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个意外的来客却打破了这一切。
一个高挑的身影步履阑珊的出现在了深林里。
把镜头拉近,只见来着身穿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但是却破烂不堪难以遮挡外泄的春光,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有些浅一点的伤口已经凝结出了血疤,可见其受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位女孩…不对看她的身材已经超过了女孩的标准了,女人?貌似有点过了,恩~还是称女性吧,这个词最稳妥。
只见这位女性一只手拄着一根树枝一只手捂着腹部艰难的行走着,在其身后还留出了一条有血液构成的‘小道’呼吸时发出“呼——呼———”的好像破风箱一般的声音。
“可恶,肺部被刺穿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性生命力的顽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坚持这么久。
“呼—呼——额。”
一个不小心她被一颗大树延暴露出的树根绊倒了,努力的想要再次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身上的伤口无时的不在消耗着她的生命。
‘到此为止了吗?’艰难的翻过身体面对星空,其姣好的面孔露出了一丝丝解脱的神情。
“爸爸,妈妈我给你们报仇了。”
从这句话里我们不难看出这个她有着一些不一般的身世,不过现在这并不是重点。
望着无尽的夜空,她只感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要结束了吗?’已经没有遗憾的女性缓慢闭上了双眼迎接死亡的到来,但就像前面所说过的一样,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因为你不知道它会在下一秒发生什么。
在眼前的景象将要消失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有人?!’但她已经没有睁开眼去确认的力气了,慢慢的陷入了昏迷。
至于来的是谁?自然是我们的主角月了。
在所有的事情结束后,月慢慢的也想通了一些事,既然都结束了月也不打算再去纠结以前的事了,经过思考,月找到了一片人迹罕至的森林暂时定居了下来。
这天夜里月感觉到有人来到了这片森林,好奇心驱使下月决定去看看是谁这么晚了还会来这。
结果就看到了一个人满身伤口的倒在哪里,月皱了皱眉头,上前把手放在了来人的鼻子下,还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想了想月还是决定救一救她,相遇即是缘,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的造化了。
掏了一颗药塞到来人的嘴里吊住她的命,月召唤出一团风缓缓的托起来人然后牵引着风慢慢的往自己住的地方移动。
还有为什么不是用背或是用抱的?,呵呵让一个小孩子去背活着抱一个成年人,怎么看都有些不怎么现实。
好了不说这些,到了月住的地方,一个小木屋,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木床这是月自己做的,而且这张床月也不怎么使用,本来月还感觉有些浪费今天正好用上了它。
将她放到床上,月将手指放到了她的鼻子下感受了一下,呼吸平稳多了,看来是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稍稍的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月不得不感叹一下她生命力的顽强,肋骨基本上都断了,还有几根插到了肺部和其它一些内脏,不过幸好没插在要害上身上多处骨折。
大大小小的伤口基本上都不用数了。
“啧—啧——”
月砸了砸嘴还是出去采药了,虽然是夜晚但对月来说白天夜晚都一样。
再次回来的时候月带回来了一些草药,这些药有治疗内伤的也有治疗外伤的。
用冰制造出了一个容器把治疗外伤的药研磨好,接着制造出一个药罐里面注满水升起火把治内伤的药放到熬,一切就绪就该治伤了。
首先要做的是把骨折的部分接好,这点好比较好办,然后就是身上的伤了。
由于时间的问题一些伤口已经结疤,最重要的是有些结疤的伤口把衣服的一些破碎的边角粘在了一起,如果要上药势必要脱衣服,脱衣服难免会造成二次受伤,但不脱就无法治伤。
月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给她脱衣服治伤。(作者:咳咳,福利来了。)
月小心的将她的衣服褪去,虽然在昏迷中但月明显的感觉到她在颤抖。
褪去了上衣,露出了被白色的裹胸布挤压的有些变形的胸部,目测大小决不小于C…咳咳。
把不该有的想法抛到脑后,月继续脱裹胸布,因为有些伤口在腋窝下,所以这是不得以的。
缓慢的脱掉最后一层,两个雪白的凶器暴漏在空气中……(作者:咳咳鄙人并不擅长写这些,所以接下来大家自行脑补,事先声明!,这绝对!!!不是因为作者我自己承受不住才不写的。月:(斜眼)是吗,那你鼻子里塞得是啥?作者:………)
药里面月也没忘了加一些自己以前做好的丹药。
总之,零零散散的直到太阳出现才弄完。
月抹了把汗伸了个懒腰,看着床上被绑成粽子的人嘴里喃喃道:“好了,能做的我都做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走出小屋拿起放在屋外的自制鱼竿便坐在屋外的小溪旁开始钓鱼顺带休息,顺带一提月的房子是盖在小溪边上的。—————————作者:我说过我是控御姐的,这次就证明给你们看!!,另外今晚可能还会有一张,大概。还有那些个经验啥的谁需要就留个话,我好分给你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