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不是偷渡,到边境关口时,正遇上免签时期,所以关口的守卫就放我们过来了。
警官瞪起眼珠,“这怎么可能,你们完全在说瞎话,我们跟你们中国都不是接壤的,怎么会向你们的国民提供免签福利呢?”
胖子‘插’话道:“我们是从T国过来的。”
“怎么,你们先到T国,再从T国进入我们国家的?”警官似乎有点相信了。
我趁机说:“对呀,你们S国跟T国之间,不是时常有免签活动吗,每年好像总有一到两个月,方便人们相互旅游吧?”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情况,是信口胡诌的。
没想到歪打正着了,警官当即点着头,嗯了一声说,“这倒是,我们两国世代友好,特别有两个月定为友好月,相互免签,国民可以自由过境,到对方那里去旅游,购物,促进相互的关系,加深彼此感情,这就对了,你们不是从中国来的,而是从T国过来的,难怪没带护照。”
胖子高兴地问:“长官,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吧?”
警官却一扬手:“不行,你们还有一个事,需要配合我们。”
我心里一紧,肯定是那个宝珠。
果然警官问我们是不是带着一颗宝珠?
我只好回答说有。
警官说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我从‘裤’兜里把宝珠掏出来,宝珠是包在绸缎里的,我连绸缎也一块掏出来给他。
他从我手中接过包着的东西,小心地打开来,看了几下。
旁边的小警察们有看着一眼的,都纷纷‘露’出惊奇的神‘色’。
但警官却皱了皱眉头,问我:“这是什么宝珠,怎么像一颗玻璃球?”
我说这不是玻璃球,是一颗夜明珠。
“夜明珠?我倒是听说过,但这算什么夜明珠呢,根本没有亮嘛。”
我解释,现在是白天,当然看不清它发出的光,只有在夜里四周都黑时,它散发出的光才明显。
警官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了,“原来所谓夜明珠,是要夜里才发光的呀,我以为它白天也会像通电的灯泡一样发亮,哈哈。”
然后他又问我:“你这个夜明珠,是从哪里来的?”
“是我自己的呀。”
“你撒谎,这不是你的,是你从珠宝行‘诱’骗走的,对不对?”
胖子嚷道:“本来就是我们的,哪是从珠宝行骗的呢,是有人从我手上骗来送到珠宝行,然后是我们追来从美人手中讨回的。”
警官喝道:“有位T国公民乌朗斯尔先生向我们求助,他说他有一颗夜明珠,送到‘蒙’巴顿珠宝行,本来是委托珠宝行进行出售的,可没想到在他离开以后,珠宝行来了两个中国人,一番‘花’言巧语后,竟骗取了珠宝行负责人的信任,你们明明说想有意购买宝珠,负责人专‘门’叫人把宝珠送到你们面前,请你们过目,谁知你们趁负责人不备,偷了宝珠就溜出了珠宝行。我们接到报警后,专‘门’在此封路堵截你们,现在要把你们带走,去警察局接受调查。”
胖子大怒,声音更响了,“简直是放狗屁,一派胡言!乌朗斯尔太卑鄙了,明明是他从我手上骗走了宝珠,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可他拿了宝珠就故意溜了,从T国一直溜到了你们S国来,他的如意算盘就是一分不‘花’得到一颗价值几千万元的宝珠,送到‘蒙’巴顿珠宝行,托他们卖掉,而我们就是为了追回宝珠,从T国一直追过来的,还好‘蒙’巴顿珠宝店的‘女’老板娜琳娃小姐深明大义,听了我们的诉说,同意将宝珠无偿还给我们,现在宝珠是物归原主了,乌朗斯尔知道了,他气急败坏,反咬一口了吧,把我们说成骗子骗了宝珠,太坏了。”
警官说是这样吗?我不相信乌朗斯尔先生会说谎。
我问道:“警官先生,到底是谁报的警,是乌朗斯尔,还是‘蒙’巴顿珠宝行?”
警官脱口而出:“他们双方都报了。”
胖子更惊了,“什么什么,珠宝行也报了警?他们是怎么说的?”
“就是我上面说的,他们认定你们是两个骗子,用假话骗走了宝珠。”
胖子正要据理力争,我向他摆摆手,叫他不要争了。
然后我问警官,警察局离这儿远不远,我们是开自己的车去呢,还是坐你们的车去?
警官说你们开车跟着我们。
一辆警车在前面开道,中间是我们,后面还有两辆警车断后。
胖子简直像头关在笼中的野兽,呼呼地喘着粗气,不时地蹦出几句粗野的骂,他对我说:“现在看来,那个娜琳娃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把宝珠‘交’给你了,可是又报警,把我们说成骗子,她上当了,你还说她不需要这么折腾,其实就是个心机婊,心机深着呢。”
我不想反驳,嗯了一声说:“你说得对,她确实是心机婊,先把宝珠‘交’到我手上,又给警察报案,把我们说成骗子,这样警察把我们抓走,没收宝珠,又会还到她手里去,她毫‘毛’无损,而我们却成了阶下囚。”
“黑心娘们,洋婊子,都是你没好好‘侍’候好她,在办公室为啥不使劲草了她呢。”
“草了她就不这样了?”
“那当然,你把她草舒服了,她还舍得害你吗?‘女’人都是贱的,被男人草爽了就会处处顺着男人,可你没动手,她对你很失望,也很愤怒,所以才不会轻易放我们走了,要把宝珠夺回去,你没让她爽,她怎么甘心让你轻松把宝珠‘弄’走呢?”
我不得不承认胖子火眼金晴,分析到位,可能娜琳娃对我确实很不满意,她是有心要跟我玩一把办公室‘激’情的,毕竟我对她来说是个外国男,就好像我们对洋妞有偏好,很希望跟洋妞来一段‘露’水情,她也希望试试外国佬的枪,尝尝新鲜。
而我居然拒绝了她,没让她如愿以偿,她当然不爽,就不乐意我把宝珠带走。
我越赞扬胖子,他越是生气,把我骂得很难听,说我连这个都不会,当匹种马也不会吗,‘裤’档里长着那个玩意儿,不就是要对付‘女’人的吗,人家都那么撩你了,你竟然不配合,装哪‘门’子君子‘逼’呀!
尽管他像打机枪一样轰我,但我没说什么,默默地承受他的炮火。
我还是担心他火过头就引起病毒发作,那样我的计划就要被打破,我不希望他提前发作,我有我的计划。
他骂了一阵好像累了,奇怪地问我:“你怎么连个屁也不放?不要不理我啊。”
我打个哈欠说:“我现在想的是,到了警察局该怎么办。”
“原来你根本没听我在骂你?”
“听的听的,你骂得有道理,我当然没话说。”
“可骂你也没用,现在还是想想,到了警察局该怎么办。”
“只好听天由命了。”
“你也这么悲观了?这好像不是你王宁强做事的风格。”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也不是经常乐哈哈的好不,遇上这种狗血的剧情,真是醉了。”
他压低声音:“可你一定不要放弃啊,宝珠咱们无论如何要带着回去。”
“这要看你的,我是能力有限。”
“你都不行,那我更不行,我现在脑子里都‘乱’成一锅酱糊了。”
说话间警车停在一座建筑面前,大‘门’上方有个标徽应该是警察标志了。
警官从车里下来向我们招招手。
胖子想下车,我轻声说:“你别下,就坐在驾驶位上。”
他眼睛发亮,“怎么,是不是准备闯关?”
“没错,你要准备好,等我。”
他来了劲,使劲点点头。
我就一个人跟着警官走进警局。
警官问另一个怎么不进来?我忙说警官先生,千万别叫他下车进来,你们不知道啊,他是个浑身有‘毛’病的人,身上还带着病毒,我担心他把病毒传给你们,就不叫他下车了。
“什么,病毒?哪种病毒?”警察怀疑地问。
“好多种啊,登革氏,猩红热,埃博拉,鼠疫,禽流感,艾滋病……”
旁边的警察们听得个个目瞪口呆。
警官立刻叫来一个法医,快点去检查一下车里那个人,是不是真带有病毒?如果真有病毒,快点赶他走。
法医怯怯地说:“长官,光从外表很难判断他是不是得了病毒的。再说如果他真携带这么多病毒就应该送到防疫部‘门’去,隔离检查。”
我忙挥手:“别别,你们千万不要把他送去防疫部‘门’,如果送去,那里会发生难以预料的大祸,到时你们不要怪我没提前说啊。”
法医问,会发生什么样的祸?
我说你们是关不住他的,或者这么说吧,你们现在想把他请进来,就不行,你们肯定搞不定他,不信你们可以去试一试。
警官被我的话给刺‘激’到了,他把手上的绸缎子往桌上一扔,叫手下多去几个人,把那个胖子给拉下车,如果他敢反抗就用警棍让他尝尝。
我赶紧说:“千万不要用警棍哪,你们电不到他,反而你们有危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