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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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平,你个畜牲。”

    陈平对张蝉的举动,让张白骑双目喷火。

    张白骑的手脚剧烈抖动,但手腕与脚腕间的锁链,牢牢将其固定在墙上。

    “嘿嘿嘿,张白骑,最好老实一点,我丝毫不介意,当着你的面,蹂躏你的蝉儿。”

    “陈平,我张白骑,定要杀汝。”

    “杀我,你现在是我陈平的俘虏,我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我让你现在,立刻给我闭嘴。”

    陈平哈哈大笑,在张白骑面前,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张蝉,心中是阵阵得意。

    陈平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眼前的张白骑,就像看见了情敌。

    等张蝉写完了秘方,我要永远拆散你们。

    青梅竹马,在我面前,就是个屁。

    终于,在典韦取来笔墨之后,陈平停止了猥琐。命令张蝉,立刻写出黄金汤的秘方。

    俏脸通红,浑身无力的张蝉,再也不敢看张白骑,背过身去,默默的在绢布上书写。

    字很清秀,也很漂亮。但那绢布上的写的字,让陈平火冒千丈。

    “九眼金蟾,双头银蛇。张蝉,你还敢戏弄我。”

    张蝉的圆臀,被陈平的大手重重打了一下。

    打的张蝉眼泪直流,但不知怎么的,疼痛过后,浑身火热。

    “汝在敢蒙骗与我,我必杀张白骑。”

    “你不要杀,我写就是了。”

    张蝉看着满是凶厉之色的陈平,快速写着黄金汤的秘方。

    “蝉儿,不要写,你写完之后,陈平还是要杀我。我就是死,也不能连累你,蝉儿。”

    张白骑的面庞,一片死灰之色。不停的用后脑,撞向身后的墙壁,明显以存死志。

    陈平大骇,如果张白骑一死,那黄金汤的秘方,就再也得不到了。

    陈平连忙制住张白骑,用手肘,将其敲晕。

    这样最好,一切都安静了。

    “陈平,我写完秘方后,你真的要杀张白骑么。”

    陈平看着张蝉,大怒。

    “你当我陈平什么人,我陈平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从没有反悔过。我是言必行,行必果。”

    陈平满脸愤慨之色,再加上典韦的证明,让张蝉打消了猜忌。

    张蝉不信陈平,但是信典韦。

    典韦身为黄巾力士,对张蝉,可以说非常尊敬。张蝉知道,典韦,是不会骗她的。

    张蝉足足写了一刻钟,那绢上的药名,总共记载了六十六种之多。

    学过医学的陈平,看的很仔细。

    所书的大部分药材名,陈平完全不知道,就是听,也没听说过。

    陈平后悔没有学中医。

    “张蝉,这绢上记载的枫茄子,是何物。”

    陈平将认识的几种药材,纷纷道与张蝉。以来判断这份秘方的真伪。

    “枫茄子,即枫茄的种子,亦叫迷魂草籽,多生在西部山坡之上。成熟时可开白色大花,种子有剧毒,有迷魂之效。”

    陈平连续问了五种药材,张蝉都背答如流,并且没有丝毫错误,这让陈平安心不少。

    看来这秘方,有可能是真的。

    但要辨明真伪,除非真正的熬出黄金汤,陈平才能彻底相信。

    将秘方小心的收入怀中,陈平命令典韦,解开锁链,放了张白骑。

    “我要亲眼看到白骑哥,离开琅邪。”

    “好,我满足你的愿望。”

    琅邪水道,泛着碧光,横插与青山之间,一叶扁舟,在水波中不停荡漾。

    昏睡的张白骑,躺在舟中,眉头紧皱。看来这青山绿水之景,并不能治愈他的心。

    张蝉将准备好的包裹,塞在了张白骑的腋下。然后从脖颈上,摘下一块翠玉,准备系在张白骑的脖子上。

    陈平见状,一把将那翠玉夺来,嘴角微微上扬道。

    “张蝉,你对张白骑,真是痴情一片啊。这贴身之物,还是自己保管为好。”

    张蝉咬着嘴唇,怒视着陈平,但没有任何办法,能对其反击。

    小舟,载着张白骑,渐渐的飘向远方。它带走了一段纯纯的情。

    渐行渐远,渐模糊,亦渐无情。

    此时的张蝉,以泪流满面,对着愈行愈远的小舟,高声唱起了歌。

    “妾在青山边,郎在碧水中。吾欲随汝去,身禁不能冲。”

    “念与君别离,气节不能言。各各重自爱,道远归还难。”

    “妾当守空房,闭门下重关。若生当相见,死后会黄泉。”

    歌声愁怨思连,环绕与青山绿水之间,路人听之,无不阵阵唏嘘。直到舟行渐远,以看不清身影,张蝉才停止了歌唱。

    陈平遵守了诺言,没有杀张白骑。

    在陈平心中,张白骑一小小黄巾,根本就不配当他的对手。

    郡尉公府,陈平满嘴酒气,打开了西厢房的门。

    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榻上美人,陈平的嘴角,微微上扬。

    “张蝉,你唱的歌,很难听,尤其是那一句,妾当守空房。”

    “你要守空房,我陈平偏偏不得你的意,你守的,只能是我陈平。”

    陈平哈哈大笑,将张蝉扑倒。

    整个厢房之中,传出了愤怒声,幽怨声,最后是一阵阵呻吟声。

    陈平光着上身,抚摸着自己的背脊。一道道红红的抓痕,印证了张蝉的杰作。

    陈平看着张蝉,道。

    “张蝉,今后你可以在公府走动,但不能出公府,要出公府,需先跟我说。”

    “等黄金汤制作完成,我可以放你走。”

    “闲时跟媚娘学学歌舞,一女子,不要打打杀杀,那太平道之黄巾,早晚会覆灭的。”

    张蝉一声不吭,靠在陈平的怀中,看着那强壮的身体,愣愣出神。

    当目光移到脖颈上的白玉时,张蝉嘴角微微上扬,然后伸出小手,一把将那白玉拽掉,重重的仍在了地上。

    “嘭。”

    白玉发出清脆的声音,瞬间碎去。

    陈平面色大怒,连忙下了床榻,想要将那碎玉拼起。但无论怎么拼,都连接不上。

    这块白玉,是陈嫣儿的贴身之物,也是定情之物。

    “你发什么疯。”

    陈平对着张蝉,怒目而视。

    “哈哈哈,陈平,我的心情,体会到了么。”

    “你可以拆散两个相爱之人,我张蝉,同样要拆散你的心爱之人。”

    “在糜府,我张蝉就发过誓,我张蝉,要和你陈平,不死不休。”

    “我要亲眼,看着你痛苦的死,那样我才彻底甘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