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瞎嚷嚷些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女厕所不都是那玩意儿吗,有什么好稀奇古怪值得大叫的?
“你们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么!”三淼扭头,不想多做解释,朝我们几个招招手,示意我们赶快过去。
我们几个闻言,不知那家伙在搞什么鬼,于是摇摇头,还是大步朝着三淼的方向走了过去。
女厕所最后面放了一个红色的垃圾桶,是方便女生扔垃圾用的,只见三淼现在就站在垃圾桶面前,手里似乎还提着一个被撕乱的姨妈巾,上面到处都是鲜红的血迹,四周的苍蝇还不停的嗡嗡围着打转。
见状,我们几人都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打心里佩服这小子不嫌恶心,连这玩意也敢用手碰。
看三淼两眼放光,目光灼灼的样子,我们都不禁感到胃里一阵痉挛。
他那表情,就像是在研究很奇怪的东西一般。
“我去,盯着姨妈巾看了这么久,哥们儿你恶不恶心,节操呢?”胖子瞪大了双眼,捂着嘴,不可思议地说道。
三淼闻言,撇撇嘴:“切,节操是什么鬼?又不能当饭吃。”
飞哥摇头,看着三淼手里的姨妈巾,一脸嫌弃,将胳膊搭在三淼的肩上,贼兮兮的笑道:“你什么时候好这一口了?”
我听了这句,差点没给喷出来。
“去去去,你们想哪去了?”三淼拍开飞哥的胳膊,扔了手里提着的姨妈巾,清了清嗓子,对着垃圾桶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看这整个垃圾桶里的东西,所有卫生巾是不是像被人刻意的翻过一样,都被撕的稀巴烂,哎我就奇了怪了,女厕所难道还有狗进来咬姨妈巾吃啊?”三淼说着,手还不停的拿着扫帚在垃圾桶里一阵翻腾,我们几个人则是盯着垃圾桶看,里面的卫生巾的确像是被什么翻过,最底下的都被翻上来了。
“不会真有人好这口吧?”飞哥扭头与我们几人对视,张大了嘴,惊讶的说道。
见状,我眉头一挑,发现这些卫生巾都有同一个特点,那就是带血的地方都不见了,甚至有些居然还被撕的乱七八糟的,我总觉得这其中很不大对劲。
昨天晚上招魂,胡可儿跟我讲了她的遭遇,让我不禁联系起那个叫上官仁的家伙,他吸女孩子的月例来修炼,那么女厕所的卫生巾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现在想想,我总觉得女厕所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阴气,虽然不是很重,但这足以说明一点,女厕所的确来过不干净的东西,而这脏东西,有可能就是上官仁。
眼看着就要下课,我们几人不敢再纠结姨妈巾的事,就算真有人好这一口,我们也管不着,毕竟我们又不是警察。
看了眼手表,飞哥苦恼的大叫一声,快下课了,兄弟们加油什么的,于是我们赶紧拿着扫帚,该扫的扫,该冲的冲。
大家心里都有点小庆幸,虽然女厕所卫生巾很多,都堆积成了小山的形状,但好在是女厕所,不是臭烘烘的男厕所,所以在厕所里呆着也不是很臭,空气里甚至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风手纸的香味。
弄完之后,我们四个人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在女厕所外面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热得满头大汗。
而三淼那二货,居然还在纠结刚才姨妈巾的事,结果被飞哥敲了一个爆栗,笑着说:“看来你着小子还对姨妈巾恋恋不忘啊!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的,这种事我见多了!”
顿了顿,将手搭在三淼肩头,回忆道:“记得小时候,我们村有很多户人家都喜欢养狗,主要是用来防小偷的。后来,我们村的小土狗都养成了一个‘良好的习惯’,则是喜欢跑厕所里叼卫生巾。有一次,我看见我家那条狗,屁颠屁颠跑隔壁王大婶家的厕所里叼卫生巾,结果倒好,险些没给王大婶打断两条狗腿!”
“切,这哪能一样啊,你也不想想,普通的狗怎么能翻得动垃圾箱,再说了,你来学校也一两天了,你说你有见过一条狗吗?咱们南大能见到一根狗毛就不错了。”三淼擦了额头的汗水,嗤笑一声道。
我喝了口矿泉水,三淼说很有道理,学校确实没狗,不过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我也是醉了。
我心里也大概有了个底,女厕所卫生巾的事,可能是那个上官仁干的,我想如果要捉他,那还得靠女厕所啊!
回到劳动室,我们把东西都放下,正好他们也都下课了,我们几个人去水池洗了把手,然后掉头一起回班,虽然少不了一顿嘲笑,不过我们可不在乎这些。
回班的时候,我们四个并没有看到林幽蓝等人,心里都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姑奶奶不在,不然尴尬死了。
我知道位置坐错之后,只好老老实实的把东西全部清走,然后搬到飞哥那里,挨着他们一起坐,我可不想再触霉头。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南大晚上是要上夜习的,所以下课之后,我们必须还得打扫一次厕所,才能去外面吃东西,吃完后还要再赶回来上夜习。
我想着今晚有事,于是跟胖子他们三人说了,今天晚上我一个人承包了女厕所,叫他们先去外面买点东西吃,顺便也给我带点。
他们一听,一百个乐意啊,瞬间点头如捣蒜,按照他们的话来说,现在叫他们做什么也不愿意打扫厕所啊!
夜幕降临,我没有直接扫厕所,而是先回了趟宿舍,拿昨天晚上画好的符,说心里话,我并没有打算去上夜习,因为那对我完全没什么用,多半还是要靠自己。
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捉住那个叫上官仁的妖物,然后解决了他,不能再让别人成为第二个胡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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