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揽住了沐青凝的香肩,任由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上。
沉默良久……
肢体与精神在两人沉默中升华,如茉莉般芳香的气息肆意地窜入齐宇的脑门,身体本能的在荷尔蒙的作用下扭捏起来,齐宇手脚一阵慌乱,扶正沐青凝自己挪动着臀部向后退了退。
沐青凝很自然地望向这举止怪异的马叉虫年,被一阵直视弄得有些尴尬的齐宇挠着头一副呵呵样说道:“你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闻多容易醉!”
“哦!这样啊,你身上属于灵魂的苦甜味也很好闻,好想咬一口呢!”沐青凝反驳式的回应着齐宇的夸奖
而原本有些燥热的齐宇听完沐青凝的回答顿时从尾椎骨升起一股寒意席卷全身:“你的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什么?你以为这是冷笑话?呵呵。这具大明星的无魂躯壳是用我们元荒通用的干制手法做成的,换一种说法:你觉得放一具木乃伊在你面前你会觉得木乃伊身上会散发出香味”沐青凝调整身体面对着齐宇说道
这是个令齐宇感觉到胆颤的理论,但沐青凝的话说得那么的富有逻辑性无法找出任何反驳的理论对其进行压制,加上回忆着自己在兔场夺取这具躯体之初,那个怪异的箱子里除了干燥冰冷的气息,正如沐青凝所说没有哪怕一丝的异香。齐宇默认了自己能闻到灵魂味道的事实也就如释重负。
“在灵魂的层面,我和你一样都是平等的,灵魂的味道就像是肉体的名字一样,只是一个标签让踏入修魂境的人识别其他修魂人士,我的世界里由于资源的极端利用化导致躯壳制作工厂的代加工生意异常火爆,更多优质资源集合而成的更精致更强大的躯壳才是一个修魂者身份与地位的象征。”说着话的沐青凝伸展开光滑的玉腿缓解肌肉长时间蜷缩的酸痛
齐宇则陷入对这异星文化的思索当中,连伸至近前的美腿都没引起他的注意。
沐青凝的脚跟在床单上滑动伸直后又极速地缩回,手指刮下脚后跟上的粘稠物搓捏着看着继续说道:“造物主真的很偏心,给你们这么适宜的环境,这么丰厚的资源,这么完善的孕育体系。一次成功的繁衍啊!”
看着沐青凝手指尖的拉丝,听着她略带嫉妒的话语齐宇老脸不禁一红,转眼又带着一丝好奇的目光看向沐青凝道:“你的地方”
TBya星系歌伦得母星是一个极贫极恶的行星,老人们常说曾经繁荣泰博雅系是那么的富饶昌盛,自从一颗外来的巨型流浪陨石撞进了我们星系的恒星之中,我们的世界改变了。
恒星的能量成亿倍溃散从一个刚入壮年的帅小伙一下子衰老位老态龙钟的半截身入土老人我们的星球恒温系统受到剧烈的冲击转化成一颗冷行星,温度从0~40摄氏度一下子将至绝对零度-375摄氏度,而恒星受创后的变化不仅如此,衰退期的恒星引力波变小,那些逐渐失去引力波控制的行星一个个自行脱轨,这些被当做资源开发的行星带着他的一切离开了,母星的气候渐冷导致我们这些常驻居民对于能源的占有欲极具增加。
供不应求的巨大人口压力迫使联盟体不得不将过剩的人口进行转移,目标地——降温后的恒星地表,将近人口一半的家族旁之与附庸家族的流浪客被整体迁移。
泯灭人性的高层成了底层人员谩骂的主题。
远方的父亲远鸿作为元荒两族合作研究院主任的身份也没有改变被迁移的事实。
红矮星科研及生态发展研究院,在迁移后不久由联盟体督促之下在红矮星的宜居区域建立,父亲远鸿任院长。
什么破研究院,只不过是一顶帐篷几套防护服,几杆耐高温探路棍。
探索的道路上总是布满荆棘,研究院成立的第一天就出事了,父亲手下的一名助理掉进了暗藏在半米厚黑灰层下的“白洞”,当众人合力拉回绳索后只剩下还在燃烧的绳头,生态躯壳被烧成了渣,助理的受创的魂魄侥幸逃回了储魂舱。
资源匮乏没有多余的生态躯壳补给,自己和家人每天都为父亲的工作而胆战心惊。
意外最后还是发生了父亲掉入了一个“黑洞”,而黑洞的底部翻滚着炽热的岩浆,万幸父亲在最后时刻攀附住一个突出的透明结晶晶体上,待被拽出“黑洞”时父亲的半条腿烧没了。
发向母星总部的救助信息如石沉大海,最后母星负责迁移安置的负责人不胜其扰地道出了实情母星已经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多余资源供应了,下一次补给估计也会暂缓……
父亲异常的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他早就感觉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顶着压力否决了母星下达的继续探索的公函,停止了研究所的所有活动,暂停所有在职人员放其回家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居住在研究所内研究着那次事故从“黑洞”深处偷带回来的结晶体。
迫于各大家族内部舆论压力,联盟体出面紧急调运了一部分急需物资,其中包含几具备用低配生态躯壳以及少量的研究探测设备以缓解迁移人员的积怨,这才得以让探索计划继续实施。
新设备的运抵,加速了远鸿对于那透明结晶体的研究速度…………也加速了家族灭亡的进程。
“呵呵!”一口气说出许多压抑在灵魂深处的秘密并以自嘲的方式结尾,让远方整个人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外星人很神秘,说的真有道理。”齐宇自我肯定地点头说道
“没有什么神秘不神秘的,有的只是星际文明体系的不同而已!”远方挪身下床,在电视柜上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背对着齐宇说道
“唉!齐宇,你们人类身体黏糊糊地一般怎么让身体舒爽?”转身依坐在电视柜上把玩着空杯的远方问到
远方在宴会上经不住帝息的劝说喝了几口其夸的天花乱坠的酒,也没啥特殊的感觉就是有些燥热,可能这具生态躯壳本身对酒就有排异反应,弄得身上黏糊糊的甚是难受。
想着前面远方说的文明之间的差异,齐宇随口未经大脑那么一说:“洗澡!”
远方听到答案后直接将上身的纱裙肩带向两边掰开,任由衣物的自行滑落,手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折向身后去解罩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