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都引进了大型的收割机,而且粮食价格不错,所以现在的农村相比于李天佑小时候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得不承认**制度好,和谐稳定。
李母原本打算直接吃饭的,但李天佑坚决说不饿,要等他爸回来。拿出给母亲买好的羽绒服,让母亲试一下。李母一边笑着埋怨“净浪费钱”一边爱不释手的反复看着。
李治回来后看到儿子也很高兴,但是并不像李母那么热切,问了句“咋回来的啊?”
“跑线车”李天佑可不敢说包车回来的。
“多少钱啊”李治其实并不关心多少钱,只是闲聊而已。“四十多,过年涨价了”李天佑一边帮母亲端菜一边回道。
“赶上有车就不错了。”李治点了点头道。
菜足足上了一桌子,李治笑着问李天佑要不要喝点。原本没什么酒瘾的李天佑觉得和老爸喝点挺有意思,就拿了杯子也到上了老爸经常喝的八块钱一瓶的大倚山。李母嗔怪了一句也不学点好的,虽然嘴上说着,但是看到这爷俩喜笑颜开喝着聊着,心里也很高兴。
儿子长大了,懂事了,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满满的都是幸福。李天佑笑着和母亲说“毛病都随我爸,好的都随你!”一句话说的李母那个开心,李治笑骂了一句“操他妈的”。东北人就是这样,总是习惯用粗糙的话语来表达或者掩饰真挚的情感。
李天佑给爷爷上了个坟之后就闲在家里,于是央求母亲让自己也去打麻将,毕竟农村的生活是十分无聊的,整天除了用爷爷留给自己的东西练练书法以外实在没有什么意思。他也经常去局场看热闹,但是耐不住痒痒。
李天佑知道母亲很在乎别人的闲话,所以作为一个名义上的大学生李天佑还是要经过母亲的允许,他知道父亲无所谓,一起抽烟,一起喝酒,已经不会管他。母亲看着儿子每天在家也挺无聊的,一听李天佑这么说她没想到原来儿子没玩是因为怕自己不允许,所以李母特地到柜子里拿出500块钱给李天佑“没事,儿子,玩去吧”。李天佑没想到母亲这么痛快同意了,还给自己拿钱,把钱推回去说“没事,我这够用。”
“拿着吧,拿妈的钱保证能赢”李母很坚决,李天佑也不好再多说,兴奋的照着老妈的脸亲了一口就去打麻将了。出门时候听到母亲说了一句“别打太大的”她知道儿子胆大,从小就是,所以生怕儿子跟他们玩五块、十块的。
有人说在中国只要有一种方言就有一种麻将玩法,李天佑并不认同,因为在东北基本上方言种类很少,但是挨着的两个市的麻将玩法都不一样。不知道曾经在哪档节目看到过,在一个一人描述一人猜词语的比赛里,一个组合猜麻将。描述的人简单说了两个字——国粹,猜的人立马回道麻将。让主持人不禁感慨,现在一提到国粹大家第一印象都不是京剧了。玩笑归玩笑,确实反映了麻将文化在中国的普及。
头一次正大光明的玩麻将,时刻记得母亲嘱托的李天佑没敢打两块五的,就跟几个年轻人打上了1块的,在岭成的打法里,一般一块的一场下来输赢都是在二百左右,实在点低或者点高也就是四五百的输赢。而在李天佑家里的局厂里从5毛到十块的都有,不过最多的还是两块五的。只有少数很有钱的才打十块的,李治玩的是五块的,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是李治一直爱打麻将,水平也比较高,每年都能赢点。除了麻将以外,什么填大坑、斗地主李治都从来不玩。所以麻将打的有点大,但是也输不了什么大钱。只是偶尔在推牌九上小打小闹一番,输赢总是控制在百十块钱左右。
在这边最大的赌博就是类似于掷骰子的推牌九,牌九算是一门比较古老的赌场艺术,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打牌九的已经不多,而是把牌九发展成一家坐庄大家投注的纯靠运气赌博的方式。
输赢更大,是最受赌场东家欢迎的赌法,就算在李天佑家里这个小小的屯子,有时候一晚上下来东家能抽红五千左右。而且这东西想压多少压多少,十块八块也行,上千甚至几千也可以,全在规矩。对于能够自控的人还好,对于输赢上头的人来说,这就是这个农民有点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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