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乐天的王家驹,无忧无愁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爽。
王家驹越觉得日子爽逼,迟回单位的次数越多。
每晚盼着他回来吃饭,小青脖子都盼长了。她差不多已放弃了,不再指望他上楼,和大家一块,一边吃饭,一边笑话连篇了。
大家心里难免感觉有几分失落。没有了开心果,晚饭时的笑声大大减少,大家都好像失去怎么似的?
尤其是吃着油炸鸡翅膀,各种煮法的猪肝、猪肺、猪肾、猪肠、鸡心、鸡肠等等美味时,就饮水思源,对他的思念更甚。
这些美味王家驹免费带回给他们。
小青没法,只好每晚照样盛了饭菜叫阿黑吃完饭,带下去给他。
王家驹其实每晚都回,难不成睡街头?但总是很迟,偶尔还超过零时呢。
小青并不是没见到王家驹。她总能在周五和周六这特别的两天见到他,零时左右。
“小青姐,真对不起,实在太迟了......”小青一开门,王家驹就道歉。
“家驹老弟,你别太迟睡呀!整天都得劳力的。”
小青平时的微笑不见了,换上一脸担忧,就好像真的是亲姐姐。王家驹能够确实地体会到小青那深沉感人的挚爱。
周五和周六,王家驹专程,提着两个冰冷沉重的塑料袋,上楼送去大厨房零星剩余的边角料。
啥是零星剩余的边角料?是好东西嘞。就是那些切掉的没什么肉的鸡翅膀;猪鸡鸭的内脏——心、肝、肺、肠、肾等等。
《快乐俱乐部》的餐厅提供的食品,都得保持优良品质。不但要求新鲜,多余的脂肪与骨头也得清除。这样吃起来才轻松,不费时,嗯,不费劲。想想,曾见过英国绅士淑女从口里吐出骨头吗?若真的那样就太不雅了!
所以,鸡翅膀肉少的部位必须切掉,然而这边角料还有三成肉。
再者,猪鸡鸭的内脏,中国人把它们当作宝,外国人却把它们当作垃圾。
向来,帮主大肥大刀特地指示,每天都得把这些零星剩余边角料好好地处理保留,下班可以带回家。
其实他也吃不完,太太还嫌多了,要他少带。这多余就让比较得宠的廖廖几个弟子带回算了。
“老弟,你就带多些回去给包食婆吧,”大肥大刀露出难得的三丝笑容,对王家驹说。
寥寥弟子中,就有好几个单身汉,对这种婆婆妈妈的麻烦事情完全不感兴趣。
王家驹就不客气了,霸住周五和周六。这两天俱乐部生意特别好,边角料收获最丰,必有两大塑料袋带回去,笑得小青合不拢嘴。
小青夫妻和另俩个剑客感激万分,从此餐餐有肉。阿强不惹已毛的脾气,也大大有改进。
“真香!”阿强露出笑容。
第一次带回,小青惊叫起来。
“哎呀!我的天,你这么快又发粮了?买了这么多好东西!有二十斤吧!”
还把阿成叫醒,一起来赏识这些好货色。
“真有你的,老弟!”阿成很感激。
小小冰箱都装不下了。过了大约十来天,小青就赶紧多买个较大的冰箱当作投资。每月省了好几百还不晓得该怎么做吗?
王家驹一直深深感到这班同乡对自己情深义重,而自己除了搞笑让他们开心外,却未曾为他们做些什么实际的。如今能够为大家带来剩余的边角料,心里烫平了许多。
......
今天,不是周末,而是周二。
王家驹本该早回,却哇塞约了陈丽珍去看电影。或许,话说倒转了?应该说是丽珍约了王家驹?
中午休息时,草草吃了一大碟的炒饭,王家驹便独自往泳池走去看看。
日头刚过午,蔚蓝色的天空澄澈而美丽,阳光从头上洒下,暖风一阵阵地刮着。
“马儿别跑得那么快,那么远!咯咯咯......”清脆的笑声飘入王家驹耳里。
他心跳突地加快,立刻转身回望,是陈丽珍呢!蹦蹦跳跳向他跑来。
哇塞!王家驹看到精力充沛,生气勃勃的单纯女孩。那美好球体的形态与动态表露得淋漓尽致。
“哇塞!是美人儿丽珍!”
“就算真的是美人儿也没啥用,已让人故意忘记想起了!”
“呀呀!岂敢,岂敢!“
王家驹猎犬般尖锐的嗅觉,闻到令人精神大震的幽香,他自然而然地连做几下深呼吸,美人就到了眼前。
在这方面观察入微的王家驹,咧开大嘴厚唇,笑眯眯在近距离里注视着陈丽珍的美眸。
他确实看到了——那对瞪着自己看的眼球里瞳孔扩大。估计自己的瞳孔必定也如此。
俩人都爽快得很,没多说两句,就约好晚上一起去看电影。
看电影只是借用场所呗,王家驹根本心不在焉,看到一半,两片爷爷称为《幸运的嘴唇》已盖上丽珍的小嘴。
别忘了,王家驹第一次见到陈丽珍时,早已打定主意非和她来一手不可。既然眼下机会来了,快人快事的王家驹,还不懂得打铁趁热吗?
对他来说,陈丽珍爽爽快快自己送上门来,真的是,艳福来袭。
一吻定情之后,他们就成双成对了。
不过不好太公开,那肯定会惹上不请自来的麻烦。
首先,那个恨嫁的张主管要如何应对?哎呀,王家驹深深感到这事很伤脑筋!
陈丽珍长得十分亮丽。
黑漆漆的长发如瀑,丰满的面庞上,一丝婴儿肥更添娇憨,颊骨圆突,两颗眼球略大,黑白分明滑溜溜的十分灵活,清纯中带着少女的天真、调皮与任性。
她皮肤洁白柔滑,个子虽不高,但两条腿与身体的比例略长,竟让她貌似长腿姑娘。如此容貌身段,天使混合著魔鬼,穿短裙或长裤都让人心动。
拉着她的手,或扶着蛮腰,在街上闲逛,王家驹的心里是一片喜悦、欢欣与骄傲。
她不但不嫌弃他不时咧开大嘴厚唇,对她发出邪笑,反而,两颗滑溜溜的眼睛还斜睨着他,报以甜美调皮的微笑,貌似向他挑战。
“放驹过来,才不怕你!”
王家驹有点好奇。
“丽珍美人,妳怎会看上我这匹坏马?”
“嗯,你样子不讨厌,高高瘦瘦,倒合我心意。”
陈丽珍还不到1.6米,对她来说,王家驹,高过她將近20公分,已是极高。
“我没钱,没学问呀?”王家驹话要放清楚。
“我自食其力,你也勤劳得很呢,”她根本不以为然。
“我是个杂工。”
他再略加强调。按他本性,话要说在前头,以后失望就不太好。
“别忘了,你的工资我打理。这个月你必出3000,比我多500,难道我不知道?呵呵呵......”
“说啥我都是个杂工。”
“咱们在《快乐俱乐部》的是铁饭碗!”她露出十分老于事故的模样。
王家驹觉得奇怪,难道每个女人都懂得对前程精打细算?天生使然吧?
“我没房子,”对这重点绝对马虎不得,王家驹一本正经。
“我父母有呀!难不成要送给慈善?”她滑溜溜的眼睛眨呀眨,样子得意,十分有把握。
俩人都未到恨嫁的年龄,尤其是王家驹,说这些话不过是说着玩玩而已。
难道王家驹只为喝几口鲜奶,作了把牛拉回家包养的远大打算?
如果王家驹真的这样想,就太不像一心一意梦想着,到处“留香不留人”的王家驹喽!!
(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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