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等我弄清楚了那里发生的灾情,回来之后一定重重的嘉奖你们,你们就和我一起踏上远方的征程吧!”国君慕子祯踱着步,爽朗地说道。
此时,漆黑的夜色伴随着淅沥的雨声在浅蓝色的梦乡里流淌着一丝暖暖的温情,无数只褶皱的纸蝴蝶依托着黎明的曙光在表象的世界里展翅飞翔……
秩序的和谐掩映着正义的力量在自由的呐喊里遥想着生命的本真,乐观的情调冲淡了灰色的印记在凋敝的图景中守望着情感的坚固,勇敢的精神支撑着疲惫的躯体在斗争的浪潮里释放着所有的激情,智慧的河流凝聚了雨露的灵气在罪恶的源头中找寻着新生的希望,简单的节奏附和着繁复的音律在自然的法则里触碰着人文的底线,平实的生活打翻了美梦的花瓶在糜烂的夜色中怀念着遗失的初心。光明终究要回到与心灵一样的颜色,当杀戮的刀剑变成和平的玉帛时,死亡似乎只是一道孤独的影子,自由终究要占据幸福的每一个高地,当仇恨的火焰变成关爱的问候时,冷漠似乎只是一片糟乱的尾音,一切的安稳也许是外界延伸到内心的一个真实写照,猜透了现象的一部分猜透了本质的另一部分。国君慕子祯和他的将士们此时行走在金色沙漠里,细微的沙粒堆积成一座又一座沙丘封堵了前行的道路,炽热的骄阳炙烤着通红的面颊让汗珠浸透了苦涩的味道,他们就这样亦步亦趋地穿行在无垠的沙漠中,任凭远方的绿洲怎样召唤都不能振作他们的精神。
突然,从前方的沙粒中露出了一只巨蝎的尾巴,巨蝎的毒刺高高翘起仿佛要将卑微的生命扼杀在自己的领地之内,国君慕子祯看到巨蝎的毒刺急忙招呼所有人向后退去,可是他们刚退了半步身后又出现了一只巨蝎,原来他们在不知不觉的恍惚里已经中了巨蝎的埋伏,身后的巨蝎伸出双螯要将他们置于死地,将士们慌乱中拔出刀剑要和它们大干一场,国君慕子祯说他们根本不是巨蝎的对手还是赶快逃命,两只巨蝎看到他们准备逃跑挥动着毒刺和双螯在沙地里急速飞奔,国君慕子祯带领着他的将士们疯狂地闪躲着巨蝎的突袭,直到远离了巨蝎的领地后它们才停止了继续猎杀的行动,国君慕子祯和将士们上气不接下气地坐在沙地上低垂着脑袋,他们筋疲力尽的样子好像紧皱的云彩得不到清风的眷顾,此时,细微的沙粒还在地壳的运动中变成沙丘,炽热的骄阳还在自然的规律中释放能量,一切似乎都没改变一切又都像变了模样……
残雪经历了风暴的欺凌后为什么还会遭到暗流的侵袭,暗流的阴冷冻结着心灵的颜色为什么再也制造不出一点欢乐的味道,尘埃经历了暮霭的蛊惑后为什么还会遭到云翳的陷害,云翳的凄艳沉醉着呆滞的眼神为什么再也焕发不出一丝迷离的娇媚,花瓣经历了骤雨的击打后为什么还会遭到寒霜的冻结,寒霜的冰凉挑逗着指尖的柔情为什么再也酝酿不出一份真挚的感动。星辰和月亮的光辉总是在忽明忽暗的交替中感受着世俗的冷暖,烈火和洪水的肆虐总是在风吹雨打的轮回中迷恋着疼痛的洗礼,所有的悲喜夹杂着自然的秩序在梦境与现实里舞动着生命的奇迹。国君慕子祯和将士们行走了一天一夜依然没有走出沙漠,他们口干舌燥地趴在沙丘上渐渐失去了继续前进的动力,然而就在他们陷入绝望迷失自我的时候,前方隐隐约约地闪烁着一片透明的光色,国君慕子祯喜出望外地奔跑过去看到了清澈的淡水湖,将士们跌跌撞撞地来到湖边一头栽进了水里,他们大口大口地喝着这片来之不易的甘泉,仿佛自己的血液和骨髓里也要沁出银亮的水滴来。
几名士兵泅过浅水想要到达更深的水域去洗尽满身的污泥,他们说说笑笑地拍打着水花却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逼近,一条水蛇从乱石堆里游了上来准备袭击这些士兵,只见水蛇甩动着尾巴缠住了一名士兵的脖颈,这名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便进入了水蛇的口腹,接着水蛇又开始朝着旁边的一名士兵发起了攻击,只见它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士兵的身体拖进了深水里,其他的士兵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拔腿就跑,他们哭喊着游到岸边不停地呕吐着湖水,国君慕子祯指责他们不该喝完水后还贪恋其他的享乐,士兵们惊魂未定地抹着眼泪发誓以后绝不忘记眼前的教训,就这样他们拿起刀剑继续追逐着远方的黎明,仿佛不可逆转的定数已经在你死我活的决战中解冻成了变数……
明媚的光焰究竟要将漆黑的暗潮驱赶到什么地方,当杀戮和苦痛被和谐抛掷在千里之外时,安逸也许就是心灵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全部,嫩绿的青草究竟要将炽热的沙漠覆盖上什么颜色,当疲惫和干渴被热情的呼唤所感染时,欢乐也许就是笑脸遗失在时间里的年轮,火红的晚霞究竟要将凄冷的云雾变成什么模样,当风暴和雷电被彩虹的斑斓所迷醉时,静谧也许就是情感要交给生命的最终答案。光焰燃遍了每个阴冷的地方与温暖结合在了一起,青草收集了每一种颜色与完美结合在了一起,晚霞改变了每一道暮光与璀璨结合在了一起,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在自己的运行轨道上发生着不同的变化,即使短暂的瞬息也可能在下一秒凝成永恒的影子。国君慕子祯和他的将士们在第二天的黄昏时分终于走出了沙漠地带,他们相互拥抱着彼此感受着姗姗来迟的喜悦,和金色沙漠接壤的地方是一片碧绿如茵的草原,几个牧羊人趁着夜色即将来临的时刻赶着羊群快点吃草,蜿蜒的小溪映衬着朴素的小花在夕阳里犹如一个刚出浴的新娘,国君慕子祯对将士们说他们今晚准备在这里借宿一宿,明天早晨天不亮就要继续踏上坎坷的道路,将士们纷纷点头同意国君慕子祯的看法,他们向一位牧羊人说了他们的原由后牧羊人热情地将他们迎了进去,在屋内国君慕子祯和牧羊人的家人彻夜长谈聊家常,而在屋外冰冷的寒流冻僵了草原的绿意让飞雪找不到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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