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是子俞,花泣有时候都觉得很难琢磨他的心思。
他温尔雅,正直善良,总是百般迁就她,从不对她发怒,这或许是天下女子都梦求的夫君。
他不单只是温和,也坚持自己,想轻易把他带歪,很难,花泣甚至怀疑,以前子俞被她的歪理一次次的说服,是因为子俞宠爱她,而不是她的歪理多么有说服力。
花泣总认为自己很了解子俞,如今又忽然感觉,子俞心底有更深处她望不到的地方。
这也许是错觉。
大概是她自己心思不够纯粹,久了就扭曲了自己,转而去质疑别人也会如此这般。
“子俞,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前的事,早就忘了,只是突然听流云说起庄氏,想知道,若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会如何处理庄氏?”花泣感觉如今自己说谎连脸都不会热一下。
子俞啊,好子俞,不想骗你,只是没有办法。
花泣只能自己对自己呼喊。
“这子俞想象不出,呵呵,吟儿就会搞怪,这等事,子俞怎能往自己身上去想,这不是在羞辱自己的内眷么?”大约是子俞感觉很好笑,就笑了出来。
“啊?也是哦,呵呵!”花泣看子俞这等乐观,感觉实在难以开口去打击他。
那就先不说吧,等确定王氏是不是真的怀上再说,若是没有,现在和子俞说开了,不就玩完了么?
花泣道累了,让子俞早些歇息,便回房。
子俞竟也没有跟着来。
第二日吃过早饭,花泣便领着王氏道要上街逛逛,安氏也想跟着来,被花泣找了个借口推开了。
找了个不相熟的药铺,和掌柜的说女人家要看看身子,让找个僻静些的内屋,掌柜的阅人无数,一听就知道她们的意思,领着她们入了后院。
花泣小声告诉王氏不要说话,让掌柜的自己看,掌柜的把了许久的脉,还问了诸多关于女子那些隐秘的问题,最后得出结论,有喜了!
果然!
王氏经过昨夜一夜的惶恐不安,如今再听掌柜的诊断,还是没能镇定。
不敢说话,只能用目光向花泣求救。
不能急着回县衙了,就王氏目前的状况,一眼就能让人看出端倪,脸上就写着:我死到临头了!
领着王氏去了驿馆,来这里是找宥的,这家伙是找到了,结果也得知了叶青林昨夜连夜出发去了帝都。
她心里顿时很失落。
宥是在后院被花泣逮到的。
这死猴子,好像特别忙碌,一会儿在县衙,一会儿在驿馆,大约也是帮着叶青林跑腿,花泣倒是不好去骂他。
找哪家的姑娘不好,非要找个有主的,这下麻烦可不是一般大。
就算子俞再温和,他也是男人,谁会愿意顶个乌龟壳?
“你说什么?她她她肚子里有我儿子?”宥好像很懵,他原本也是童子鸡一只,突然被宣布他当了爹,一下子没能回味过来。
王氏两眼泪就出来了,冲着宥点头。
“你这死猴子,打算怎么负责?”花泣拉着王氏和宥进了一间没人的杂物房,觉着里面说话安全些。
“是不是该成亲了?”宥还在懵逼当,完全没想过他自己能娶到媳妇,就是感觉有个女子怀了他的种,那下一步不就是成亲么?
“成你个头啊?平日不是猴精猴精的么?脑子里面都装屎了么?”花泣一气起来就忍不住骂上一句。
王氏不敢说话,只能在一旁边流泪边听着。
“那那那我说的不对?这女人有了孩子不成亲怎么能行?刚好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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