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的抽打声和成年男性的闷哼声传遍了整个雪域宫殿。
睚眦一声不吭地接受,尽管后背的肉至今也没有好过,尽管自己很痛,他也从来不反抗。
因为,他不想让她更加生气。
可……就是因为这一点,女人才更加恼火。
一个妥妥的受气包,让她怎么能不火?她用心栽培的“儿子”,就这样窝囊!
她怎么能不怒?
半夜,睚眦拖着支离破碎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血流了一地,心里的痛苦远远超过皮肉之苦。
嘴角没完没了地溢出血,他的手扶着墙,推开门后再也撑不住了,直挺挺的倒下后,眼角终于流出了名为委屈的泪水。
他想要的仅仅是她的笑,她对他得认可和疼爱,她对他的温柔。
可是……为什么这么难呢?让他再也无法坚持,让他再也无法装作不痛的样子。
明明,他比任何人都要痛苦啊!
明明,他比任何人都付出的多啊!
为什么?她从来就不对他有一丁点的温暖?
为什么?她要这样对他?是他做错了什么吗?他可以改啊!
不要,不理我,不要,抛弃我,不要,嫌弃我。
——第二天清晨
南宫御紫穿着一袭白衣,手里捧着碗,一手拿着勺子,用勺子盛满药水后放在唇边吹了吹抿了口确定不烫后喂进了睚眦的嘴里。
很久没有这样照顾人了……
南宫御紫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再次喂食汤药给别人。
睚眦终于醒来了,睁开眼看到的是南宫御紫那熟悉的面孔,然后是那一碗满满的汤药。
背部的伤口已经被处理了,用绷带从后至前的包扎好,也上了药。
南宫御紫从桌子上拿过冰蚕绢细细给睚眦擦嘴,像照顾一个小孩。
睚眦忽然握住了南宫御紫的手,挺直身向前一探想要亲吻南宫御紫却呆愣地看着南宫御紫的眼睛。
南宫御紫在睚眦的眼里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睚眦看清楚后放开南宫御紫的手,扭头说:“不,你不是他。”
南宫御紫很讨厌被别人当成其他人,因为这种感觉,真的不好。
当即,南宫御紫的脸色就垮了下来,用指尖摸了摸脸上的小蛇。
“不知你说的是何人?让你如此念念不忘。”南宫御紫问。
“不关你事。”睚眦很不愿意让别人触及心里的禁区,想起往日那个女人对自己的一切,金瞳上笼了一层晶莹的泪水。
睚眦抱紧自己的双腿,将头放在膝盖上,让头发遮住他哭的模样。
南宫御紫看着这样的他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受,站起身坐在床上将睚眦揽入自己的怀里。
“想哭就哭出来。”南宫御紫引导着睚眦将委屈的泪水流淌出来,发泄出那憋屈了数年的委屈。
睚眦用手紧紧抓住南宫御紫的后背,跪在南宫御紫的面前。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希望有人可以依靠。
睚眦的心情逐渐平复,在南宫御紫的怀里睡着了。
羽念抬起头看着另一边的睚眦很是不满,可他也没有任何怨言。
反正,主人迟早都是他的。
羽念吐出蛇芯子,舔了舔南宫御紫的侧脸,心满意足的从南宫御紫的脖颈处的布料里溜进南宫御紫的衣服里。
冰凉的触感让南宫御紫不禁额头冒汗,结果得寸进尺的羽念向他的下腹滑去。
“羽念…你给我、出来……”南宫御紫将睚眦放在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将羽念给捉了出来。
没想到羽念化作了人形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且是什么也不穿。
“羽念,你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嗯?你想干我吗?”羽念用纤细的手臂环上了南宫御紫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
MDZZ,谁想干你?
——启示录
爱情,会让人变得盲目,也会让求而不得的人变得卑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