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立刻咬在她的唇,“怎么不行?朕会憋坏的!”他有力的臂弯将她拦腰抱起,径直找到次居住的房间。还未曾到榻,他便将她的衣衫褪了个干净。她的光滑,她的柔软,她的可以使他任意摆弄的娇柔身躯使他欲/火/焚/身,难以自抑。而她亦深深地动了情,紧紧搂抱他如山一般雄壮的身躯,以低低的娇/喘回应着。
直到雄鸡报晓,他依旧深陷在她所制造的欲/火里不能自拔。她只得出声提醒,“天要亮了,我们还要到落霞山去。”
不错,今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他无奈,只得起身,轻轻在她的耳旁说出,“待回了宫,朕要与雨儿在寝宫里奋战七天七夜,谁都不能打扰。谁若打扰,朕便砍谁的头。如何?”
落雨忍俊不禁,小脸蛋不由得火辣辣的,岔开了话题,“不知秀姑他们怎么样了?若他们被赶离了这里,到何处安身?”她不无担忧。
燕仔浩修长而温暖的手抚在她绝色的脸颊,“傻丫头,你忘了他们当初是怎么对你的。若不是你不忍心,朕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便将他们斩首示众了。”
落雨傻傻笑着,依偎入他的怀抱,“雨儿知道,这世对雨儿最好是无良。若人生再来一次,雨儿还是要嫁与无良。”
燕仔浩被她的甜言蜜语感动着,“傻丫头,走吧,我们去找找,陈伯一家或许还藏在甄府。”
两人相互整理着衣衫,整理着发丝,出了门,一路来到陈伯一家住处,轻轻推门。
因大洛军捣毁甄家,陈伯一家已成了惊弓之鸟。他们躲在房屋里颤抖着。听到推门声,陈伯悄悄探出头来。
“秀姑,陈伯,陈妈,你们在哪?我是落雨。”落雨小声叫着。
“是落雨。”秀姑放下心,小声嘀咕着。
三人颤颤巍巍小心现身,看到对方果真是落雨,兴高采烈。
“落雨!”秀姑跑将而来抓住了她的手。
陈妈却急忙拉拽秀姑,“秀姑,落雨如今可是皇后娘娘,你怎么可以如此随意?还不快行礼。”
秀姑一怔,对呀!况且落雨的身后还跟着瘟神一般的皇陛下。陈伯一家忙跪下行礼,“拜见皇,皇后娘娘!”
落雨如旭阳一般笑着,“陈伯,陈妈,秀姑,不必如此,快快请起!甄府被毁,我以为你们已经逃走。不想还在这里,太好了。”
陈伯叹息着,“我们是想逃的。可是我们又能到哪里去?水平村才是我们的家呀!”
“这样吧,”燕仔浩的声音如隆隆春雷,“这座宅院自此改名为‘燕雨庄园’,便作为朕与雨儿的休闲之地。朕命陈伯一家好生看守。朕与雨儿会不定时来此小住。陈伯,陈妈,你们意下如何?”
陈伯,陈妈顿时喜眉梢。居住之地解决了,不用外出漂泊。况且,他们在为皇与皇后娘娘做事,这可是无光荣。陈伯三人即刻行礼谢恩。
燕仔浩与落雨告别了甄府,与无居子等人汇合前往落霞山。
虽然正是盛夏,落霞山却是荒芜一片,万物萧索。整座山黄土覆盖,随处可见枯萎的树木与花朵。山更是生灵皆无,即便是蛐蛐,蚂蚁等亦是不见踪影。
众人被这样的荒凉震惊着,一路无话。前方出现一座院落,白墙青瓦,周围的枯树枝相互倾轧,仿若处在冰天雪地的极寒之地。
苏瑾指着那院落道,“能否解除劫难是我落霞山自家的事情。还请无居子前辈与皇陛下在这别院歇息。落霞山的事情由我落霞山弟子自行解决。”
“也好,我与浩儿多年未见,有许多话要讲。”无居子最是不喜多管闲事。
燕仔浩却是不乐意。只因他记挂着落雨。然而入乡随俗,他亦是无奈。“请苏前辈保证雨儿的安全。”
“那是自然,皇请放心。”苏瑾答。
众人向着院落一路走来。走近了才发现院落门前跪着一个女子。这女子身穿西域服装,西域装扮。众多的发辫自脸庞两旁垂下遮住了容颜。听到众人的脚步声,女子抬起了头,却是西域公主乌兰艾儿。
落雨怔了,乌兰艾儿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悄悄地将眸光望向燕仔浩。乌兰艾儿毕竟是他的表妹。她却发现他俊郎的脸庞现出微微怒色。
却听到苏瑾夏日惊雷的声音,“乌兰艾儿,你不好生照顾师傅,跑来这里做什么?”
乌兰艾儿眸光悲切凝望落雨,“艾儿自知罪孽深重。艾儿对不起皇后娘娘。艾儿与太后娘娘定下计谋将皇后娘娘劫持出宫,使皇后娘娘与皇夫妻分离。这都是艾儿造的孽,艾儿知错了,艾儿特意在这里等待皇后娘娘,希望皇后娘娘原谅艾儿!”
她情真意切,言辞诚恳,更是泪水纵横。成功的使极度厌恶她的落雨感动了。
浪子回头金不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落雨缓缓前,将她搀扶而起,“艾儿公主请起,只要艾儿公主改过自新,便是极好的。”
乌兰艾儿悲痛至极,甚至将泪珠滴在了落雨的手背,“皇后娘娘,艾儿真的知道错了。因落霞山规定落霞山弟子不得婚配,故而艾儿加入落霞山成为落霞山弟子,以表达绝不嫁人的决心。艾儿再不会与皇后娘娘抢表哥,表哥是皇后娘娘的。”
落雨如春日的暖阳,“可艾儿公主依旧是无良的表妹,不是吗?”
乌兰艾儿笑着将眼泪拭去,“不错,艾儿是表哥的表妹。”她捧起一杯酒双手奉于落雨,“皇后娘娘,若你真的原谅艾儿,便饮下艾儿这杯赔罪酒。”
落雨这才看到,乌兰艾儿的脚下放着酒壶与酒杯。
“好。”落雨迟疑片刻,接过乌兰艾儿手的酒杯,“既然艾儿公主诚心诚意,这酒我自然要喝。”
猛的,落雨只觉手一空,酒杯已被燕仔浩抢去。只见他将酒一饮而尽,冰冷着脸道声,“雨儿不会饮酒,这酒朕替她喝下。乌兰艾儿你可以离开了。你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朕的面前!”
乌兰艾儿忽的张大了惊恐万状的大眼睛,似是未曾料到燕仔浩此举。她惊慌失措收拾起酒壶与酒杯仓皇离开。
落雨呆了呆,总觉得哪里不对。她随着众人进入院落内,安顿下来,仍旧惴惴不安。燕仔浩不知去了哪里,一转眼便不见了他的踪影。想想与念念围在无居子身旁听他讲着江湖传说。
落雨索性找到飞星,将心里的忧虑和盘托出。“飞星,你告诉我,乌兰艾儿为什么会流落民间?无良为何如此恨她?在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飞星绷着脸终是做出了解答,“自皇后娘娘被乌兰殷瑞劫持出宫,皇寻找娘娘之余便时时买醉。那晚,皇又是喝的烂醉如泥。想是习惯使然,或是太过想念娘娘便踉踉跄跄的来到万春宫。不想,万春宫娘娘的房间是亮着烛火的。卑职亦是觉得怪,难道娘娘回来了不成?皇更是丢了魂魄般,几步便进了房间。卑职守在门外,不多时便听到皇的大叫,‘你这*的女子!滚!来人!将这女子拉出去投入天牢!’卑职心道不好,即刻冲了进去,却看到皇与乌兰艾儿衣衫不整在榻。乌兰艾儿不知羞耻的紧紧抱着皇,皇一个巴掌将她打在地。皇气愤之下浑身发抖。卑职与侍卫忙将乌兰艾儿拉出房间。可那乌兰艾儿挣扎着还大喊着……”他的讲述停了下来。
落雨亦是发起抖来,浑身下冰凉无。她勉强支撑身体不曾倒下,“她大喊着什么?”
飞星叹息着,“乌兰艾儿大喊,‘表哥要了艾儿的身子,不能如此对待艾儿!’此情此景,任卑职亦是不信皇未曾对乌兰艾儿做什么的。卑职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却发现皇不对劲儿。他浑身发抖,虚汗一层层冒着。卑职异常担忧,想要去传太医。皇却阻止了卑职,他发着脾气将卑职赶出房间。卑职无奈只得出门。一炷香后,皇走出了房间,已恢复了常态。”
落雨的眸子空荡荡,淡淡问,“你进入房间的时候,是不是闻到一种异样的香甜,便如玫瑰一般?”
飞星回想着,“不错,的确有这样的味道。卑职闻到这味道时觉得燥热难耐,直想喝冰水来降温。”
“这便是了,定是乌兰艾儿在房下了合欢散。皇了合欢散的毒。难为皇了。”落雨怔怔地,仿若魂魄七零八落。
飞星恍然大悟,“难怪皇阻止卑职请御医。卑职明白了,皇将自己关在房间一炷香的时间定是在用功力祛毒。皇不愧是天下男子,在合欢散的药效下竟能抵制女色的诱惑。”
落雨呆了,“你说什么?”
飞星道,“乌兰艾儿恬不知耻,倒处宣扬皇宠幸了她,又将她抛弃!不出一日,皇宫下都在议论纷纷。太后娘娘更是逼迫皇立刻娶乌兰艾儿为妃。皇大怒,无奈之下只得请稳婆来为乌兰艾儿验身。稳婆验证的结果自然是乌兰艾儿仍是处子之身。皇再容不下乌兰艾儿,将她赶出皇宫。”
“原来乌兰艾儿如此蛇蝎心肠!”落雨痛恨之下变了脸色,“那刚刚的一出戏难保不是乌兰艾儿的苦肉计。那杯酒会不会有问题?无良定是想到了那酒有问题才替我喝下的。无良会不会有事?不行,我要救他!”
“皇后娘娘稍安勿躁!那酒是否有问题也只是我们的猜测。或许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况且,皇功力深厚。即便有问题,皇定会以功力将酒逼出。”飞星安慰着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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