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没小路,鸟鸣覆临空,黄昏如嘶叫的灵魂,跋涉而来,那冥冥的颜色暗涌幽灵的羽翼,慢慢笼罩整个田园山村,黄昏走得那么老态龙钟。
清晨的曙光从黑暗中孕育出来,就注定了要走与黄昏的蹒跚,犹如人一出生,就毫无理由拒绝死亡,也许黄昏,也许死亡,惨厉了几许恐惧澹然的模样。自识黄昏是白昼的端点,黑夜的开始,心里就有种莫名的伤感,每每看见繁忙的人们踏着黄昏关闭家门,看见疲劳的城市点亮黑暗的预示灯,就感到了黄昏的惊悸。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昏看似宛如夕阳落幕的舞台,殊不知,舞台后面的世界依然精彩。
滚滚红尘流浪在大漠的尽头,浪淘沙又眠几度春秋。人的一生要经历过多少的黄昏,也经历了多少的沧桑轮回。看黄昏,放思索,几许人生淡泊,我们也就坦然面对,黄昏是美好的,犹如唱不厌的歌。黄昏人消瘦,人生起浮萍,凄美黄昏路,已是腾云驾雾,登上琼楼玉亭。
落日森林
“沄姐,这棵树好像……不好,我们迷路了。”
“貌似我们一直在兜圈子。这个森林错综复杂。而且天又快黑了,我们应该很难走出去。我们就在这里歇一晚吧。”
“这,会不会有野兽啊。”
“没事的,趁天黑之前,我们赶紧去拾一些木材。生个火。野兽就不敢靠近了。”
…………
………………
薄雾朦胧了月色,烛焰携手了月光。那些柔和详宁的溢彩,委婉了窗外迷茫的清冷。谁将与我能共,欲诉无人能懂,难道真个是‘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隔钩送座,春酒是否仍暖灭光只晓云鬓寒,青鸟已无心眷恋。此情此景谁将探看?露下的花香依旧,雾下的绿色在缠绵。长亭素颜,纤指怒拨响琴弦,不为鸳栖,不为蝉鸣,只为一丝缥缈。飘摇流萤,划破了夜间的狭小光明。争耀了月色,激荡了弦声,平添一律,谁将月明赋诗成。用心的期待,将梦的彩衫,送与月光,为月平添一缕轻纱,穿上斑斓的霓裳。
不远处的草丛传来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懦动着。
“啊——”
“嗯,怎么了?”
“腿…腿好疼…”
“我看看。”
“看样子应该是被蛇咬了。你先撑着点哈,我去试试找找草药。等我们走出这片森林。应该就会有一些农户,他们应该就会有办法。”
许久……
初沄拿着许多株草药回来了。她把草药含在嘴里咬碎,然后敷在被蛇咬过的伤口上。又掏出一块手帕,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包扎好。
“好一点了吗?”
“好点了。但是还是有点疼。”
“再睡一会吧。天亮我们就赶路。争取早些走出这片森林。”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这时,万籁惧寂,突然有了一声鸟叫,划破了这寂静。一会儿,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渐渐地光亮了起来。
“醒啦,该醒啦。”
贝云渲一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一个放大版的人脸。
“嗯?天亮了。”
“是我啦。我们要开始出发啦。你说让我背你呢还是我搀扶着你呢。”
“搀扶着吧。”
就这样,贝云渲的胳膊放在初沄的肩膀上。一步一步艰难的走着。
一步……
两步……
三步……
…………
“我想喝水。”
“可是水壶里的水全都喝光了。”
“再坚持一会儿,前面应该就有村子了吧。”
“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叮咚——”
“叮咚——”
“这是小溪流淌的声音。有水了,有水了。”
“水?水在哪里?”
“就在这附近肯定有小溪。”
拨开嫩绿的叶子。一片流淌的小溪映入眼帘。
两个人疯了似的往口中灌入甘甜的溪水。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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