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卑鄙的只是历史留给心灵的一面镜子,勇敢的怯懦的只是情感世界里涌起的一丝风浪,智慧的愚昧的只是知识教给生活的一个任务,虔诚的亵渎的只是感恩充斥灵魂的一次救赎,节制的贪婪的只是欲望蛊惑肉体的一场游戏,一切的幸福好像冰冷的没有温度,在残缺的美梦中完美似乎太过遥远,战争的伤疤会慢慢褪去但精神的印记却终究无法根除。
黎明的光束被黑夜围拢在中央再也透不出一丝温柔的感觉来,当灰暗的气息撕裂了光明的屏障将冰冷的寒流倾注进来时,炽热的暖潮还能在美梦的末端支撑多久,绚烂的焰火只绽放一瞬间实现了白昼实现不了的愿望,当虚假的表象掩盖了事实的真相要占据心灵的高点时,痛苦的呐喊是否可以戳穿所有的谎言,新绿的叶子忍受了西风的萧瑟终会迎来春光的明媚,当真挚的情感一层又一层打开封闭的心门时,陌生的面孔好像在哪一个转角正好遇见。
光束不仅仅可以成为光明的一部分它还可以抑制黑暗的蔓延,焰火不仅仅可以定格最温馨的画面它还可以改变忧伤的结局,叶子不仅仅可以烘托玫瑰的浓郁它还可以阻挡风雪的袭击,缤纷的世界似乎应该是和谐的可它处处却充满了荒谬,平凡的人生似乎应该是美满的可它处处却充满了痛苦,所有的想象虽然完美可始终不能取代现实的残缺,就像水中花镜中月一样美得不可一世却无法真正拥有。
国君慕子祯怎么也没想到国君江曦源宁愿破坏彼此的情谊都不愿支助更加的金币,他心灰意冷的回到火灵之国越想越觉得苦闷,村寨之所以被洪水淹没与他们的疏忽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他们经常巡视督查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然而所有的噩梦在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现实,国君江曦源的冷漠只会掀起两国的纷争却没有一丝好处,国君慕子祯可以忍受尊严的屈辱却不能看着自己的子民受苦,他思忖了许久终于选择向水渊之国宣战,大臣和将士都愿意挑起战争赢回属于他们的自由,就这样欢乐的声音掩盖了凄惨的画面一直传到了天际,悠扬的歌声折返回来荡到了每个人的心田……
友情的温度降到了冰点还有没有回升的那一天,当贪欲迷惑了心灵的窗户在死亡的阴影里制造出混乱时,至善的真情是否只是一出没头没尾的戏剧,权力的纷争伤透了正义还有没有补救的那一天,当虚假伪饰了表面的现象在意识的风暴里制造出歪曲时,本质的光鲜是否只是一个若离若即的幻梦,虔诚的信仰失去了拥簇还有没有闪耀的那一天,当愚昧刺伤了智慧的锦囊在物质的深渊里制造出平庸时,救赎的力量是否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
友情还是原来的友情但好像缺少了曾经的关怀,权力还是原来的权力但好像丢掉了曾经的宽容,信仰还是原来的信仰但好像遗失了曾经的高尚,幸福只是痛苦转到了一个幸运的位置,一切该回来的终究会在某一天再次降临。
“国君,火灵之国和水渊之国的深厚情谊不能因为金币的矛盾而陷入仇恨之中啊,我们何不退一步让两国避免流血事件的发生呢?”五位亲信走进大殿,平静地说。“水坝决堤引发的水灾本就是他们的过错,可他们却不想承担这次灾难的后果,我们的国度此时正缺少金币,而村寨的子民依旧得不到妥善的安置,你说我们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国君慕子祯托着下巴,无奈地说。
“国君,我们五个人愿意前往水渊之国偷取他们的金币,既然他们不肯明给那我们就暗盗,这样两个国度就不会因为小小的纷争而伤了和气。”五位亲信高昂着头,自信地说。“这个办法好是好,只是水渊之国一向看守森严,你们进去了恐怕难以溜出,我真的替你们的安危担忧啊!”国君慕子祯长舒一口气,谨慎地说。“国君,我们已经为潜进水渊之国的金库设计好了图纸,万一遭遇到什么不测我们会选择放弃金币超捷径逃跑,你就不要再自己吓唬自己了。”五位亲信相互拥抱着,微笑着说。
曙光的尾巴搁置在白昼的前端在等待着一个怎样的黎明,黎明的花火燃烧了寂寞的夜晚在忧伤的浅梦里拼凑着谁的孤独,贪婪的欲望徘徊在悲悯的中央在幻想着一个怎样的蓝图,蓝图的陷阱蒙蔽了雪亮的眼睛在死亡的暗影里窥见着谁的天真,理智的源泉流淌在感性的梢头在期盼着一个怎样的未来,未来的霓虹温暖了冰冷的残冬在明媚的季节里召唤着谁的苏醒。
灰白的华美的都在色彩的光圈里变成了一种普通的颜色,富裕的贫穷的都在灾难的幻灭里变成了一声沉重的叹息,乐观的悲观的都在命运的轮回里变成了一丝轻柔的烟缕,幸福,并不代表自己永远都是上帝的宠儿,痛苦,并不代表自己会和厄运成了难兄难弟,一切的轨迹都是时间和空间留给心灵最好的财产,别人拥有的不必羡慕自己得不到不必炫耀。
“水渊之国的金库里居然有这么多的金币,可国君江曦源却不想慷慨解囊帮助我们的子民渡过难关,他这样贪财他们的子民会有一天好日子过吗?”一个亲信大把大把地往袋子里装着金币,气愤地说。“国君江曦源如此吝啬我们总能想出办法,他越是不给我们大量金币我们越是要将金库掏空,看他以后怎样大兴土木、穷兵黩武。”另一个亲信打开袋子,附和道。“我们只有区区五个人,可不能因为救灾心切而拿光所有的金币,我们只需装满自己手中的袋子就可收手,千万不能陷入仇恨的泥潭啊!”又一个亲信擦着额头的汗水,劝解道。
“我这里还有三个空袋子,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所有的袋子必须全部装满,况且我们对水渊之国的地形了如指掌,你如果害怕还是赶快逃走吧!”还有一个亲信推开那个亲信,欣喜地说。“你们这样随性你会害了你们,这样八个沉甸甸的袋子肯定会减缓我们逃跑的速度,水渊之国城墙上的那些守夜人不会觉察不到的,我们还是装满五个袋子迅速离开吧!”最后一个亲信坐在地上,恳求道。“你要是再不闭嘴我们就把我装进袋子,你好好想想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吧,他们的痛你难道一点也感觉不到吗?”第一个亲信叹了口气,继续装着金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