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说道:“这无量杀劫于所有真神来说,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像是贫穷的太久的赌徒,面临唯次翻身的机会。那么你说,这个时候,他们被‘逼’在虚空之那么多年,又怎么会不赌这一把呢?什么是真神?你我都不算,因为我们年龄不够。真神乃是经历过神魔大战的,或是岁月有千载以。这些人受够了苦楚,所以对于改变现状是非常迫切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像你我这些人,其实都还未真正体会到体内磁场与外界磁场摩擦的滋味。那是一种能够将人体引爆的滋味。这也是天道对神通者的一种压制!”
兰天机在一旁恭恭敬敬,他闻言之后,不由说道:“皇,既然是如此,可您为何要站在天洲计划的对面?还有地藏王,国师,云蕾儿那些人,为什么也愿意站在您这边?”
皇说道:“很简单,因为天道是对的!”他顿了顿,又道:“大神通者本不该存在,人本该生老病死。人人生来平等,大神通者凭什么要高高在?说到底,天洲计划不过是他们一小撮人来得利益。但对整个地球的伤害却是毁灭‘性’。便是为了千秋万代,这个天洲计划也不该被支持和赞成。不是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地藏王,国师,云蕾儿她们都是悲天悯人的。他们和朕为的不是自身,而是天下。天道的存在,并不是一种压榨,更不是敌人。它像是慈爱的父神,孕育了万物来养人。它所做一切,都是要让地球的明延续下去。而神通者们的天洲计划是来毁灭父神的。这个时候,朕又怎么可能去站在父神的对面?”
兰天机立刻说道:“微臣誓死跟随皇!”
皇微微一叹,他说道:“兰卿,这次对于无忌的死,朕心甚是愧疚。朕虽然能够对许多事‘胸’有成竹,但是这次面对魔帝这群人,朕也无法将所有的纰漏的堵!”
兰天机说道:“皇不必内疚,想必无忌兄泉下也会理解皇。毕竟这是战争,当战争的号角吹响时,一定会有人牺牲。您已经将牺牲降到了最低的限度!”
皇沉默不语。
兰天机又说道:“更何况,这一次您面对的,可以说是天洲最强的力量了。他们其一个已经是极其不好对付。而这次却来了如此之多,您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将他们击退。凭这一点,皇您已经是绝对的千古一帝了。”
皇一笑,道:“这书房里,你我君臣二人。所以你也不必拍朕的马屁,这一次的功劳,也不在朕身。”
兰天机说道:“微臣所说,却也是真心实意,并非拍皇您的马屁。这一次的对战之功,首功还应该是记在您的头。”
“这些东西,不说也罢!”皇摆摆手,他随后又说道:“兰卿,朕还要跟你说一点。”
“皇请说。”兰天机说道。
皇说道:“反对天洲计划,朕有朕的理由。但这对你来说,却未必能成为你跟随的理由。”
“皇……”
“你听朕把话说完。”皇继续道:“天洲计划,也许不过是一个‘诱’饵。”
“‘诱’饵?”兰天机吃了一惊。
皇说道:“也许,天洲计划的理论根本不会实现,这只不过是引发大规模无量杀劫的一个‘诱’饵。可即便是‘诱’饵,但却有很多真神信了。他们信了,那我们不得不出来阻挡,这是矛盾之所在。”
“皇的意思是,天洲计划不可能会成功?”兰天机惊声说道。
皇说道:“天洲计划是一个阵营。我们反对,又是一个阵营。如果在这两个阵营选择,我认为反对者的胜算更大,因为反对者的背后是站了天道大势的。”
兰天机沉‘吟’下去,他细细思量,却是觉得细思极恐啊!
如果真如皇所说,天洲计划是一个‘诱’饵。那么这背后的天道显然是要挑起一场堪远古神魔大战的战争来。
“天道曾经让远古的一些神魔遁入到了虚空之,这一次,只怕不会再给他们这个机会了。”兰天机说道。
皇说道:“没错,因为天洲计划需要许多真神来填补,九幽他们又不肯让手下的真神来做这个牺牲。如此一来,他们会去虚空之捉拿真神。你看,他们虽然在反天道,但其实还是在为天道做事。我们也是在为天道做事!”
兰天机说道:“但他们却没皇您看的透彻!”
皇说道:“看的透彻,其实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天道是滚滚大势,朕身在其,也改变不了,算计不了。即使朕明白这些,但朕的身边,将来一样会有许多人牺牲。也许,朕一样会牺牲。毕竟,这场天道之,你我都不是真正的主角。”
“主角?”兰天机说道:“皇,您是在说小儿庭‘玉’和陈小将军吗?”
皇说道:“他们是主角之一,所有的天命者,天命之王,活到最后的,便是真正的主角。”
兰天机脸‘色’一沉。
他自然也有他自己的痛处。那是,他和兰庭‘玉’之间的矛盾。
皇看向兰天机,他却是能‘洞’察一切的人,马便也知道兰天机的心顾虑。“兰卿,你是在担心庭‘玉’吗?”
兰天机说道:“回皇,这逆子的修为古怪,而且他心一直对微臣有恨,微臣的确是有些担心。如今微臣还能压住他,只怕日后……”
皇说道:“当年他母亲叶鸾凤的事情,朕并不清楚。你的家事,朕一向也都不过问。不过兰卿,对手的存在,是一种‘激’励。也许庭‘玉’能够成为‘激’励你突破的机缘。再则,朕也知道你心里不明白朕为什么要护持庭‘玉’。”
兰天机说道:“皇的安排,必定是大有深意。”
皇说道:“庭‘玉’乃是天命之王,他有他的路。他存在于大康,对大康只会有利。咱们的目光还是要放长远些。”
“是,皇!”兰天机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的。
夜‘色’深沉!
镇远府内灯火通明。
兰庭‘玉’正在他的房间里修炼。
吴老先生和孙‘女’吴小‘花’在庭院的亭子里闲聊着。
吴小‘花’是吴老先生收养的,她以前流‘浪’在外,很是凄惨。如今却是过的格外快乐,所以她也很是感恩。在她生命里,最重要的是爷爷和庭‘玉’哥哥了。
“哎!”吴老先生忽然叹了一口气。他手提了个烟枪,眼前是烟雾缭绕。
吴小‘花’都已经被呛习惯了,所以也不大在意。
“爷爷,您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吴小‘花’歪着头怪的问。
吴老先生说道:“你庭‘玉’哥哥当初做错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吴小‘花’问。她顿了顿,说道:“庭‘玉’哥哥是不会做错事的啊!”
这小姑娘对兰庭‘玉’却是崇拜得很呢。
吴老先生说道:“那件东西,他若是不拿,或则拿了,不杀那个‘女’人。那么不会有眼下这个局面。尽管我让他千万不要显‘露’出来,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爷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吴小‘花’说道。
吴老先生‘抽’了一口旱烟,他笑笑,说道:“你若听得懂,爷爷也不会说了。”
吴小‘花’立刻嘟起了嘴,说道:“爷爷你真讨厌。”
吴老先生心又叹息一声,暗道:“大概,这是庭‘玉’的宿命吧。”
便在这时,一名家丁行‘色’匆匆前来。
“老先生,外面有人求见,说是要拜访少将军!”家丁向老先生说道。
吴老先生微微一怔,他看了看天‘色’,这时候已经是晚十一点了。他暗想,庭‘玉’一向也不参与政务,这么晚了,会是谁来见庭‘玉’呢?
吴老先生想不通,他便问家丁,说道:“可有说是谁,要见少将军有何事吗?”
家丁眼带着敬畏,说道:“她说她是国师!”
吴老先生吃了一惊,他更加怪的是,国师怎么会深夜来访?
吴老先生想不通,但也不敢怠慢。于是立刻说道:“我去迎接,你们先别惊动少将军!”
“是,老先生!”家丁恭敬应答。
吴小‘花’跟着吴老先生起身,她问吴老先生道:“爷爷,国师是皇新封的那一位吗?”
“当然!”吴老先生说道:“咱们大康国也这么一位国师。”
“国师很厉害吗?她来找庭‘玉’哥哥做什么呢?”吴小‘花’说道。
吴老先生脸‘色’复杂,他说道:“爷爷也不知道。要见了才能明白!”
吴小‘花’说道:“嗯!”
今晚的月‘色’很美,银灰‘色’的月光洒照在镇远府的庭院之。那庭院里的‘花’草‘露’珠晶莹剔透!
在朱漆大‘门’前,蓝紫衣一身紫‘色’长裙,她站在哪儿,安静的等待着。
吴老先生和吴小‘花’前来,吴老先生见到了蓝紫衣,他这是第一次见蓝紫衣,却立刻已经肯定,眼前这名‘女’子便是国师无疑了。
“国师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了。”吴老先生前抱拳说道。
蓝紫衣看向吴老先生,她微微一怔,说道:“你是何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