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车是人类近些年最高的智慧结晶,只不过灭异之战导致重力场瘫痪,由重力构建而成的悬浮轨道被毁坏,恢复起来需要很多资源,现在四大星球百废待兴,没有多余时间和资源去修复重力场。
作为华夏的首府天京,也仅仅修复了三条轨道,为了确保道路畅通,悬浮车受到节制,需要申请才能获得,不再成为百姓的座驾,成为身份的象征。
悬浮车缓缓开动,进入悬浮轨道之后,向高空疾驰而去。
天京市分上下两个城区,下城区是老城,作为华夏首府的天京,人数一度超过八千万,不堪重负。
后来科学家利用重力原理,耗时35年,修建了上城区。上城区是悬浮在下城区上方建造的,属于一座新城,上下城区通过无数个天梯相互连通,极大缓解了天京的人口压力。
上城区如同传说中的空中花园,在这片造价极度高昂的空中岛屿上,遍布着维护成本极高的绿色植被,令人心旷神怡,比起下城区宛如天堂。
上城区自建立起,就成为阶级的象征,上城区消费高昂,不是普通人能够消费起的,里面住的都是达观权贵。
悬浮车直接掠过拥堵吵杂的下城区,通过天梯进入上城区。
原本进入上城区是需要手续的,不能随随便便就能进入,不过悬浮车就代表了身份,一路畅通无阻。
进入上城区后,浮空车必须降落行驶,不允许飞到高空。
上城区有三个区,中海区是其中最气派的,宛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峦,一栋栋独立的别墅和庭院分别坐落在景致不同处,显得分外奢侈,这里住的全是政府高层。
在通往中海区的路口,他们遇到了一道盘查,一位干警亲自检查了他们的通行证后,才放行,车子在绿树掩映的盘山道上七转八拐后,又遇到了盘查。
“连悬浮车都排查,这里的防卫还真严。”云扬感叹道,“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居住的地方不仅景色好还安全。”
盘查过后,方是真正驶进了中海区,最后在一幢别墅门前停了下来,城堡一样的欧式建筑,藏身于青山绿水中,别致而充满了贵气。
云菲先一步走下悬浮车,帮云扬打开车门,微笑道:“我们到了!”
“谢谢!”云扬说了声谢谢就下了车。
“请跟我来!”云菲在前面带路,向别墅走去,别墅中站着多名体格彪悍,身穿黑色西装脖子上带着耳麦的保镖。
云菲向他们微微点了点头,保镖就像没有见到云菲一样,除了眼睛动了一下,就没有任何动作。
到了别墅门口,云菲按响了门铃。
“小姐,你回来啦。”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看到是云菲,表情很高兴。
“恩,爷爷他们都在家吧?”
“都在呢,早上你打电话说你今天回来,老爷他们就没出去过。”
云菲点点头,身体侧让做个请的姿势,云扬也不客气,大步走了进去。
走进去后,云扬发现别墅内金碧辉煌,十分奢华,最中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猛虎啸天图,霸气凛然。
此时大厅中坐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云扬扫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在其中一名年纪很大,但精神矍铄的老人身上,因为他看得出来,老人一副上位者的威势,众人的眼睛中对他都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惧怕。
“你就是云扬吧?”老人没有起身,端坐在沙发上问道。
“我是!”云扬不卑不亢的说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小小年纪居然得到了紫婉那丫头的真传。”老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请问病人在哪?”云扬对老人的赞美并不感冒,见老人还想说什么,便无情的打断了他,因为他不想在云家多待一分钟。
见到云扬这种态度,云家的人眉头皆是一皱,刚想训斥云扬,便被老人挥手制止了。
老人依旧一副慈爱的模样,看着云扬:“这个不急。”
在老人的示意下,管家将桌上的文件拿给云扬,道:“这是云卓的病例,你先看一下。”
“我不会西医,也不怎么懂中医,看了也没用。”云扬耸了耸肩,“如果你们不急,那我就先走了,我的时间很宝贵,你们什么时候想给云卓治病,再来找我吧。”
“放肆,太没礼貌了。”这时云家的人坐不住了,一个方脸中年人站了起来,出声教训:“没有人教你见到长辈要有礼貌吗?见到家人更应该谦恭有礼吗?”
“呵呵,家人?真是可笑。”云扬冷笑,“我的家人又不在这里,如果见到尊敬的长辈我一定会恪守礼数,但是,见到毫无人性,不讲亲情的长辈,对他们弯曲了自己的身子就是辱了骨气。”
“你怎么说话呢?”听到云扬的话,大厅内的云家人一脸怒气的看着云扬,手指着他喝斥。
此时端坐在沙发上的老人眼中闪过一抹悲戚,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原本慈爱的脸上隐现痛苦之色。
“我不想与你们废话,我来是治病的,到底治还是不治?”云扬对他们一点好感都没有,要不是紫姨交代他来给云卓看病,他一刻都不想看到云家人这副嘴脸。
“真是没有礼貌!”
“这样的人是谁同意请来的?”
“就是,他这样德行能会治病吗?”
看云扬不顺眼的云家人七嘴八舌的数落着他。
“闭嘴。”老人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板,大厅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老人眼神复杂的看着云扬:“病人在楼上,让他们带你上去吧。”
云扬上了二楼,佣人打开一个房间,一股浓烈的中西医药味扑鼻而来,刺鼻呛眼,看来为了治好云卓的病,云家没少请人看病啊,药更是吃了不少。
云扬没有直接进去,在外面停留一会,期间云家的人没少给他脸色看,云扬完全无视他们,当屋内的药味散的差不多了,才走了进去。
房间的窗帘没有打开,光线有些昏暗,一个男子躺在房间内的床上,身上盖着毛毯。
男子留着一头精神的黑色短发,容貌称不上有多英俊潇洒,但带着一种很干练的感觉,不过他此时脸色灰败,气色很差。
“什么时候生病的,在哪生的病?”云扬一边打量着床上的云卓,一边问道。
“生病有三个月了,在家里生的病。”云家的人回答道。
云扬摸了摸云卓的脉,顿时眉头皱起:“如果你们不说实话,恕我无能为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