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血不再向外渗出,终于,血凝住了,叶清溪皱着的眉头变得稍稍舒展了些。
狼王就这样静悄悄地在他身边看着他,就象多年前自己还是小狼时他就这样救护着自己,笛蛮兵的诱杀,前任狼王就死于他们之手,而自从自已当狼王以来,眼前之人每年都会来找自己玩。
它记得他的声音,熟悉他的气味,喜欢他的口哨,可这么多年,再也没有听过,直到今天他又出现同样的声音,同样的气味,同样的口哨。
它能听懂他的话,他让它不要伤害这位姑娘,要好好地守着这位姑娘,好吧!你是有情有义的人,我们狼也是有情有义的狼,既然你是我的恩人,那她也是我的恩人,我一样会保护于她,于是我用狼语告诉了我的手下,一定要帮助你。
叶清溪守在木樨身边,摸摸木樨脑门,脑门温度越发升高,天高渐黑,叶清溪跑到深潭,用衣湿水,放到木樨脑门,给木樨降温。
狼王不知何时出去,半夜时竟口叼一块肉来,叶清溪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咦,这是块切得整齐的肉,又是从何处叼来?”
叶清溪看着狼王把肉丢到自己腿上,他摇摇头道:“好狮子头,我不饿,你吃吧!”
叶清溪把肉拿在手中,看着狼王在他手边绕来绕去,用头顶着这块肉向叶清溪嘴里送,绿眼里透出一丝乞求。
他抚摸着狼王道:“我实在吃不下,还是你吃吧!来,我喂你。”
狼王一听,只得把整块肉颌吞而下。
一夜无眠,叶清溪期盼着哪怕木樨有一点条件反射也好,可惜木樨还是气息微弱,双颊惨白,在生死边缘徘徊。
叶清溪每每用湿布沾水喂着木樨,想着如此下去,木樨身中剧毒,又有这么大一个伤口,若不吃点东西下去,必死无疑,可吃什么呢?
他摸着狼王顺滑的身子,愁绪满怀道:“唉,狮子头呀狮子头,你叼肉过来我很感激,若你能为这位姑娘找点狼奶,我更要感谢你。”
狼王一听,飞奔出去,只一会儿,便拽一哺乳母狼过来,母狼鼓胀的ru房,仿佛要炸裂开来,只一碰,狼奶便顺手流下。
叶清溪一见,欣喜若狂,他拿出木樨羊皮囊,想着还得留点给小狼崽,因此只挤有半袋,遂对着狼王母狼跪到就拜。
“好狼兄,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若这位姑娘这次能逢凶化吉,我便认你为我的狼祖宗。”
狼王一听嗷嗷直叫,仿佛已经答应做叶清溪的狼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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