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看着刘瑾,一字字的说道:“朕不愿意身边有人在服侍朕的同时,还敢欺骗朕,这是最后一次。”
刘瑾忙跪地,磕头如捣蒜,边磕头边说道:“请皇上恕罪,臣今后只一心一意服侍皇上,再没有什么谈姓刘姓之分。”
朱厚照点了点头,说道:“起来吧,朕刚刚交代你的事情干的漂亮点,比什么都重要。”
刘瑾忙回道:“是是是,臣这就去办。”
说完之后,他就用征询的目光看向朱厚照,因为朱厚照不发话,他现在什么都不敢做,整个人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等到刘瑾离开之后,朱厚照心中才一片火热,因为他自登基以来,许多事情都做了,唯独作为皇帝,最为令外人所羡慕的众多后宫佳丽,他连一个都没有碰。
夏霖本就貌美,蛾眉螓首,艳如桃李,容貌清秀,体态修长,放在哪里都是一个美人,但是偏偏她又偶尔会显露出一丝妖娆,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融汇在夏霖身上,由不得朱厚照不对其感兴趣。
“皇上,您把事情处理好了?”
夏霖身着轻纱,身材凹凸有致,却又若隐若现,这偏殿之内,只燃着两根红蜡,再加上夜色昏暗,更为夏霖增添了一种朦胧妖艳的气质。
这毕竟也是朱厚照的第一次,他还未曾经历过此事呢,所以对什么都只是一知半解,所谓shìpín上的知识是也,他并没有进行过亲身实践。
而古代女子则不同了,她们早就知道自己应该好好服侍自己的夫君,所以或多或少都学过一些侍夫之道,夏霖虽然没学过,但是也偶尔听到旁人提起过。
所以此时反倒令朱厚照显得有些被动。
“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朱厚照有些尴尬,不过随之他又释然了,这夏霖是他明媒正娶的妃子,他有什么尴尬的,就算这夏霖不是太子妃,只是一个婢女宫娥,那他朱厚照今夜临幸也不应该会有什么尴尬才是。
“臣妾在等皇上呢。”夏霖话语之中带着三分幽怨,两分魅惑,还有五分期待。
朱厚照仰头而笑道:“等朕,是啊,你是该等朕,朕已经一年多没有待在这里过夜了。”
偏殿之内,烛光忽明忽暗,夏霖那妖娆的体态在这忽明忽暗间微动,她红唇轻启,幽幽说道:“之前皇上虽然也待在端木宫内,可是从来没让臣妾去陪过皇上。”
看着身着薄纱的夏霖那娇羞又妖娆的样子,朱厚照的眼睛忍不住的有些发直。
“那时是那时,今后是今后,从今以后,朕……”
朱厚照话还没有说完,夏霖就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夜越来越深了,不知何时起了风,正好将屋内的两支红烛吹灭。
朱厚照再也忍不住了,他要化被动为主动。
拦腰将夏霖抱了起来,在昏暗的房间内,朱厚照凭着自己的感知,将夏霖放在了那宽大无比的大床之上。
黑暗之中响起了悉悉索索tuōyī服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一些夫妻间的夜话……
“在哪呢?怎么进不去啊!”
“轻点……轻点,有点疼……”
“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
“唉哟,疼!”
由于两人都是第一次,这一番折腾下来,都不下半个时辰,终于伴随着夏霖那一声“疼”,两人都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
第二天夏霖起来的时候朱厚照已经不在身边了,她望着空空的床铺,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不由得一阵羞涩。
刚要起床,她突然感到一阵疼痛袭来,心中暗“怪”朱厚照不懂怜香惜玉,可却也越发的窃喜起来。
正在此时,朱厚照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直起的都很早,虽然昨晚很疯狂,但是今天还是照旧起来了,那时夏霖还正在酣睡。
看到夏霖在床上坐着,拿着薄被盖着自己的身子,朱厚照笑道:“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夏霖佯装嗔怒不答,朱厚照坐在床边,笑道:“嗯?要不……咱们再来个晨练?”说着他将自己的大手从被窝里伸了进去。
夏霖身子猛然一震,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朱厚照给一把抓住了,她的喉间忍不住传来一阵呻-吟。
“别,皇上,臣妾不行了……”
夏霖没想到她这话却起了反作用,朱厚照的某个部位一下子变得膨胀了起来。
她用手抵住朱厚照,低声求饶道:“皇上,臣妾真的不行了,好疼的,晚上臣妾再服侍皇上,好不好?”
昨晚两人初尝禁果,颠鸾倒凤整整战斗了大半夜,当时身体还没有什么异样,但是现在大清早的,夏霖只觉得全身酥软,再没有一丝力气。
朱厚照看着夏霖那求饶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今早就饶了你,朕还有些事情要做,就不再这里陪你了。”
夏霖闻言,心中有些不舍,虽然朱厚照此时的huódòng范围也基本上只是在这皇宫之内,但是夏霖却害怕要失去朱厚照一般,拉住了朱厚照的胳膊。
朱厚照拍了拍夏霖的玉臂,笑道:“你也该起来了,别让外面那些宫女太监们看笑话,他们都是朕安排过来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让他们去做就行。”
夏霖心中感到一阵甜蜜,虽然朱厚照此前对她并不好,而且她做太子妃这么长时间了,朱厚照也没有临幸过她,之前更没有提过要册封她为皇后的事情,但是此时她却一点怨气都没了,恰恰相反,她此时倒觉得自己十分幸福。
朱厚照走了之后,夏霖才看到身下床铺上的一片血迹,又忍不住想到了昨晚的疯狂……
本来皇帝很早就要起床去上早朝的,朱厚照此时已经是晚了许久了,但是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所以这早朝他今天是必须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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