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快乐不？”
“快乐！”
“爽没？”
“爽！”
现场如此这般，直播间那多大数万至多的观众，更是来来一场极为震撼的视觉冲击。在王羽说出开心不的话后，原本稀稀拉拉很少弹幕的直播界面上，陡然之间，密密麻麻重重叠叠，宛如潮水一般的弹幕从右边覆盖而来，片刻之间，画面再也看不到了。
而那些弹幕开始还是各种表达自己情绪的，而当王羽问道“爽没”时，也不知道是谁带了节奏，所有弹幕全都变成了一个内容——9999（6翻了）！
“我也很爽！”王羽大喝一声。
“叮，恭喜宿主装逼成功，获得50点装逼撩妹值。”
“叮，恭喜宿主达成撩妹条件，获得60点装逼撩妹值。”
“叮，恭喜宿主装逼成功，获得70点装逼撩妹值。”
“叮，恭喜宿主达成撩妹条件，获得80点装逼撩妹值。”
“叮，恭喜宿主装逼成功，获得90点装逼撩妹值。”
“叮，恭喜宿主获得成就【撩妹能手Ⅱ】，额外获得30点装逼撩妹值和40分钟生命时间。”
“叮，恭喜宿主获得成就【装逼达人Ⅰ】，额外获得50点装逼撩妹值和20分钟生命时间。”
“叮，恭喜宿主获得成就【唱歌与装逼更配】，额外获得40点装逼撩妹值。”
“叮，恭喜宿主获得成就【唱歌与撩妹更配】，额外获得40点装逼撩妹值。”
能不爽么，这一波装逼撩妹，收获简直比演讲还要大，更重要的是，居然还给了他一个小时的生命时间。
王羽坐摩托车上，伸手到裤兜里一把将之前在回路上的那包还没抽几支的烟拿出来。拿在手中，抖了抖，几颗烟从口子上跳出了一部分，却有掉了回去。他又抖了抖，结果又掉了回去。而就在这过程中，不少人都发现了他的脸色逐渐的变了。
从开始的一脸笑容，变成了面无表情。从之前的洒脱随性不羁，变成了萧索，悲伤，还有那么几分的苍凉。甚至举着手机距离他最近的汪鑫兰，都发现他抓着烟盒抖烟的右手都是不住在颤抖。
“老师。”汪鑫兰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轻唤了一声。然，王羽忽的一把就将那包烟狠狠抓在了手里。也在这一瞬间，他整个都一下子陷入进了沉痛悲伤苍凉之中。右手不断颤抖，太过用力的抓住烟盒，而青筋暴起，手背发白。
站在这个半圆最内侧，也就是最靠近王羽的那些人，特别是那些女生，在王羽一把捏瘪烟盒的时候，第一二排几乎是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一个个不解，但更多的是担忧的看着他。
“老师，你怎么了？”汪鑫兰担忧道。
蒋洋与高峰也走了上来，前者道：“老师，怎么了？”
就在此时，王羽摇了摇头，松开手，从那盒烟里抽出了一支皱巴巴的香烟。摸出火机，点着，深吸一口。一阵浓稠的烟雾，从他头两边飘散而起。此间，王羽开口了：“还记得之前我说的话吗？”
现场一遍寂静，所有人都听到了王羽的沉痛悲伤苍凉。这甚至连直播间里那好几万人引发的弹幕潮水，也是减少了不少。
“呵呵。”王羽忽的笑了笑，“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唱这首歌吗？”
“……”无人说话，而且在王羽这种语气之中，这些少年少女们，心情都是变得沉重了起来。
“这家伙要做什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这样了。”卫伊曼大为不解道。
“两首快乐甜蜜惬意的歌，一个沉重甚至鲜血淋淋的演讲，只为现在铺垫。这事……”李局长说着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这事怕是要捅破天了啊。”
“什么？”卫伊曼一惊。
而他们两人的对话，让周围的学生听到，一个个都是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当然，不仅李耀祖如此，在山上如汪至高一行人，如陈晨、比德尔斯夫人一行人，都是有如此。也都高度的关注了起来。
“我这么做，就是不想让你们在知道我要做的事情之前，有个好心情。因为……”王羽抬起了头来。“接下来的事情，会让你们不怎么愉快。”
汪鑫兰、蒋洋都是瞳孔一缩，哪怕是高峰都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其实他们是知道王羽所说的事情是什么的，可是看到他现在这种，痛苦的样子，甚至眼中都还要泪光闪烁。他们不约而同的升起了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般是因为那个真凶的身份？
“我刚才在唱这首歌之前，就说过，这首歌是送给某些人的，让他们stepoff。”王羽深吸一口气，抬头从左至右，看向前方所有他能够看到的少男少女面孔，“而最主要送给的那人。你们知道是谁吗？”
是谁？
不管知道不知道王羽这是要做什么的人，心头都是浮现起了这样一个疑问。并且精神都是高度专注了起来。特别是，汪鑫兰三人，甚至都不住屏住了呼吸，在路上的陈晨和冯紫怡也是如此，而且一个死死地盯顶着手机屏幕，一个死死的听着电话。无一例外，他们另一只手都是死死地抓住了裤腿。
“是谁？”王羽深吸口烟，笑了笑，笑容有几分苍凉、也有几分悲痛，但更多的却是痛苦，“其实从我接受这份儿工作的时候，就在想一个问题。清月高中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招不到保安呢。当我来到这里之后，这个疑惑更浓了。所以我暗中就找人调查去了，就在不久之前，我得到了消息。而且我那些朋友，用了点手段，正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结果着实让我惊怒交加。”
“果然！”
“原来！”
心头有猜测的人，不明白却知道一个月前那事的人，无一不是心头大震。
汪至高却是双目一下子放射出了强烈的精光，脸上充满了笑容。
“夫人，抱歉，我想我需要失陪一下。”陈晨忙对身侧的比德尔斯夫人道。
“哦，陈，你忙，没关系的。”比德尔斯夫人疑惑的看了看陈晨，倒也没去多想。陈晨立即转身而去，摸出手机，拨通校园网管理部，道：“立刻马上给我关闭校园网！怎么不行了，在这清月高中，我的话难道……”
陈晨忽的怔住了，脸上满是惊疑不定的看着前面。当然，还有紧跟在身后的姚局长。他反应还要大些，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般，直接是打了一个哆嗦，都退了一小步。
此刻他们所在的地方，乃是山顶东侧这边的盘山路末端，他对面是西侧盘山路末端，所以他们正站在了叉路口上，就在叉路口下面不远处有几个人，正看着他们俩。
赫然便是汪至高一行人。
姚局长猛地回过神来忙不迭的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压低声音道：“立刻马上给我回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