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员外,这是什么酒,好大的劲儿啊!”
“呵呵……这是老家的土酒,没什么名字,将军喜欢何不再来一杯!”
童路边说着边为王庆满酒,三两杯下肚,感觉飘飘然,如同踩在云朵上一般,那种独特的味道让王庆忘情陶醉。
“将军,将军……王将军!”
“嗯?嘿嘿……”
王庆傻笑着,好像周遭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童路又唤了几声,依然是那个状态,放下心来,露出一丝鬼魅的笑着,拍拍手,门声响动,林成带着人走了进来。
“老爷……”
“嗯……你们几个把他带走,连同那五万两军响一同带走,切记,此人务必亲自交到上封手中!”
“是……”
林成应了声,手下人麻利的将王庆卷入草席,此时的王庆还陶醉在那虚无缥缈的美梦中。
……
第二日,也就是城下之战的第三天,双方陷入僵持,彼此均无动静,凉燕联军已有方略,那就是避免大规模进攻,小规模征战不断,一点一点蚕食黑甲军,以至于慢慢将其消灭。
楚穆是没什么动作,但孟良跟殷夺魁正酝酿着今晚的突袭。
营帐里坐满了人,孟良跟殷夺魁坐在主位,其余一干将官分列两旁,北燕将官在左,南凉将官在右,此时他们正脸红脖子粗的争吵着,也不知为了什么。
这时,一名将官悄悄走进营帐,看样子官阶不高,低着头,紧快踱步,生怕打扰了众位高级将官。
就见这人由打最后一排切入,绕过人群来到殷夺魁身边耳语几句,这种事经常发生,所以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过这一次殷夺魁的表情可跟以往不同,就见他眉梢一挑,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孟良有意不去理会,可这一过程没逃过他的眼睛,心里清楚,殷夺魁肯定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消息,而且还是好消息,不然不会这样,他这人就是有事不用问,全都写在脸上了。
堂下众位将官依旧激烈的争吵着,这时殷夺魁慢慢站起身,双臂前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果然众人目光投了过来。
“呵呵……各位稍安勿躁,有事好商量,都是自己人,何必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不如我们休息一下,本帅准备了个小节目,想与大家一同欣赏,不知众位将军可有兴趣?”
这倒是新鲜,军营里除了打仗就是研究打仗,何时有过小节目,莫非大帅找来姑娘为我们解闷儿?
不排除有人心生这种想法,行军打仗可不是一两日就能结束的,少则一月,多则数年,长时间在外不排除有人思春,况且当兵的都是火力旺盛的男人,说不想姑娘那是假的。
孟良可不这么认为,殷夺魁虽然傲慢但却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战争胜负未分,怎可能招来女人惑乱军心,一定与军机有关。
正想着,帐帘打开,几个士兵抬着担架,上面放着一个破旧的草席,里面不知装的什么。
众人看着,几个士兵上下其手,将破草席打开,剥丝抽茧一般,越到后来越好奇。
终于,草席被打开,里面包裹的既不是物件也不是想象中的女人,而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眼眉紧闭,嘴角带着笑,看似熟睡又像是清醒着,嘴里喃喃细语,听不清说的什么,看样子正做着什么美梦。
在场之人大部分都不认得,只有参与过战斗的少数将官觉得面熟。
“大帅,他是什么人?”
“呵呵……你不认得吗,再仔细看看……”
那几名将官蹲下身子,好像辨别一件古董玩物的真伪,越看越觉得面熟。
其中一个中年将官身子一震,赶忙站起身:“他……大帅莫非他是……”
“他是什么,把你想的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知道。”
这名将官咽了口唾沫,心中确信,但怎么也想不到他怎么会到这里,还是以这种姿态。
“他是雁门关守将王典的侄子,也是守城将,名叫王庆!”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哗然一片,其余觉得面熟的几人也是恍然大悟,没错,他就是王庆,原来是雁门关守将,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此时,王庆平躺在地,全然不知周围发生的一切,还在想美事。
殷夺魁冷笑一声:“来呀,端盆冷水,让他凉快凉快。”
士兵得令,不多时,一盆冷水被端了上来,众人散开,独留王庆一人美美的躺在地上,那士兵也真不客气,一盆冷水一点都没浪费,全部泼到王庆头上。
而此时的王庆,全世界只剩下他自己,当然身旁还有数名衣着暴露的女子,青丝瀑发,细腰**,手中端着美酒琼浆,珍品果坚,所有人都围着他转,那股享受劲言语不能形容。
可是,这一盆冷水浇下去,镜花水月瞬间被打的支离破碎,纯醇酒美女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张张冰冷而又戏谑的面孔。
王庆感觉整张脸冰冰凉凉的,胡乱抹了一把,满脸都是水,自己躺在地上,周围围着一圈人,本能的撑起身子,警觉道:“你们是谁,我在哪里,童员外,童员外……”
都这时候还想着童员外,人家早就不知所踪!
“王庆,你可认得本将军!”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入耳门,王庆侧过身子抬头一看,这一看差点让他吓断了气。
原来说话的人正是殷夺魁帐下头号战将巴东雷,王庆虽未与他交过手,但这等牛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你……你是巴东雷……那么这里是……”
“哈哈……王将军,你没猜错,这里正是我北燕军营!”
王庆脑袋当时嗡的一声,我明明是在童家镇,怎么一睁眼到了北燕军营,完了!到这里怎会有我的好日子过。
谁知道,殷夺魁非但没有为难他反而主动将其搀扶起来。
“王将军不必担忧,本帅不会为难你,你我各为其主,本身并无仇怨,如今尚未开战,你尽管放心,来人,赐座!”
王庆一愣,大出意料,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知道还能受到这般礼遇,虽然殷夺魁够客气,但王庆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那些将官面色可没有殷夺魁这般和善。
殷夺魁客气几句,王庆也缓缓神,而后殷夺魁笑问道:“将军贵为雁门关守将,不在职守怎会突到童家镇?”
王庆也不傻,既然殷夺魁提到童家镇,就说明他们是一伙的,心里又多了份警惕的。
“呃……呵呵,出来办些事,碰巧路过那里!”
“哦?是吗,仅仅路过而已?”
殷夺魁似笑不笑,眼色冷了下来。
“是……就是路过……”
王庆不打算说实话,不说自己还是将军身份,有一定价值,一旦说破,自己什么都不是,毫无利用价值还不是被他们说杀就杀!
殷夺魁比王庆也大不了几岁,不过却比他成熟不是一星半点,一看王庆就没说实话,怎能这么容易就蒙骗过去。
殷夺魁站起身,似不经意的随意走动,越是这样,王庆心里越没底。
“王将军,按理说你是敌营之将被我抓住杀你我有一百种理由,可是本帅并没有,反而以礼相待,可你呢,你不但不领情,本帅想要一句实话都没有,是认为本帅不配与你做朋友吗,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你也就没有再待在这里的理由了。”
说完,殷夺魁背过身子,手下士兵会意上下齐手准备把王庆押下去,等待他的是什么不用说,谁都明白。
杀死王庆对殷夺魁来说跟碾死个臭虫也差不多,可王庆知道自己的命有多金贵,还没出营帐便开始呼救:“大帅饶命,大帅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殷夺魁不动声色,士兵倒是明白事理,又把他押了回来。
这时,殷夺魁重新转过身子,恢复到之前那和善的笑容:“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帅要听实话,懂了吗!”
“是是是……”
王庆抹了把冷汗,将那夜在雁门关城内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怎样图谋不轨,怎样打死吴伯,楚穆怎样处理,王典又是怎样把他放了,林林种种,一五一十全都说了,这是殷夺魁明白,王庆没说假话。
“你说黑甲军只服从楚穆一人,而楚穆又很在意肃王的意见,这个肃王是什么人,为何先前从未听说过?”
该说的都说了,又怎么会差这点,王庆接着道:“我也是刚知道这个肃王的,听说他是新晋之王,十五六岁模样,不过一肚子坏水,楚穆称之为靳轩,后来我又打听一下,听说他是天子虞明基失散多年的孙子,重新认宗,因而被封为亲王!”
殷夺魁点点头,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孟良瞪大眼睛,走近王庆,一把薅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那个肃王叫什么名字?”
“他……他叫靳轩……”
泰国最胸女主播全新激_情视频曝光扑倒男主好饥_渴!!在线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