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我洗耳恭听。”崔明有些紧张,一副好像被人看穿心事的神情,见阮小白神色柔和,这才稍微放松一些下来,略一思索,这才开口回到。
看着崔明那一脸认真的小表情,阮小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笑道:“呦,看来还真是一见钟情啊,啧啧。”
“??????”崔明一脸黑线,姑娘你要不要这么直白啊。看穿不说穿的道理不懂吗?
假意咳了两下,崔明脸上的尴尬之色这才好了一些,开口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解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莫见怪啊。”
阮小白真乐了,这借口找的,完美啊。
“不怪不怪,既然你这么直率,那我也不绕弯子,我跟燕小青是打在娘胎里就玩在了一块,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她出生于武术世家,自小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她这个人可以说没什么心计,人也十分爽直随和,爱打抱不平,跟她在一起,就是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一副天踏下来,她顶着的态度,不熟悉她的人都觉得她是个女汉子,可是我却知道,她其实很脆弱,根本不像她表面上的那样强悍,那样大大咧咧,她的心思非常的细腻,所以一旦她遇上什么伤心事总是放在自己的心里,一个人独自承受,不愿让别人担心她。
不瞒你说,她其实有个丈夫,不过那个人???额不提也罢,总之那个人放弃了她,如果你真的喜欢她,那么我是持支持的态度的,虽然我还不了解你,但是看到你的家人,我觉得,你也不会是个差的,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欢她,那么请善待她,她值得任何一个男人把她放在心里当成宝。”
阮小白一口气将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她这么说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她希望借由崔明的感情,来转移燕南青对叶立国的思念,都说忘记一份感情最快的方式便是开始另外一段感情,阮小白没指望燕南青会很快接受崔明,但起码可以让她快些从叶立国对她的伤害中走出来。
(叶立国心内独白:我真的很冤枉,南南是我的,谁也不准跟我抢。作者,我是后妈生的吗?)
“谢谢你,你的话我都听明白了,不管她肯不肯给我机会,我都会好好待她。”沉思片刻,崔明转头看着床上酣睡的小女人,唇角漾起一抹柔到滴水的笑来,然后开口回到。
得到崔明的回答,阮小白心内颇为满意,本着尽善尽美的态度,阮小白接着道:“我知道你是个军人,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她,而她的心目前也没在你的身上,所以你的求爱之路还是任重而道远的,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捷径的。”
说到这里,阮小白故意闭上了嘴,粉白的小脸上一副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的表情看着崔明。
崔明无语,这两货果然是好姐妹,傲娇起来的那个样还真是如出一辙,看着阮小白那欠扁样,崔明不得不投降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听到崔明的请教声,阮小白相当嘚瑟,晃着小腿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说到:“这个追女孩嘛,无非就是三个要素,一是坚持,二是不要脸,这三嘛???”
“三是什么?”一看她又住了口,崔明抓狂的问道。
“三嘛就是坚持不要脸,只要彻底贯彻这三个精神方针,我保证你一定能抱得美人归,不要说我没帮你啊,你把你部队的电话留给我,等我们找到地方安顿下来了,我会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们的地址的,到时候,你是写信还是打电话那就随便你了,休假的时候,你也多跑跑,也好在她那里找找存在感,这样久而久之,她迟早会感动的,我跟你说,那丫头心软着呢,只要你肯坚持,一定没问题的。”
燕南青不知道,她睡个觉的功夫,阮小白就已经把她给卖了,还卖的那么彻底。
崔明听完,抱手感激,果然,不管什么事,只要有了内应,便可以事半功倍,难怪各个国家都拼了命的培养特工,这确实好用啊。
想到早上燕南青跟自己说的,她们现在是逃犯,无家可归,崔明想了想提议道:“你们以后有打算在什么地方安顿吗?如果没有的话,不如跟我去首都吧,别的我不敢保证,但起码能护你们周全,你觉得怎么样呢?”
“首都?额,说实话,我们没打算去首都,具体到哪安顿,我现在还不好说,你也别操之过急,反正不管到哪安顿,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你呢也别担心。”阮小白才不会去首都呢,作为一个逃犯,她还是很有自知自明的,去首都,那跟回青州有多大区别啊,不是自寻死路嘛,就崔明这小连长,真让人发现了,只怕也是周全不了她们了。
崔明听她这么说,也不好勉强,只得说到:“好吧,那随便你们,但是不管去哪安顿,一定要注意安全,虽说现在是和平年代,可是你们两个女孩子在外面,还是小心些好。”
“知道,再说了,以她的身手,一般人也奈何不了我们。”
“恩,那倒是,不过也还是多注意些,小心无大错。”
“知道了,知道了,你在这看着她吧,我出去了。”该说的话说完了,阮小白也不多待,起身出了房间。
到了堂屋,阮小白发现饭桌已经收拾干净了,崔老爷子和崔爸还坐那聊天呢,一人面前放了杯茶水。
“崔爷爷崔叔,聊着呐。”打了声招呼,阮小白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她可不会像现在的女孩一样,什么有男人就不上桌吃饭,不跟男人同待一个屋子,更不能跟男人聊天什么的。
坐了下来,阮小白不等他们二人招呼,自顾开口说到:“爷爷,您老人家今年高寿啊,您身体还硬朗吧?”
崔老爷子一见她挺热情的,遂笑眯眯的说到:“我啊,今年73啦,托小辈的福,身体还算硬朗,姑娘啊,你今年多大啦,家是哪里的啊?”
“是吧,硬朗好啊,您硬硬朗朗的儿孙也省心啊,爷爷,我是青州来的,今年二十一,您啊叫我小白就好,爷爷,您哪年退的伍啊?国家对退伍老兵挺照顾的吧。”交际应酬向来是阮小白的长项,所以即便跟崔老爷子一位老人聊天,阮小白也是应对自如,丝毫不会冷场。
人年纪一大,就喜欢有人陪他们聊天,这不阮小白几句话一说,逗的崔老爷子是相当的开心,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啊是四八年身子残了就退回来了,国家是要照顾我来着的,可我不能给国家添麻烦啊,所以啊,我就被窝行李一拎,坐着车就回来了,像我的那些老战友,有好些无儿无女的都没要国家一分钱,我这有儿有女的,更不能拖咱国家的后腿了,你说是不是啊?”说到自己的腿伤,崔老爷子丝毫不见颓色,相反说到这事,他反而满脸的自豪骄傲之情。
听崔老爷子这么一说,阮小白倒是有点映像了,在现代的时候,经常听到某某报道哪个抗战老兵,生活艰难,不但不要国家补助,反而还热心公益什么的,也有些伤残老兵,不愿给国家添负担,所以都是默默忍受艰难,也绝不张一下口。
以前阮小白的公司便专门僻出一个部门,专门用来做慈善工作,其中就有一项针对伤残老兵的公益计划,而这个计划在某讯公益上也是有的,想到这,阮小白心头一动。
“爷爷,向你们这样的伤残老兵,咱这边多吗?”
崔老爷子没想到阮小白会突然问这个,楞了一下,随即回到:“我们这块还好,不是特别多,你要是往川重,云昆一带去的话,那里可多,小白丫头,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见崔老爷子一脸疑惑,阮小白也没正面回答,反而继续问道:“爷爷,我知道许多老兵都不愿意要国家照顾,但其实他们的生活还是挺艰难的,您说要是有这么一个组织或单位,他们愿意无偿帮助这些老兵改善生活,治病救难的话。您说这些老兵会接受吗?”
阮小白知道那些老兵都是一身的傲骨,轻易不肯要人帮助,所以即便她有这个心,她也不知道在现在这个年代下,她的那个想法是否能行得通。
果然,听了阮小白的话,崔老爷子怔了怔,足足嘬了半烟锅的烟丝之后,这才开口说到:“哪有这么好的单位啊,你是不知道这伤残老兵有多少,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要真是能有这样的单位或组织,那可真是他们的福星了,我想他们应该还是愿意接受的。”
作为一个伤残老兵,崔老爷子最能理解其中的痛苦,生活上的苦难先不说,单是身体上的疼痛便足以折磨一个人欲死不能了,他还好,儿孙孝顺,每年犯病也都会带他去医院看看,可他那些无儿无女的老战友,连吃饭都困难,更别说去医院看病了,想到这些,崔老爷子就觉得痛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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