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当她走在华尔街的路上,着实让她大跌眼色。呈现在他眼前的竟是一片狼籍,当她拿着一张的照片,那时的华尔街灯红酒绿,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尤似一片繁华早已深入她的心房。
照片中的女子挺着肚子,一看就是个孕妇。爱德华·美尔无奈的道:“当年老爸与妈妈在华尔街时,我还未出世,听老爸说那时候和妈妈在华尔街,有钱人特别多,买股票的人很多,如今华尔街怎么变成这么萧条,随何可见的都是穿得些像乞丐似的人。”
“你看到的没错,这就是名副其实有钱人的华尔街。”突然的一句话,一个中年男子道。美尔转过来,看向这位男子道:“梅隆尔叔叔,你也来了。”梅隆尔笑道:“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如今的世道,你也看到了,是不是让你太失望了。”
爱德华·美尔叹道:“嗯,虽有时见面不如闻名,但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与我想像的简直就是一个天和一个地,我爸爸说得对,大陆确实变得不像样了,梅隆尔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梅隆尔微微叹道:“自从1929年开始,经济危机的爆发以来,不单单一个华尔待,倒是整个美国,乃至整个资本主义世界都被经济危机所袭击,美国的大萧条,使得数以百计的银行倒闭,进尔工厂破产,工人失业,资本家耗尽资产,无数的人家破人亡,胡佛政府的软弱不旦没有扼制住反而无视危机的爆发,才使事情更加严重啊。”
美尔道:“为什么会这样呢,资本主义国家政治上不是提倡自由和民主,市场上自由经济,这样的社会,这样的自由经济不是最先进的社会经济吗,怎会有这么严重的问题。”梅隆尔叹道:“政治上提倡的自由与民主是不错,也完全付合当今的社会,但是在经济上,也完全是市场自由放任,可会有隐患的,在小程度上虽然市场自由“有看不见的手”在左右经济,但是大的程度上,隐患就控制不住,资本家亡目的生产,导致生产相对过剩,其结果你也知道,就是现在这种结果。”
美尔道:“原来是这样啊,但这原因也不致于变成这么严重吧,人是活的,怎么可就么愚蠢呢。”梅隆尔笑道:“你也太小看这个原因了吧,现在这种萧条,不是要到几年才结束,到几年才能恢复过来啊。”美尔叹道:“嗯,梅隆尔叔叔,那你家公司怎么样了。”
梅隆尔苦笑道:“还能怎么样,破产了吧。”美尔道:“破产了,叔叔的公司这么大怎么会被破产。”梅隆尔道:“就是因为大,银行的钱被人挤掉了,银行破产,公司的资金断了,我只好宣布破产,要不然你看到今年,负债高达80亿美金,有些家伙在1929年的10月29日一直撑到11月中旬,股票全线下跌,搞得是欠债110亿,家产耗尽,生活不下,弄的是家破人亡,我梅隆银行也元气大伤,但总算没倒闭,倒是其他产业宣布暂时罢工。”
美尔道:“还是叔叔明智,想必当年已经看出来了吧。”梅隆尔道:“这倒不是,我在1928年末,看到别人疯狂投资,工厂与工厂之间互相比拼,看谁生产得多,我没有争强好胜之心,所以没跟,但是公司里的其他人头脑热,也一样,我看不惯,也不知怎么,直觉让我感到不对尽,所以早在1928年我减少资产投资,让些资金从银行里直接转换成黄金,暂时放在保险处。”
美尔道:“梅隆尔叔叔,我还是不太明白,我想问你,资本主义世界为什么老是会爆发周期性的经济危机呢,资本主义不是当今最先进的社会吗。”梅隆尔道:“每个社会阶段都会有危机,资本主义也不例外,资本主义社会相对于上一个社会已经是咱们商人的社会,给了咱们资本家美好的生活,但同时也给予我们沉重的打击,那就是周期性的危机——过剩产品闲置,工人失业,银行倒闭,进尔演变成社会动荡。”
美尔道:“现在这场危能安全渡过吗,要持续多久呢?”梅隆尔道:“不知道,短则两三年能结束,要是制止不住,长则十年甚至更久啊,现在全世界的资本主义国家都伤得便体鳞伤,只有苏维埃的那套计划经济没事,而且越搞越好,现在,不出我所料,咱们国家必定会学习苏维埃。”
美尔又问道:“难道就不能改变吗。”梅隆尔道:“有三条路可以走,现在资本主义世界里头,有两条,第一条就是改革,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根本性解决,就是国家干预经济,这样可以缓解危机,但效果慢。第二条就是走上极权道路,进行强盗式的掠夺,侵略扩张的法西斯主义,效果快。第三条就是彻底颠覆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变成社会主义国家,那时就是工人做天下,而我们资本家走上末路了,也许马克思说得对,资本主义到人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难道真的是报应来了吗。”
爱德华·美尔道:“什么资本主义到人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马克思老是这么胡乱的说,所以我才讨厌他。”梅隆尔摇摇头,道:“他说得没错,资本主义从诞生开始,就搞得世界腥风血雨,屠杀印第安人,什么三角贸易啊,殖民地就是这么来的。”爱德华·美尔叹道:“这我也是知道的,唉不说了,我说不过你啊叔叔,咱们走吧。”
梅隆尔笑道:“嗯,也许将来你就会明白的,不说历史了,咱们回去吧,这次来是要在这里住一段日子然后回去陪你那老爸呢,还是要留下来帮梅隆尔叔叔做生意呢。”爱德华·美尔走了一段路然后微笑道:“来美国大陆之前,就不想马上再回去了,除非干一番事业,否则会被老爸看笑话的。”
梅隆尔被她这句话笑掉了大牙,道:“你还会干大事业啊,雄心远志嘛,嘿嘿,这可是你说的,你梅隆尔叔叔可等着看你怎样干大事业呢。”美尔满脸通红,知道说漏了,也笑道:“呵呵,开玩笑的,哄老爸开心的,你怎么就当真了,走吧。”
走进梅隆尔家的大堂,正中处的油相画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英眉剑眼,他正是托马斯·梅隆,是梅隆家族的创始人,与石油大王约翰·洛克菲勒是同时期叱咤风云的人物,在他足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安德鲁·梅隆,小儿子叫理查德·梅隆。
梅隆尔正是安德鲁,他与弟弟一起将家族推向事业的巅峰,也正是如此,梅隆家族在北美大陆是一家数一数二,资本雄厚的超级大财团,左手掌握着美国金融,右手把持着美国政治。当时当地纽约流行一首儿歌:“梅隆拉响汽笛,胡佛敲起钟。华尔街发出信号,美国往地狱里冲。”
可见梅隆家族对美国的影响力,在美国有财富超过洛克菲勒家族,杜邦家族,福特这些超级巨富的财团,唯有梅隆,梅隆家族正是这样一个可怕的财团。爱德华家族与梅隆家族是远房亲戚,而老爱德华·卡特与梅隆尔兄弟又是世交,两家的关系非常亲密!
爱德华·美尔住在梅隆尔家里,若大的别墅,开阔的房间,陈设着精美高贵的家具,美尔伸过窗外,月光折射在她那雪白纤手上,抬头凝望漫天星辰,下一刻提起一折厚厚的牛皮笔记本,用那优美的文字,书写着她真实经历的那一段惊心动魄的空中事迹!
在旁边则画着一个身穿森森黑衣披风的男子,然而就在她倾目发呆间,笔记本突然被人抽走。“啊!原来美尔姐姐也会画画,我看看,哦,原来画的是一个黑人,呀,不错嘛,不知道是你画功了得,还是那个男人确实帅,我看嘛,姐姐定是看上人家了,可人家却没看上姐姐吧,呵呵。”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夺走了美尔的笔记本,不断的调侃道。
美尔急忙道:“爱丽丝,你还我笔记本,快还给我,不然我打你啦,我发誓一定会打死你的。”叫爱丽丝的少女道:“你打我啊,我更不会屈服,你来啊,打死我呀。”美尔道:“我本想送你礼物的,可是你这么不听话,没办法了,没了。”爱丽丝急道:“好吧,还给你,我的礼物可要给我哦,还有就是要跟我说你在飞机上的事。”美尔拿回笔记本,道:“好吧,可不要跟别人说,那一天我上了飞机,然后。。。”就这样美尔无奈的述说着她飞机失事的往事!
星期天,大街小巷,响起了广播,美尔在睡梦中被吵醒。“早上好,美利坚和众国的全体公民们,今天有请咱们的新任的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先生为大家演讲。”
“女士们,先生们,我叫罗斯福,很高兴能与大家说说话,谈谈心。做为新任的美国总统,我由忠感谢大家,能够支持我当上全美最具荣誉的职位,我富兰克林·罗斯福保证,一定让大家从黑暗,痛苦,挨饿,贫困,不幸中走出来,相信我,美国一定会好起来的,相信我,既便踏上轮椅,也决不屈服。
因为我们惟一惧怕的是惧怕本身,一种无名的丧失理智的毫无道理的恐怖心理,它能把我们搞瘫痪,什么事也办不成,使我们无法由退却转为进攻。我将要求国会授予我一件惟一足以应付目前危机的武器,这就是让我拥有足以应对紧急事态,发动一场大战的广泛的权行政权,这种授权之大要如同我们正遭到敌军侵犯时一样。。。”
美尔走过餐厅,梅隆尔正在客厅看报纸。“梅隆叔叔,这么早就起来,看披纸啊!”梅隆尔笑道:“嗯,我喜欢看早报,你被我的广播吵醒了么。”美尔道:“嗯,那个富兰克林·罗斯福是谁呀,怎么美国又换总统了么?”
梅隆尔道:“他嘛,老罗家的人,他的远房堂叔,就是26任的西奥多·罗斯福,他叔叔西奥多是个不错的总统,而富兰克林·罗斯福听说与你们爱德华家有点关系,至于是什么嘛,你去问你老爸卡特,看他怎么说吧。”
爱德华·美尔好奇问道:“这富兰克林·罗斯福,和我家有关系,我怎么不知道,叔叔你快告诉我吧!”梅隆尔笑道:“其实嘛,据体我也不知道。”美尔哼笑道:“不说就算了,反正罗斯福现在当上了总统,已经是全美名人了,关于他的事情有人自然会挖掘出来,我不想知道也不行了。”
梅隆尔道:“嗯,美尔,你早餐吃完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不是老在找工作吗,如今大萧条,经济衰退,谁还能雇得起你啊,再着你爱德华家族家势显赫,你一个千金小姐,我的义侄女,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你去行街干粗活呢。”
美尔道:“我可不要去你那银行。”梅隆尔道:“知道了,真是倔丫头。”“那是什么地方。”梅隆尔道:“华盛顿。”“什么,华盛顿,那好啊!”美尔惊喜道。
1933年3月3日,梅隆尔与美尔来到了一个充满神圣的地方,一幢白色既古典风格砂岩建筑物,赫然显目,优雅与高贵并存。在200多年岁月中,这座建筑群证实了美国历史的风风雨雨。它带有浓厚着英格兰绅士风格,又在随后的岁月中层层融入了美利坚时代元素,它就是美国的——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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