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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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原关。

    经过云襄巧妙的部署,云襄军顺利的不费一兵一卒攻下平原关,而先前负责引诱守将张横的张飞、张郃二人也顺利摆脱张横,全军完整无缺的归队。

    门楼上刚刚被何刊折断的黄巾旗帜处,冉冉升起了一面汉军的旗帜,而旗帜上却为书写云军的字样,反倒是韩馥的韩字。凉风吹来,旗面迎风拍打着节拍,仿佛宣告着这份胜利似乎云军而言只是徒劳无功。

    云襄负手立于城墙之上,双眉紧锁,脸上浮出一丝难言的不安。身后随同的郭嘉、刘备、司马言、关羽、张飞五人分别各怀忧虑,却都纷纷不语仿佛都在等待云襄先开口。

    关内下,在云振、云福两兄弟的引导下,加上赵云、张郃等人的协助下,云军正在抓紧将关内可用之物收入囊中,云襄知道韩馥不会给他任何报酬的,他也不敢妄想韩馥能报答什么,所以关内黄巾贼先前所缴之物,就只能成为此战的战利品。众将士井有条的搬运着,粮草、军械、弓箭一样都不少。

    “公子”张飞微张地厚唇仿佛有话要讲,却又迟疑了一片刻,最后勉强改口叫唤了云襄一声。

    司马言眼眉一抖,本以为张飞这个大老粗又要闹什么笑话来着,不想此次却显得格外沉稳,着实不符合他平日的性子,立刻回头看着张飞,冲他笑道:“我说翼德,今日打了胜仗没有吹捧几句就算了,怎么还做起闷油瓶?莫不是吃了啥亏?不敢说出来怕被大伙耻笑。”

    云军这两对活宝素来没少闹笑话,众人原以为张飞会耐不住性子,立刻和司马言大吵大闹起来,没想到张飞一反常态,半语未提转身扭头不理司马言。

    “咦?”张飞的举动让司马言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张飞有了这么大的改动,不由得又出语讥道:“我说翼德,你今日怎么就一声不吭了,平日那份与我争论不休的张翼德到哪里去了?”

    张飞闻言神色虽稍有变动,但却不见嗔意冷冷道:“文仕,你不用激俺,俺今日不与你争斗,你若想找人争斗自可寻张郃去。”

    “张郃?”众人闻言纷纷不解的望着张飞,不知其中缘由。

    唯独云襄与郭嘉似乎猜到其中一二,随后二人对视一眼后相继大笑起来,引得众人又一阵迷惑。

    “公子,你和郭先生笑什么?”刘备问道:“莫不是猜出翼德今日如此反常的原因?”

    郭嘉笑了笑道:“此战收益最多的看来当属翼德了,翼德有此收益领悟,想必公子觉得就算攻入平原关只是徒劳也是值得的吧。”

    “唔?这是何解?公子?”刘备好奇道。

    云襄瞧了瞧张飞,见他一脸坚毅深沉地样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众人道:“我们的翼德将军,此番怕是看到张郃独自带兵将张横的大军,硬是骗得团团转又毫发无损,对先前的偏见有所羞愧,这是在自我反思醒悟之中,不枉我与打赌一场。”

    听完云襄的话,张飞眉头一舒,心悦诚服的把头一低拱手道:“公子教诲俺老张铭记于心,日后待人定不敢再有所小嘘。”

    “三弟!”刘备惊愕道:“想不到公子安排三弟与儁乂诱敌竟还有此意,着实是深谋远虑。”

    “玄德说笑了,”云襄摇头笑道:“我不过举手之劳,翼德有所顿悟全靠他自己悟性高。”

    张飞一听云襄这话,顿时心花怒放起来,仿佛觉得自己也身具云襄般超凡的智慧,嘴角不禁露出几分得意,想起云襄先前的承诺,又开口道:“公子既然说起赌约,那么你答应俺老张的约定是否”

    云襄闻言木讷了片刻,旋即笑道:“军中无戏言,那山寨归顺的人马尽数归翼德统率。”

    “嘿嘿!”张飞见云襄爽朗地答应,心底越发的高兴起来,一时间搂住司马言,嘲道:“小子,刚才是不是要和俺较量一番,怎么样现在俺手正痒痒的,要不这就下去比试比试。”

    众人皆愣,对张飞这番大喜大忧转变迅速,不由得哭笑不得。

    司马言缩着脖子,抬眼望了望张飞几眼,似乎依葫芦画瓢般学起张飞先前拒绝他邀战的模样,挣脱张飞的束缚,摇头道:“不打,我也要学着沉稳些,不跟你个老黑较劲。”

    “你”张飞闻言气急败坏道:“好小子,居然学俺说话。”

    “就学怎么着。”司马言扭头背对张飞,冷然道。

    “找打!”张飞气得一咬牙,卷起衣袖伸手打算教训司马言。

    司马言见状立刻闪躲开来,二人一追一跑,跌跌撞撞地往关下跑去。

    “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翼德。”云襄看着两人下楼的身影,笑道。

    “哈哈哈!”

    众人纷纷扬眉而笑,看着二人消失的背影,张飞素来性子较为急躁,总有些目中无人,如今此役有此领悟实在难得,众人此番笑声皆是替他高兴,高兴他离为将帅者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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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宗。

    沮授的信封在探子的连夜护送下,于清晨之际就已然送达辛评手中,辛评立刻就拿着信封,快步赶到正在广宗城楼上勘察的辛毗所在之处,准备与其商议一二,巧的是田丰与潘凤也在城楼上。

    “兄长,兄长,信都来信了。”

    辛评手握半拆的书信,快步赶到辛毗身旁,这时才发现幕僚田丰和武将潘凤也在,不由得朝二人拱手行礼道:“元皓兄和无双将军也在。”

    “我与佐治兄也是刚刚遇见的,至于无双将军他一早就在城楼观望敌情。”田丰拱手回礼道。

    “难为无双将军军务繁忙,还要亲自敌军动向。”辛评闻言又冲潘凤一拱手,表示敬意。

    潘凤素来对辛评等文人不屑一顾,但是碍于同堂为官,只得挥了挥手随口道:“先生多余的话就不必说了,这信都来信可是出战军令,本将军已经在这广宗城里待得不耐烦。”

    “将军稍安勿躁,信都沮授来信并非军令,而是一则喜报。”

    “喜报?”辛毗蹙眉不解,这兵临城下的冀州何来喜事?问道:“贤弟不要胡诌这里可是军营,如今冀州正处于水深火热之际,何来喜事?”

    “喜报?”田丰微微一怔,忽地眉头一跳大胆猜想道:“仲治兄所说的喜报莫非是冀州后方来人相助了?”

    “正是!”辛评点了点头表示正是此意。

    “唔?”潘凤自恃高傲眯眼斜视辛评手中书信,冷言冷语道:“冀州后方不外乎公孙瓒,刘焉二人,他二人我看皆为草芥废物来助我冀州,无非是徒增消耗粮饷而已,有何作用,又有何高兴。”

    “无双将军此言差矣,此番助我冀州者并非这二位。”辛评越说越激动起来。

    “哪是那号人物?”潘凤依旧一脸不屑地样子,负手抱胸蔑视道。

    “解救幽州之人,云襄!”

    “云襄!”辛毗与田丰纷纷瞪眼望着辛评微微点头的模样,不由得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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