当然目前来看,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在犯下致命的错误之前,伊万发现那个带着枪的家伙。这一点很关键,当时如果先动起来的不是对方,而是我们,那么被我门打死在餐厅内的那一男一女便会是我们的人甚至就是我自己。毕竟当时算是我们互相埋伏,我们在想算计瓦斯蒂奇的时候,他们也在算计我们。而在大家都不知道谁是埋伏者和埋伏着的具体位置,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谁先动谁就死。
之后更加幸运的是我们截获了对方带来准备在正式行动时使用的长家伙。这让本来力量优劣对比一下掉转了过来,对方在人数上的优势完全被火力上的劣势多完全抵消。他们拿着手枪发起了一次次的攻击,但面对着我们手中的步枪和冲锋枪,很多攻击别说是他们自己人就是我都觉得有些不值得。
不仅这样,我还得到了他们的通讯器,并且他们一直都未意识到这个问题,这得以让我全程都能清楚的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所以我们现在虽然了死伤过半,但是还能摆脱对方的陷阱来到这里,不得不说是真正的运气好,而不是我们有多厉害。相反,我倒觉得今天和我们交手的那些人都不错,他们执行力很强,反应迅速,就算在局面不利的情况下没有慌乱依旧可以按照指挥的命令继续行动。如果今天那些G36落在他们的手里,那结果。。可想而知。
我看到了在外面不远处站着放哨的卡拉切夫。我朝他走了过去,他很快听到了动静看了看我。他在看向我到后像是松了口气,就好像我的脚步声吓了他一下似得。
“怎么?你很紧张?”我看向他道。
卡拉切夫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我掏出身上的烟,“要抽吗?“
卡拉切夫点了点头,我抽出一只递给他,接着分别将我和他的烟点着,我注意到他在抽烟时手都有些抖。他这不是简单的害怕而是后怕,一般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当危险真正过去之后肾上腺素退去,人便从兴奋归于平静,这时本能中对危险的恐惧再次攻陷了高地,这时人便会自然而然的陷入到恐惧害怕之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