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肉,他一抹嘴,将油灯吹灭,然后悄悄地向卧室摸去。林香草听见是瓮鼻子回来了,彻底就放了心,现在已经睡的很熟了。刘宝顺站在床前,心跳的那是一个快,自己的梦想马上就要成功了,他迅速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钻进了被窝。等了片刻,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林香草的身上乱摸,这个年纪是女人那啥最旺盛的时候,她马上就有了反应。刘宝顺心脏狂跳,心想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管了,一下子骑在她的身上·····
再说瓮鼻子在茶馆里今天就好像是赌神附身一样,大杀四方。但是自从刘宝顺走了以后,他就觉得心神不宁。他打了几圈,就说不打了,那几个刘宝顺的跟班不干了,说自己几人输了钱要撵本,死活不让他走。又打了几圈,瓮鼻子早就把桌子上的大面额的钱装在自己的口袋,留下几个小钱在桌子上,他站起来说道:“你们几个先打几圈,我去解个大号,忍不住了。”说完捂着肚子向门外走去。
出了门,他迅速向自己家里走去,轻车熟路来到后门口,一推门,门被闩死了,平时他回家门都是不闩的,他觉得不对劲儿,于是开始拍门:“香草儿,你今天把门闩倒做么事,开门,开门!”正在林香草身上运动的刘宝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掀起被子从床上跳起来,抱着他放在旁边的衣服,连鞋也顾不得穿就向门外跑去。这是林香草才反应过来,刚才趴在她身上的不是自己的丈夫,顿时身子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尖叫一声:“啊——,你是哪个,怎么冒充我当家的?”
瓮鼻子听到屋里面有异动,心中大急,也不管那么多,一脚向那门踹去,门闩应声而断。他迅速冲了进来,正看见光着身子、抱着衣服的刘宝顺跑出来的影子,刘宝顺也看见了他,急忙一转身向大门口跑去。瓮鼻子正要去追,这是屋里的香草由于动作过大,把孩子给惊醒了,孩子开始“哇哇“大哭,瓮鼻子也顾不得追了,转身向屋里走去。他慌忙摸出火柴把灯点燃,只看见穿着肚兜的媳妇儿抱着孩子坐在床上,泪流满面。看见瓮鼻子端着灯进来,满脸眼泪的林香草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向瓮鼻子砸去:“赌、赌,直记得赌,这下好了,自家媳妇儿都被人家给侮辱了,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我,我,我不活了。”说完一伸手从床边的矮几上的针线篓里摸出一把剪刀,也不管还抱在自己怀里的孩子,就要向自己的颈子上扎去。瓮鼻子吓得元神出窍,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将那把剪刀夺了下来,灯也掉在了地上,屋里重归黑暗,瓮鼻子理亏,开始安抚自己的媳妇:“狗儿他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怪你,我就知道刘宝顺那王八羔子没安好心,我现在就去把他剁了喂狗!你先把孩子看好,你不着别人看,也要着我们的孩子看,你总不能让我们的孩子没有妈吧?”说到孩子,瓮鼻子成功地把媳妇的视线转移了过来,难怪别人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瓮鼻子又好一阵安抚,总算把老婆安抚下来,然后他才追了出去。
再说刘宝顺穿堂过屋向大门口狂奔,生怕瓮鼻子追了出来,慌不择路,眼看离大门越来越近了,只要冲过厅屋就到了大门口。天井院里还有微弱的月光,而厅屋里一片漆黑。他迈开大步就向里面冲去,只听“扑通”一声,刘宝顺就掉进了厅屋里的一个大坑里。
瓮鼻子家里的这个建筑结构不得不说一下,他家是一个四间屋三进院,厅屋的大门是很少开的,厅屋的旁边有一间陪屋,陪屋里开有一个小门,平时进出就走那个小门或者刚才他们走的后门。为什么?因为厅屋的正中央有一个大坑——大粪坑。这是用来防强盗或者土匪的,不明就里的强盗或者土匪只要晚上想从大门进出,十有八九就会中招。如果家里有大事或者一定要从大门走,厅屋的上面还用绳子掉着两块厚木板,松开绳子那两块木板就会扣在大坑上,绳子还是用绞轮绞的,一人就能轻松操作。当然,两边靠墙还是有一尺来宽的小路的,可是刘宝顺一来没有想起来,二来冲得太急,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刹不住车了。
掉进粪坑的刘宝顺淹了个冒顶,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他浮起来迅速抓住边沿,一个纵身就上了起来,这还得益于前一段时间他在自卫队的训练。他刚才掉进坑里的时候,手里的衣服被他扔粪坑这边来了,也顾不得手上的污物,他抓起衣服打开大门跑了出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