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菀青愣了,不介意?他不介意什么?
苍溪泽见她这样,说得更清楚:“不介意你非处子之身!”
阿菀青听这话从他口说出这话,瞬间两颊通红。苍溪泽开始解下自己的衣裳,手一挥‘床’帘遮了下来。灼热的呼吸声‘逼’近,阿菀青咽了咽口水盯着他。
苍溪泽的‘吻’落满全身,开始阿菀青是反抗的。久而久之便也与之沉沦。
三刻钟过后,初一早已吩咐人将晚膳备好。苍溪泽看了一眼‘床’被折腾得睡过去的人,挥了挥手让她们先退下去。待她醒来在准备。初一领了命,率领一堆人走了出去。
断崖神邪依旧是沉着一张脸,脑海不断闪现与苍溪泽对峙的画面。
“你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苍溪泽一脸严肃的和他说。神邪却不以为然的望着他:“她只不过是有几分,更何况他又不会对她动心。”可是当苍溪泽抱着阿菀青、亲‘吻’她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复杂万分的,既有一种不想理会的感觉将,又有一种想将她抢过来的冲动。
当苍溪泽质问他难道真的没有对她动过心吗?他也扪心自问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委实心颤了一颤。他本不想见她,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将她抱回茶楼。
“还没想好?”苍溪泽不知何时站在神邪一旁,看着他面‘露’为难。开了口,问道。神邪还未答,苍溪泽便抢了话,道:“阿菀青已被两人占去了身子,神邪你……真打算在统一天下之后迎她为妻?你可想过你要娶一个亡国公主,那些世人会怎么看待你?我们可是处在险要之地,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可能会是真的万劫不复。”
苍溪泽见神邪还在犹豫,当断则断。怒声道:“届时我会提聘礼向宣于皇提亲,到时候她便是我的夫人。万一,她回来了,阿菀青又该怎么办?”
苍溪泽说到这个份也不再多说,想必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苍溪泽摇了摇头,袖手转身远去。
回到寝宫后,阿菀青刚醒。初一正在伺候她更衣。一袭滚雪细纱织成的烟罗紫‘色’的裙褥,三千青丝单单的被一只镂空‘花’簪挽住。脸未施任何胭脂水粉,缓缓走前来。
“夫人!”苍溪泽很自然的站在原地,伸出手在原地等着她。阿菀青觉得有些别扭,初一认为夫人害羞,便轻轻地推了一把。阿菀青‘啊’了一声,一把跌进苍溪泽的怀抱。阿菀青撞得有些晕乎,一抬头便闯进他的眼眸,苍溪泽又是一脸含笑:“夫人这是迫不及待了?”
阿菀青娇羞低下头,半久才回复他:“没,没有!”
初一见此,掩嘴轻笑。又道:“主子,夫人。菜都凉了,奴婢再去吩咐膳房重做!”
苍溪泽点了点头,将她遣退。随后将阿菀青扶好,牵着她的手出了寝宫。苍溪泽走得有些快,跟不他的脚步。只能小跑去,后知后觉苍溪泽便放慢了脚步。与阿菀青并肩而行。
天染了黑,天空仅有零星的一两颗的星星再闪。阿菀青看着四周空旷,不知为何竟有些喜悦。许是这里没有太多的压迫感:“苍溪泽,你要带我去哪里?”
苍溪泽忽的停了下来,阿菀青一头撞了去。
阿菀青轻叫了一声,苍溪泽转身低头看着她,问了一句:“你方才叫我什么?”
“苍溪泽!”阿菀青不觉得哪里不对,再一次重复了一声。
苍溪泽忽然伸手勾住她的下颚,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确定要这样要?毕竟我们方才可是……”
“……”阿菀青被迫回忆起那些不大唯美的记忆,两人僵持没说一句话来。阿菀青终究是叫不出那声‘夫君’她和公孙砚成亲也不过一月有余,她还从未唤过他一声‘夫君’他也未曾叫过她一声‘夫人’倒是眼前这个人,世令人闻风丧胆的‘双面虎’苍溪泽,居然会这么温柔的唤别人一声‘夫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她--宣于阿菀青。
像是做梦一样!
“夫人可要想清楚些?为夫不介意在这里重温那段美好的回忆!”苍溪泽眯了眯眼,松开她,四处环绕着:“半盏茶后,会有人来此地巡视。”苍溪泽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她。
阿菀青气急败坏的看向他,真是可恶!
左右之下,阿菀青不得不败下阵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正是这个道理。
阿菀青往前迈了两步,伸出双手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靠近苍溪泽,然后保住他,轻声喊了一句:“夫,夫君!”
苍溪泽伸手亦将她抱住,戏谑道:“再唤一声!”
阿菀青红着脸硬邦邦的再次唤了一声‘夫君’苍溪泽满意的点了点头,徒手将她抱起,往回走。阿菀青被他吓到了,急忙问道:“你不是说,我叫了你放过我的吗?”
“嗯嗯,是这样的,没错!”苍溪泽并未否认阿菀青的话,之后,苍溪泽故意说了一个‘但是’:“我答应的只是在这里放过你,并未打算在别处放过你。”
“苍溪泽!”阿菀青在他怀里挣扎着,怒吼。她发誓以后不要再和苍溪泽说半句话。
“我听到了!”
“……”
今夜的玄枢宫终究是不大宁静,神邪在断崖站了一个晚。而苍溪泽的寝宫内,阿菀青被苍溪泽硬生生的折腾了一个晚。
而悦城这边,公孙砚因宣于皇急忙召见,快马加鞭赶回了皇城,连带着北柔宁也一起回来了。宣于南城已经派人将皇宫内外翻了个顶朝天,也没有找到阿菀青的半个影子。
寅时,苍溪泽吩咐人准备二十箱子贺礼;卯时,一路从皇城抬进金銮殿内。此时的金銮殿内,议论声纷纷。宣于皇看着下面二十箱子贺礼更是大吃一惊。只是来者一袭水蓝‘色’长袍,带着兜帽。根本看不清来者长什么样子。
“这位……!”
苍溪泽命人将所有的箱子打开,里头装的是各式各样的珠宝、绫罗绸缎、和一些珍贵的‘药’材。宣于皇看见这些,竟然一时之间愣了神。
“皇,此次本主来送这些贺礼是给宣于皇室的聘礼。本主从贵殿劫走阿菀青公主的聘礼!”苍溪泽嘴‘唇’一勾,宣于南城立马愤怒的看向他,指道:“原来是你劫走的,来人,快快将他拿下!”
御林军一听到号令立马冲殿来,将苍溪泽一等人围住。苍溪泽连看都未看一眼,道:“开国大将军身为菀青的夫婿都未曾说什么?你不过区区一个皇子也敢在本主面前放肆!”最后二字才落尾,一股强大的气势便压得众人喘不过起来。连公孙砚都皱了皱眉头:这人十分强大!
宣于皇立马开了口,当了个和事佬:“南城,退到一旁!”宣于皇又看着一袭白‘色’长袍的苍溪泽,不晓得这兜帽下会是一副怎么样的容貌。
“这位公子?既然你也晓得公主已有夫婿,为何还如此为难朕?”
苍溪泽笑了不与他说废话,直接提出要求:“宣于皇,你与公孙砚结为亲家只不过是缓兵之计。你与本主联合可不一样了!本主可将天下拱手献给公主,公孙砚他……可以吗?”苍溪泽冷眸,从广袖下抬手铿锵有力的指着公孙砚。
“……这……”宣于皇一脸为难。公孙砚却开了口,道:“本将军与公主已实夫妻之名,你有何资格谈及公主?”
“哦?”苍溪泽不恼,反而笑道:“那你可知,新婚之夜。菀青派人让你先歇下是何意?”
公孙砚被苍溪泽这么一说,猛地想起了管家的话。当时他还没那么在意,今日看来……该死!公孙砚怒火烧的看着苍溪泽,不言一字。
宣于皇见公孙砚没了话,隐隐约约觉得他说的是真的。毕竟阿菀青那孩子他是知道的。
此话一出,众大臣更是议论声纷纷。公孙砚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宣于南城则是在盘算着,若是真如他所说这样却是再好不过了。要是能煽动阿菀青让他站在自己这边,对他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那么拿皇位再简单不过。
苍溪泽懒得再理会他,直接跟宣于皇说:“聘礼本主已送到,那么公主自然是本主的!至于本主的夫人和公孙将军的成婚拜堂,当作是一场闹剧!”
“……你!”公孙砚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众臣的议论声更加的如火如荼,儿戏?婚姻大事岂能当作儿戏?这不是侮辱吗?
对,*‘裸’的侮辱。
苍溪泽想着阿菀青被他先占去了先机,这点小小的惩戒算不了什么。
哪知公孙砚却冲了来,怒道:“你竟敢如此口出狂言,今日,本将军取你首级,为你的莽撞狂言付代价。”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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