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空流惠的反问,范彪不好回答,回答是,那不是太虚伪了?说不是,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这个么,我告诉你,或许这里不好过,但是外面更危险,我们被无数的魔虫人怪物围攻过,被成千上万的虫子追着跑过,也被几百米到处都是的腐烂尸体吓到过,这里纵然不好,但是还能活下去,外面可能明天就死于怪物的口中,被撕烂了身体,成为肥料...”
“呜呜...”听到范彪的回答空流惠忍不住哭泣起来,“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这样的生活,我该怎么办?”
范彪无言,这狗日的世界成了这个模样,谁知道要怎么办呢?只有拼命,想要活下去就要拼命!
“这个世界,至少在这一片地方,情况和以前不再一样了,想要恢复到以前的秩序短期内是不可能了,要活下去就得靠自己。不管怎么样,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
静默了一会,忽然范彪感觉到一双手摸到了他的胸口,带着淡淡的女儿香,身体一动,范彪就要将她推开,这时候空流惠开口说,“彪哥,本来我是被小龙哥派来服侍你,并且打听你的动向,我心里是不愿意的。可是现在,我知道你是一个真男人,我愿意给你,只要你不嫌弃我。”
一双小手圈上了范彪的脖子,胸口可以感觉到那种柔软的触感,淡淡的香味充满了范彪的鼻腔,他简直要沉醉在这种温柔里。
“我其实是一个传统的人,和我发生了关系的女人就不能再和其他男人有那种事,这一点你肯定是做不到了,那么我们最好能够保持距离。”范彪突然开口说道。他确实是想发生点什么,可是想到明天就要离开,即便是露水夫妻,他也不想头上戴着无数顶绿帽子,只能遗憾地拒绝了。
范彪感觉到圈在脖子上的手臂震动了一下,一个小脑袋伏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知道我配不上彪哥,但是我想在人生中留下一个回忆。如果彪哥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手...”
听到这个范彪的心剧烈跳动,他曾经幻想过自己的女朋友,也幻想过那样的事情,不过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这样说,他想拒绝,那些话却在嗓子眼堵住了,怎么也说不出来。被空流惠呆呆地拉着到了床边,接着他的手就被牵引着放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范彪下意识地捏了捏,哦!买噶的,范彪差点失守了...
他躺在床上,空流惠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想要将纽扣解开,却怎么也找不到。空流惠摸到了那皮甲,一种光滑柔和的感觉传来,她知道那是一种特殊的布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扣子或者拉链。而范彪被那小手一摸光顾着享受了,倒是忘了他的皮甲可不是那么容易脱下来的,除了他自动解除,别人只能剪破了才行。
不过空流惠可不知道,她寻找了几分钟没有找到,就不再执着。双手将范彪的皮甲向上扯过去,范彪的立刻感觉到小范范被抓住...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范彪从那种舒服的感觉中回过神来,抱着身前的空流惠,他心里很复杂。这个女人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异性的温柔,尽管没有真刀真枪的上,他在想是不是带着她离开这里。不过他又担心,在外面是不是可以保护好她,如果再遇到超大变异虫那样的东西,恐怕不好说啊。
“明天我就要走了,你打算怎么做?是留下来还是和我一起走?”范彪决定还是看空流惠自己的意见。
空流惠听到范彪的话有些吃惊,如果在刚来的时候她马上就答应,那不正是她的目的吗?但是范彪的话却让她想到了许多,外面的世界不适合她,她想到那些吓人的怪物半夜里就不敢睡觉,相对来说这里至少不用担心被怪物咬死。
她在范彪怀里叹了口气,“彪哥,或许你会看不起我,但是我觉得你说的对,在这里还可以苟延残喘等待政府的救援,而外面,太可怕了..”
范彪拍拍她的后背,他知道这个女人终究只是他生命里的过客,现在他们互相依偎,明天就会天各一方,就像东方芳菲一样!老天最会作弄人,他一个小人物只能在这个世界挣扎求生,哪一天他死了,或许也会和外面的尸骨一样,别人看都不会看一眼...
“这不怪你,不要说你,就是男人又有几个不害怕的?等事情过去了,我们还可以回到正常的社会...”
“会吗?”空流惠呢喃的问道。
“会的。”范彪不仅是回答空流惠,更是在回答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范彪就拿出来一颗小血球放在空流惠手里,“这个是祖传秘药,给你一颗,留着或许有用。”
空流惠激动起来,这个药丸她当然听说了,众人都在私下里讨论那个神秘的药丸呢,功能实在强大。她没有想到范彪居然能够给她一颗,心里感动非常,伸手抓住小范范,“彪哥,就让我最后在服侍你一次吧,我,我可以用口的...”
什么,范彪简直不敢相信,他虽然听说过,但是从来可没有试过,当即就激荡起来。他也想过,空流惠可能是因为他刚刚送给她小血球而感激他,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拒绝的了,反正已经有了一次...
感觉空流惠的头刚刚顺着胸口向下,范彪就听见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立刻坐起来。
“怎么了彪哥?”空流惠有些害怕。
“别说话,有情况。”
范彪听到那种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龙行,心中的欲*火立刻平息下来,他穿戴好衣服,走到窗边,撩起窗帘一角向外查看。但是外面太黑了,今天没有月光,就是星星也没有,让范彪心里有莫名不好的预感。
声音更大了点,似乎很近了,接着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撞在了玻璃上。范彪一惊,后退了一步,接着他又听到啪啪两声,玻璃震动。
空流惠慌忙地将她的丝质短裙穿好,黑暗中看不到东西,带着哭腔说,“彪哥,彪哥你在哪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