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圆桌边,玫瑰花围成爱心,江柔穿着一条丝质的裙子,端着两杯红酒站在爱心里,美得不可方物,美得可以扰乱人的思绪。
叶然澈神色冷峻,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看到她时,目光一瞬间变得柔情,走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给我惊喜吗?”他静静欣赏着美丽的她。
江柔走过来,把一杯红酒递到他手里,“你母亲章云敏女士用心准备的,让我勾引你。”
她一向直白。她也了解叶然澈,他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骗过去的,倒不如直接坦诚。
叶然澈眸光一动,伸手楼上她的腰,把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主动勾引我?这一点都不像你。”
江柔无惧地对上他的眼,“做戏要做足,你母亲要验收成果的。”
他勾唇一笑,掌着江柔后腰的手微微用力,看不出在想什么,“成果?那也得把事情办了,你肚子里才会有成果。”
江柔轻轻推开他,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下,轻轻抿一口红酒,“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一年时间太过漫长。你想玩,我可以勉为其难陪你,尽好妻子的责任。”
叶然澈站在那里,微微抬眸看她,烛光照在她的脸上,像打了一层柔光,让人心动。
“勉为其难?你敢说和我上/床时,从没有享受过?”
江柔握着酒杯的手轻轻一动,笑声如银铃,“享受?怎么可能,你每次都让我生不如死,这不是你折磨我最擅长的手段吗?”
叶然澈眸光一沉,仰起头把酒杯里的红酒喝了。
她看叶然澈把酒喝了,心跳开始加速起来,却极力克制着,冷着声音说:“我只是演戏给你母亲看而已,不要太当真。这十万一晚的总统套房,不好好享受太浪费了……”
手腕一紧,她整个人已经被叶然澈拉起来,抵在墙上。
他眼底一抹暗红,俯身靠在江柔玉脖处,声如鬼魅,“十万一晚又如何,如果你想住在这里一辈子,我都能满足你。只要你能让我开心,只要你肯取悦我。”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气息重了些,难道是药效起了?
这么快!
只觉得肩头一沉,叶然澈整个人都压在江柔身上。
真的是药效起了。
江柔深深呼吸,把他一只手臂跨在肩上,扶着他走进卧房里,放他睡在床上。
看他睡着的样子,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江柔狠狠心,转身走出去。
她迅速地换上自己的牛仔裤和衬衣,打电话给章云敏,沉着声音说:“可以了,你带秦舒雅过来吧。”
走出套房时,江柔最后看他一眼,心里火烧一样难受。
这次,他会恨死她的吧,再也不会来纠缠她了吧。
不知为何,却比六年前离开他时还要叫她痛心。
她承认,与他的重逢,让她有很快乐的成分在里面,因为每天可以看到他。甚至自私的想在他身边就这样留下来。
她也知道,她的自私最终会毁灭他。
不要贪恋了江柔,走吧,离开你,他在未来会拥有什么样的女人,你也没资格过问。她这么告诉自己,然后缓缓地关上门。
电梯门打开时,就看到章云敏扶着同样昏睡的秦舒雅上楼来。
章云敏满意地勾勾嘴角,“你做得不错,等这件事情过后,我会再给你一笔钱,你走吧。”
说着扶秦舒雅走进总统套房。
电梯门关上时,江柔滑着电梯内壁蹲下来,整个身子都像被抽走灵魂一般。
她很在意,真的很在意,想起叶然澈会和秦舒雅发生关系,心里就像长了刺一样,仿佛要窒息。
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在电梯下到一楼大厅时,她冲出去,冲入不知何时下起雨的雾茫茫夜色里。
总统套房,章云敏正把秦舒雅放在床上,她退去秦舒雅的裙子,让她睡在叶然澈身边。
做好这些,她对着床上一对俊美的人说:“阿澈,你别怪我,我是为你好,为叶家做这一切。你以后也许会恨我,但我必须这么做。”
再过十几分钟,昏睡的药效成分过去,他们就会醒来,到时催/情的成分就会发挥作用。
章云敏没有再逗留,速度离开套房。
等章云敏离开,房门关上,躺在床上的秦舒雅,眼睛突然睁开,嘴角一抹得意的笑。
她其实没有喝章云敏放了药的咖啡,已经被她偷偷换掉。
既然章云敏肯这么帮她,又让江柔背黑锅,她自然要好好演戏。
叶然澈就睡在她身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成年后的他,卧房里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侧颜上,那种天生的王者之气,如天神般吸引人的目光。
她眼中多了几丝柔媚,手指轻轻滑过叶然澈的高挺的鼻梁。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天。
她十岁那年就对自己发过誓,要不惜一切得到叶然澈,让自己成为他深爱的女人。
如果不是半路杀出来的江柔……
她真的不知道,江柔到底哪里好,让叶然澈对她那么死心塌地。
六年,六年他也无法忘记江柔。
但现在,叶然澈是她秦舒雅的,谁也抢不走。等生米煮成熟饭,她会一步步把江柔从他心里赶走,占据他,把他彻底变成自己的。
秦舒雅按耐住心中的恨意和激动,开始伸手解叶然澈衬衣的扣子。
解到第二颗,露出男子壮实的胸膛,她微微咽了咽口水。
解到第三颗时,男人的手却猛地握住她的手腕,用力捏着,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叶然澈猛地睁开眼睛,深眸中射出了利剑般的寒光,从齿缝里发出坚定而有力的声音,“秦舒雅,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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