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连和轲能不约而同地命令所率骑兵放下马刀,将弓箭拿出来,反击西凉铁骑。但要反击西凉铁骑,必须要冲到西凉铁骑五十步以内。西凉铁骑在长途奔袭才会用到‘蒙’古马,在一般的战斗都配备着西极马,这种速度飞快的战马。但盟军骑兵又不能辨别出西凉铁骑所乘之马。和连和轲能两人在盟军骑兵准备会开弓‘射’箭后,率领两部骑兵,又迎头而,追击张辽部和阎行部。
张辽和阎行见盟军骑兵退却,本来还想掉过头来去追击之,但没想到和连和轲能又来送死,于是又率领西凉铁骑假装逃跑。和连和轲能在追击时,这才想起来他们的弓不如西凉铁骑的‘射’的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又是一声“风”,数不胜数的羽箭犹如一阵暴风一般,又向着盟军骑兵袭来,在盟军骑兵之掀起一阵血雨腥风。盟军骑兵又是一顿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和连和轲能两人这时候不服输的‘精’神来了,认为只有忍着箭雨攻势,死命冲到西凉铁骑的五十步之内,才能对西凉铁骑造成打击。不然的话,盟军总是被动挨打,却又不能对五十步开外的西凉铁骑进行‘射’杀,那会让战斗演变成一次一边倒的大屠杀。
于是,和连和轲能下了死命令,领着盟军骑兵以最高速度向西凉铁骑猛冲过去。但西极马的速度,不是‘蒙’古马能的。无论盟军两部骑兵如何冲杀,都冲杀不到西凉铁骑的跟前,只能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西凉铁骑则是任由西极马自由奔跑,他们侧着身子,在马背气定神闲又‘胸’有成竹地‘射’箭。西凉铁骑的命率很高。一‘波’又一‘波’,每一‘波’都会让盟军骑兵哀嚎声不断,不时有骑兵被‘射’‘胸’口和首级,羽箭的强大后坐力又冲撞得骑兵重重从身后摔下马背;战马箭便仆地,有骑兵被战马从马背摔得粉身碎骨,战马则是在高速之下倒地后,身体被大地撞得歪七扭八。一时间,盟军骑兵损失惨重,死伤日益增多,虽然骑‘射’的准头势必不会很好,但西凉铁骑的箭雨攻势有着数量优势,每次都能‘射’死两三千人。渐渐地,盟军越来越少。
和连和轲能看着自己身后的骑兵越来越稀疏,危机感油然而生。人数稀疏,不仅是遭到致命的放风筝战术‘射’死,而是盟军骑兵,不论是鲜卑军,还是乌丸军,还是官军,亦或是并州军,都不敢再靠近西凉铁骑的弓箭‘射’程之内。只要一进到箭雨的‘射’程之内,是个死。和连和轲能也迅速体会到了这一点,于是赶紧率领盟军掉头逃跑。
攻守之势变易,或者说一直都是西凉铁骑在主动进攻。看到盟军终于被放风筝战术打得闻风丧胆,张辽部和阎行部的铁骑都是‘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放风筝战术,可不仅仅包括安息回马‘射’这一招,如果战马足够优良的话,完全可以追盟军骑兵,继续把盟军骑兵纳入到箭雨的‘射’程范围内,继续展开对盟军骑兵的大屠杀。如果盟军想要冲锋,进而将西凉铁骑驱逐开,西凉铁骑大不了可以退却,继续放箭。如此一来,战斗陷入了一个致命的死循环。盟军骑兵永远不可能追得西凉铁骑,不能杀伤西凉铁骑,只能眼睁睁地等着羽箭没入自己的躯体之,使鲜血飞溅。
当然,西凉铁骑的西极马要‘蒙’古马快速得多。很快,盟军骑兵没有逃赖多远的距离,再一次被箭雨笼盖住。羽箭如同疾风暴雨一般从天空向盟军骑兵飞来,不幸被“雨点”滴到身的,会鲜血淋漓,继而身体一软,掉下马背而死。于是,在战场之,出现了这样诡异的场面:张辽部四万骑兵,死死地追在和连部九万骑兵之后;阎行部三万骑兵也咬在轲能部九万人很紧。为什么说是九万人而非十万人呢?是因为和连部接连被放风筝战术的五箭雨攻势,‘射’杀了一万人。每当和连部和轲能部受不了箭雨攻势,而愤然转身朝张辽部和轲能部迎击时,西凉铁骑又拐一个大弯,避开了两部的锋芒,又同时放箭,击退两部的追击,迫使两部继续亡命天涯。等两部又受不了箭雨而转身逃跑,张辽和阎行又率军追击,将两部纳入到箭雨的‘射’程范围内。
久而久之,又是几‘波’箭雨。这是,不仅是和连、轲能、吕布、蹋顿、李傕、郭汜、乌仆延等将领清楚了这个致命的死循环是解不开的,连盟军骑兵也知道,他们不管是逃跑,还是追击,都躲不过拥有西极马和深谙放风筝战术又准头极佳的西凉铁骑的‘射’杀。久而久之,盟军骑兵陷入了对战斗的绝望之,心理防线崩塌,有些骑兵都大哭了出来。他们知道,如果再不撤入连营去,迟早他们要被西凉铁骑‘射’杀殆尽,到时候没人能够活下来。
这时候,盟军骑兵的分裂趋势展现出来了。吕布再也不听和连的指挥,率领并州狼骑从和连部分离而出。张辽知道贾诩曾经的告诫,要打一军而不打一军,这样可以轻松瓦解盟军。于是,张辽不理会从和连部分离而出的并州狼骑,而是继续集兵力追击和连部。和连部,现在还有鲜卑骑兵和官军骑兵。官军骑兵由公孙瓒率领。
公孙瓒见吕布、郭汜、李傕、徐荣等人都跑了,也动了留鲜卑骑兵独自应付张辽的追击的念头。这时候,求生的渴望,让公孙瓒想起了刘范的话。再想临行前朝廷吩咐让他暗削弱鲜卑军,于是公孙瓒不再犹豫,立即率领残破的官军骑兵脱离了和连部。和连等鲜卑人看两支汉人骑兵都跑了,不管他们的死活,独独让他们鲜卑人吸引张辽部的箭雨,仇恨的种子深深地埋在了每个鲜卑人的心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