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的父亲曾经为科研单位捉过这种东西的标本,林凌小时候在是亲眼见过的,也听他说过此事,娃娃鱼多栖丛林密集河溪之中,一般来说它们是不会长那么大的,土人都说此物长如人臂,既能行而生风,常竖身而且追逐活人,被视作是龙种之一,有说娃娃鱼为蛇之最大者,其生性最***女一旦为其所缠,以尾入阴,则必死无疑,肉能入药、功效如神,娃娃鱼之尾骨被民间称为“如意钩”。成形后的形状极似铜钱。但只有雄娃娃鱼才有,如意钩能成形者罕见异常,万金难求,黑白各类娃娃鱼皆无毒,如果妇女中毒可按治蛇毒之方救治,但即使救治及时得当,也会留下后遗症。
林凌的父亲带人去南方丛林中捉娃娃鱼,有个当地小孩在旁观者,摸到了死娃娃鱼的胆囊,回家后就患上了缩阳症,遍求解救之方,都说无药可救,十岁之下的幼童**尚未长成,绝不能碰娃娃鱼的胆囊,否则**缩入腹中,娃娃鱼生几年,则阳缩几年,届期自出,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任何办法。
欧阳洛丹和铁叫花是只闻其名,却从来都未曾亲见这般娃娃鱼,但一看它那钢刺般的尾巴,和一身光怪陆离的鳞甲,就知道多半是条娃娃鱼,此物一向生于南国,北方草原大漠之间可从来没有,不知道西南这边是如何出现这样的怪物的,谁弄来地?
铁叫花只见鳞甲俱全非同凡物,还以为是独眼龙下凡。
“娃娃鱼”刚被火焰燎得惊了,蜷缩在地上微微颤动,有些不知所措,只把娃娃鱼头对着林凌的方向,似乎要蓄势持发,知道势头不对,这家伙只要稍微定下神来,就会扑到身上。
三人和娃娃鱼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与稀里哗啦的淌水声中,打了一个照面,虽然感觉这一刻极其谩长,时间都凝固住了,但实际上双专并没有僵持多久,娃娃鱼就淫心大动,再也扶捺不住,眼中红光一闪,竖起了身子,疯了似的朝欧阳洛丹狂扑了过来,铁叫花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拉着欧阳洛丹,本想掉头从屋里往楼上撤,但眼见来不及了,
只好全力招架。
三人同时举起火把,组成了一道火墙封住那娃娃鱼的汹汹来势,眼前黑风一晃,娃娃鱼早就绕过火墙,转到了身后,后边就是个带玻璃门的空柜子,腥风晃动之间娃娃鱼头已从柜子上探了下来。
这时再想回头抵挡已然来不及了,欧阳洛丹和林凌情急之中半蹲下身子,用后背一撞,将空柜子挂翻在地,白漆的木架子轰然翻倒,压在了那娃娃鱼身上,刚一回头,娃娃鱼已经将柜子绞碎,身子一竖从一堆玻璃木头的碎片中蹿了出来,它动作太过迅猛,带起了不少碎玻璃碴子,向周围四散飞溅开来,三人手中的火把被劲风一带,都险些熄灭,在这明暗呼吸之际,就觉得有几道寒光从面前划过,铁叫花和林凌挡在欧阳洛丹身后,脸上都被碎玻璃划了几道,觉得脸上有异,但并不疼,用手一抹,全是鲜血,伤口虽浅,但流血不少。
二人一见鲜血,眼也红了,挥动火把对准娃娃鱼投出,借着它躲闪之机,合力抬起一辆推尸的太平滑车,横将过来朝它压去,那娃娃鱼游走神速飘忽来去,而且筋力悍猛,只是凭着手中的火把才能与它周旋几个回合,照这么下去一旦被它钻个空子,三人之中必有死伤,只有设法用铁车将它挤住,才能从一味躲闪回避的被动局面下摆脱出来进行反击。
咬着牙抬起太平滑车冲上近前,眼看就能压住它了,可娃娃鱼的动作快得跟黑风一般难以捉模,只见黑影一闪,太平滑车又砸了一空,娃娃鱼被欧阳洛丹身上的体香所引,也不合纠缠,躲过推尸车,捉空又去追她。
这时欧阳洛丹巳退到焚尸炉边,再也无处可逃,见娃娃鱼扑到近前,不免吓得花容失色,好在她也是斗灵家族出身,抡着手中火把对准娃娃鱼当头砸去,口里还喊着:“死开!大妖怪!!!……”
但娃娃鱼全身生风,欧阳洛丹的火把又如何阻得住它,黑风中锦鳞闪烁,当场将她卷倒在地,林凌这时候就算插上翅膀飞过去也晚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里内一声巨响,烟火弥漫飞砂走石,不知什么时候,铁叫花手中多出了一枚霹雳弹丸,震得人耳鸣不止,焚尸炉都前硝烟刺鼻。
新队员遇险,自己又是负责他们安全,铁叫花完全忘了自己的安危。
三人劫后余生,呼呼喘着粗气谁也说不出话,一停下来觉得全身冰亮,这才注意到衣服都快被汗水打透了,也不知是惊出的冷汗,还是剧斗中流淌的热汗,停了一停,三人惊魂稍定,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终于缓了下来,铁叫花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捏着雷丸,毗牙咧嘴的一动不动,那副表情好象连胡子都竖起来了。
林凌过去先把欧阳洛丹拉起来,看看她没受伤这才放心,又过去在铁叫花肩膀上一拍:“行啊老爷子,不愧是异人局的人。”铁叫花被他一拍,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嚷嚷着疼。
再次被关进焚尸炉的娃娃鱼连撞了数次,但那炉门足有半米来厚,任它力气再大也冲不出来了,林凌仍然不敢怠慢,紧紧扶住炉门的铁栓没有撒手,因为清楚的记着,就在刚才火把全灭没有光线的时候,有人把炉门打开了,那是除了、、、铁叫花之外的第四人,正是这隐藏着的家伙放出了娃娃鱼,要是再有这么一次,恐怕就没刚才那么走运了。看来这楼中肯定还躲藏一些东西,他是存心不想让找活着走出去。要是不能尽快把这家伙找出来,此番绝无生机。
知道焚化间中肯定藏这些什么,不把它找出来还有更大的麻烦,于是林凌以后背顶住焚尸炉的炉门,把地下焚尸间用目光扫了一遍,可等人手中的火把光亮不够,屋里远端及各个角落仍是一片漆黑。越是看不清楚黑暗中究竟有什么东西,心中越是不安,那时候还没有密室幽闭空间恐惧症那么一说,但三人实在是在这水泥棺材里呆够了,尤其是这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现象,稍微仔细想想,心中便觉得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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