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宏深冷哼一声,壮着胆子说,“莽夫一个,难成大器!”
“丫丫个呸的!”嵞立刻爆了,大斧子就要砍过去。
“住手!”范彪淡淡说道。
嵞的斧头就停在施宏深脑袋上,斧刃和他的头皮距离只有两公分,慢慢将斧头收回去,嵞后退两步,眼睛死死盯着施宏深,让他脑门的汗水就像是瀑布一样。
看着施宏深的样子范彪知道他也是怕死的家伙,淡淡一笑说,“嵞不是莽夫,他是英勇,是一个勇士。但是你明显不是,你很怕死!”
嘴皮子哆嗦了几下,施宏深脑子疾速转动,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干脆点头承认说道,“我是怕死,聪明人都怕死。可是我有我的长处,你身边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莽夫一个是小孩,我虽然打打杀杀不行,可是我发挥出来的作用会比他们加起来都要大。”
“哼,范哥,你看他坏水从头流到脚,坏到了骨子里,干脆杀了得了!”梅谷雪听到施宏深说她是小孩子,立刻忍不住出言道。
施宏深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可是心里却大叹,为了突出自己的作用不得不贬低一下别人,就是得罪了他们也顾不得了。
范彪没有说话,他知道施宏深这家伙不是好东西,可是他的歪主意的确很有用,上次差点就栽在了他手里,这让范彪耿耿于怀。不怕君子就怕小人,君子行事坦荡有迹可循,可是小人却毫不顾忌,什么都可能做出来。像施宏深这样的家伙,最好马上杀掉,免得以后给自己下绊子。
一直观察着范彪,施宏深看到范彪眼中露出的杀机,马上知道要坏,他急急地说道,“彪哥,你不能不承认我上次差点就将你们全部抓住了,如果我今后只听你一个人的,专门对付你的敌人,想必你也可以省心不少吧?而且我没有任何武器,你们想要杀我很容易,为什么不试试呢?狗头军师也有狗头军师的作用不是吗?”
范彪不得不承认施宏深说的有些道理,狗头军师是别人的帮手的时候的确很讨厌,可是如果是帮自己的那就不同了。
看到范彪没有立刻动手,施宏深继续卖力地说,“古代有诸葛卧飞七擒孟获,也有唐夏接受魏征,能成大事者都有容人之量,彪哥当然不会让古人专美于前,想来不会连容下我的一点气量都没有吧?”
“呵呵,激将法对我没有用,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范彪看着施宏深说道,他的确被施宏深说动了,现在他的手下还是太少了,有什么事情的话都找不到人商量,施宏深这个东西人坏不坏脑子的确好使,所以范彪就想将他收服了。
“什,什么生路?”施宏深激动地话都说不利索了。
范彪伸手拿出一瓶解毒药剂,绿汪汪的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东西,他将那药剂捏在手指,“这是毒药,分量很足,半年必须服用解药,喝了他我就让你跟着我。”
看着眼前的绿色药瓶,施宏深却没有犹豫,马上死和可能死之间的取舍他还是知道的,眼睛一闭张口将那一瓶解毒药剂喝了。他心里既庆幸又苦涩,庆幸的是逃过了一命,苦涩的是以后要受制于人,说不定什么时候真的就毒发身亡了。看到范彪伸手过来,他愣了一下才想明白范彪是要那药瓶,于是心里更是苦笑,本来他还想着将药瓶保留下来,等以后找人分析一下里面残留药液的成分,现在却没有可能了,他不得不将那药瓶给了范彪。
“好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有我吃的就饿不着你。现在说说这些人的情况吧。”
范彪他们听着施宏深汇报小飞残留下来那些人的动向,包括现在谁是头,藏在哪儿,他们这些人要去仓库等等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清楚。
嵞和梅谷雪没有再反对范彪的决定,他们知道范彪一旦决定了,他们只有服从,不过对施宏深的看法并没有改变,都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是说这里很范全的吗,为什么突然会有那么多的怪物跑进来?”梅谷雪将困惑已久的问题提了出来。
面露愧色的施宏深苦笑了一下,这个问题还是被提出来了,他知道瞒不过,就老实地说,“这个是我派人将大门打开的,因为我害怕你们来找我麻烦,那个也是不得已”
施宏深刚刚说完,范彪一脚就将他踢倒,砸翻了两个跪着的家伙。范彪满脸煞气地看着施宏深,他想起那些无辜被虫人咬死的人,简直想一刀将施宏深给剁了。可是死的人已经不能活转过来,就是杀了施宏深也没有用,他冷冷地对咳嗽着爬起来的施宏深说道,“我这是为那些惨死的人打得。”
“咳咳,”施宏深嘴里带着血丝,垂着头站在一边,他一点也不敢抱怨,心里却没有一点悔意,如果事情重来他还是会那样做的,那是自保的最好办法了。
“这些人你说该怎么办?”范彪问施宏深说。
“彪哥,我们现在没有人手,他们这些人并不是小飞的死忠,我看可以让他们将功补过、弃暗投明。”施宏深考虑了一下说道,他这样说也有一些死心,相对于范彪来说,这些人对他自己更加熟悉,他现在给他们求情,以后还怕他们不对他施宏深感恩戴德?那样他就不会是孤军奋战了,至少在彪哥这个小团队里面不会被别人随意欺侮。
点点头,范彪同意了施宏深的说法,“你们都起来吧,跟着我混将会是你们明智的选择。不过你们要记住了我的规矩,那就是有功者赏,有过者罚,背叛、逃走一律杀!”
五人战战兢兢地点头,他们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一会生一会死的,让他们脑袋都晕了,只会按照要求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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