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澈之国的子民和星宿之国的子民都在等待着国君陆明轩加冕的那一天,他们不仅装点自己的屋舍还走上大街相互寒暄,国君陆明轩在所有人的期盼下坐上了权力的王座,热烈的掌声映衬着漫天的霞丹色将庆典的欢呼推向了*,等加冕的仪式结束后国君陆明轩便开始惩治罪犯,他判处二公主、二王子和三王子绞刑并立即执行,就这样二公主一行人在所有子民的唾弃中走完了他们卑劣的一生,独孤箭、精灵大军和三位巫师相互告辞后也踏上了自己的归途,他们要与黎明的晨曦一同奔向血红色的激流之中,那是一个充满光明和温馨的世界……
战争的风云席卷了权力的斗争在冰与火的较量中感知着撕心的苦痛,绝望的呼喊掩盖了流泪的眼睛在死亡与重生的边缘领悟着一个人的天空,爱情的玫瑰点燃了消逝的激情在残缺的画卷中细数着星月的孤独,飘飞的羽毛装饰了紫色的风铃在亲情的暖流里品味着生命的高度,信仰的力量感化了哀怨的情结在理性与感性的意识里明白了幸福的本真,梦想的花环复苏了堕落的意志在物质的奢华里绽放着所有的光辉。幸福到痛苦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当美梦变成一种奢望时平凡也许就是最好的礼物,陌生到熟悉要更换多少张面孔,当羡慕和嫉妒都集中在一起时悲喜也许只是一种表象,光明到黑暗要经历多少个昼夜,当未知的空间获得情感的许诺时影子也许早已改变了模样。
“国君,经受了那么多的战争与变故,我想去星宿之国祭奠一下我的亡父,他的离去是我无法忘却的疼痛。”大公主抹着眼泪,伤心地说。
“我陪你一块去吧,顺便弄清你的亡父为何要把自己国度的水晶球残块交给我?”国君陆明轩依偎着她的肩膀,忧郁地说。
“水晶球残块到底有什么用,你们为何总是对它念念不忘?”大公主拉着国君陆明轩的手,疑惑地说。
“光明之王说它关乎整个世界的安宁,只要将所有的水晶球残块聚在一起,我们就会永远生活在光明之中。”国君陆明轩挠着头,沉稳地说。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地保管好这两个水晶球残块,改天将它交到光明之王的手中。”大公主托着腮帮,欣喜地说。
“水晶球残块不仅是我们国度的宝物,也是世界的宝物,至于它以后的命运,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想好。”国君陆明轩停顿了片刻,冷淡地说。
此时,情爱的酒浆似乎在鲜花与野草的酝酿中透出了浓郁的味道,血红的残阳迎着歌声与微笑将幸福的脚印铺到了矮矮的地平线……
黎明的翅膀拍打着夜色的孤独在熹微的晨光中撒下金色的火种,火种的力量冲破阴霾的禁锢在云霞与烟雾之间积聚着爱的希望,奔腾的溪流掩映着摇曳的水草在沙粒和石头的缝隙里自由的欢唱,欢唱的夜莺飞过山丘的顶点在冰蓝色的天空中留下音律的诗篇,流浪的尘埃粘附着玫瑰的花瓣在露珠的琼浆里闪动着透明的眼泪,眼泪的丝线涌起亲情的抚慰在思念的长河里追忆着温暖的画面。黎明的脚步总是在黑夜褪去的最后一秒缓缓而来,幸福也总是在痛苦丢掉阴暗面的那一瞬间缓缓而来,时间见证了爱情的聚合也见证了亲情的别离,那些忧伤的场景和愉悦的场景定格住了人的肉体、心灵和魂魄。国君陆明轩和大公主带着鲜花和醇酒来到了国君白潇然的坟墓前,他们望着耸立的墓碑沉沉地低下头鞠了三个躬,国君白潇然的坟冢坐落在仙子和蜗牛遍地的河流旁边,不时有星宿之国的子民前来献花和祭拜,还有一些学童漫步在林荫小道上唱着舒心的安魂曲,国君陆明轩抬头仰望着漫天的玫瑰色,他知道战争的杀戮早已被和平的号角所取代,自然的芳馨好像流淌在血肉里的温情沉醉了时间的声音,大公主抚摸着坟墓上的野花和野草心中泛起了一阵感伤,她的父亲就这样在权力的斗争中永远地离开了她,熟悉的面孔仿佛一张摊平的图画勾勒着血浓于水的情谊,国君陆明轩走了过来紧紧地搂着大公主的腰肢,他们静静地迎着远方的红日然后张开了宽阔的臂膀……
血红的光焰从黑暗的源头喷涌到光明的末端到底要经历多少次蜕变,当权力的刀锋斩断亲情的缠绵王座是否就能凝成永恒的荣耀,沉重的呼吸从心灵深处的灰色地带滑行到鼻尖到底要经历多少个昼夜,当单纯的梦想抛开现实的无情成功是否仅仅停留在萌芽的状态,陌生的面孔从遥远的山岗飞驰到熟悉的乡野到底要经历多少抹微笑,当惦念的溪流拉近过往的距离明天是否就是一个个重复的昨天。权力赢得了所有的荣誉但失去了亲情的庇护,时间赢得了美梦的奖赏但失去了平凡的努力,一切的美好总是夹杂着丑恶的行径,在不知不觉的感悟中埋葬着幸福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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