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说的人工爆炸也更不可能了,原因么太明显了,如果有人要炸‘门’,为什么要放在高处呢,放在‘门’槛外边不就行了吗?而那个炸出的‘洞’,不像是炸‘药’炸出,更像是被一颗穿甲弹贯穿的。
穿甲弹只是个比喻,除了军队谁会有穿甲弹呢,就算有人‘弄’到穿甲弹,他从哪里发‘射’过来的?‘门’是不朝着楼梯间窗子的,除非有人从楼梯上来面对着‘门’轰了一炮。
穿甲弹可以轻易击穿防盗‘门’,但击穿以后的穿甲弹呢,会向屋里冲的,一直会到对面那个墙穿出去为止。
但没有那个痕迹。
穿甲弹爆炸的威办,岂是一记防盗上打个‘洞’,把‘门’拍翻?那要掀掉半座楼的。
我对少‘女’房东说,依我的看法,既不是球状闪电,也不是什么炸‘药’,实实在在是一次雷电击中,我们一般的认知,雷电总是由上往下打,但实际上不一定,我们在雷雨天看乌云中闪出的巨大闪电,是各种形态的,有竖的也有横的,有直直的也有分杈的,这次应该是一道分杈闪电,‘成’人字形打下来,一撇是在这楼的北面,一捺是在这楼的南面,所以我在南窗边也能看到一道巨大的闪光落下来,而爆响声却来自北面,那么防盗‘门’是怎么被打倒的呢,这是北面那一道闪电又在落地前分了杈,一个直下落地,一个横里抛出,就从楼梯间的窗子里弯进来。
如果没有防盗‘门’,这条弯进来的雷电就撞墙爆响,但正因为防盗‘门’是铁制的,雷电进来就直接被铁吸收,所以雷电就在防盗‘门’上爆开,不仅炸出一个‘洞’还将‘门’轰进去仆倒。
少‘妇’房东听了我的分析,似乎也有点认可了,迟迟疑疑地说:“可能你的说法有点道理,我还以为这是一桩爆炸案呢,正好收到一个邮件,里面讲到报复爆炸,我就想是不是有人为了报复住在这里面的两个租客,才用炸‘药’炸了‘门’呢?所以我一看到你不是租住那个男的,就要挡住你不放了。”
“那现在不怀疑我是小偷了吧?”
“不怀疑不怀疑。”
“不怀疑是我用炸‘药’炸了防盗‘门’的吧?”
她咯咯咯笑起来,脸上还浮上一阵‘女’人特有的娇羞。
“其实,我哪会真怀疑是有人用炸‘药’炸‘门’呢,我是故意这样说的。”
“为什么故意说成这样?”
“因为,因为……”她避着我的眼睛,躲躲闪闪的样子。
我马上意识到她的贼心思了,唉,‘色’‘女’真多啊,她是个离婚的,单身狗,少‘妇’,颇有姿‘色’……
想去吧。
我暗暗就支起帐蓬来。
仙‘女’有仙‘女’的美,少‘妇’有少‘妇’的味,‘女’人都不是一个样的,但正因为每个‘女’人各有千秋,才让男人有不断地追呀追的愿望,很想变成一头头种马。
我故意挑逗了一句:“因为看到帅哥了,想来个下马威,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堵着不让走了,对不对?”
“对对,啊啊不,没这个意思啊……”她更有点不自在了。
“唔,那算我猜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故意道歉。
她马上又承认了:“其实你猜得非常对,我看到你,心里不知咋的就一愣一愣的,马上就想把你拦住,要是你走了,我会很后悔的。”
“那你想什么呢?”
“我想问问,你出去,又要到哪里去?”
“到哪里去?为什么要跟你说?”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空。”
“干什么?”
“我想请你喝茶,愿意去吗?”
少‘妇’请我去喝茶,听起来真是‘浪’漫无边。
但我想起仙‘女’的话,我的第一次要跟她的,就算我看得中这个少‘妇’,真想跟她来一段‘春’风劲吹,‘阴’阳两合,可是也会白搭,我在跟仙‘女’配合之前,不好跟别的‘女’人来真的。
我正想推托说没空,手机响起铃声,我一看号码惊了,那不是黑皮旦吗?
这小子不是跟他几个狐朋狗友一起被警察逮进去了吗?据说还可能是贩毒,我都以为他再不可能走出牢‘门’,搞不好要被一枪崩了,可他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连忙接通,刚喂了一声,就听到黑皮旦传来嘿、嘿、嘿、嘿的笑。
正好四声,每一声都一个腔调,半真半假的。
我大声问道:“皮旦,真的是你吗?”
“当然是我,我的号码,你烧作灰也认得吗?”
“号码是次要的,你这个声音才是标签,号码不一定是你打,别人也可能用你的手机打我,但你这声音一出就如假包换了。”
“没错,本人就是美貌与智慧并存,英雄与侠义的化身——肖光明,括弧昵称黑皮旦。”
我咂着嘴问:“你不是,因为那个,被警察那个了吗?”
“什么这个那个的,就是说我加入了贩毒集团,成了个毒贩子,对不对?其实呢,我告诉你,都是误会,肖光明,大大滴的良民,怎么会跟罪大恶板的毒贩子‘混’为一谈呢?”
“误会?你没有贩毒?”
“没有。”
“那有没有吸毒?”
“吸毒谈不上,吸烟倒认的,一天一包都不够了,约等于一包零四根。”
“太好了,没有贩毒,也没有吸毒,你就是无罪之身,难怪警察叔叔会爽气把你放了。”
“嗯嗯,放出来了,蹲了几天拘押室,每天吃得还是不错的,据说如果进了看守所就惨得很,每餐就两荤一素,那饭能咽得下去吗?”
“那你在里面是几荤几素?”
“一荤两素。”
“哈哈,那还不如进看守所的呢。”
他不以为然,“这个不一样,看守所的两荤一素,你以为是什么荤?比如咸菜炒‘肉’丝,那么咸菜是主角,‘肉’丝是配角,配角有时不出场的,主角完全将它代替了,所以这个荤菜,就是‘肉’丝爆过后,剩下的‘肉’汁油,放一把咸菜炒成的,你能闻得出有‘肉’香味,但绝对吃不出‘肉’香味。”
“你吃的呢?”
“那个一荤,是绝对荤,就是一主角,要么‘肉’,要么鱼,要么‘鸡’,要么鸭,要么鹅,要么牛,要么驴,要么……”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变成餐厅了,变成动物园了。”
“反正吃得还可以吧,你现在要是看到我,一定很吃惊,因为我胖了三斤了。”
被警察逮进去还胖了三斤,恐怕言过其实了。我笑起来:“你小子就不怕被以贩毒罪给枪毙了?”
“不怕,因为只要没做,心里不慌,我怕个球,人家法庭要凭证据判的,怎么能证明我贩毒了?”
“没有就好,那你现在出来了,打算怎样?”
“有一件要紧事,要跟你商量,我现在在绿溪岛上,你快来吧。”
我忙说我不要本城,在凉西呢,一时半会哪能赶到。
他问我跑到凉西干啥,是旅游?那种地方,最美的风景是沙尘暴,其他实在一个‘色’,黄‘蒙’‘蒙’的。
我说不是旅游,这些事说来话长,容我以后慢慢跟你谈。反正我一时是不打算回本城,过几天再说了。
可是他反复强调,让我马上赶回本城,现在都是高铁时代了,坐个高铁过来,不用几个小时吧?不见不散。
我头都大了,这边凉西的事还刚有点眉目,那边本城的黑皮旦又有什么事了?
他说时间就是秘密,你不早点来,到时问题严重了,你后悔都来不及的。
虽然偶尔他会耸人听闻,把一粒芝麻夸张到一个西瓜,不过既然他从拘押室出来了,我理当去看望看望他,他跟我的关系那么铁,我不能让他失望。
反正仙‘女’姐姐已经把我的行动方向定好了,就是要跟她睡觉,再睡我老婆,我反正是要回本城的,仙‘女’什么时候要跟我睡就会通知我,我在凉西还是本城,对仙‘女’都不是问题,她可以轻松找到我。
我越过防盗‘门’往外走,这次少‘妇’没有阻挡我,但在后面问我的手机号码,可能是以后还要主动找我联系的,我就把号码报上了,反正以后她愿意不愿意跟我联系,是她的事了,我也留一条线索,万一以后真想她了呢?
人生什么都有可能,而且我敢肯定在我真把琼芳睡到以后,我仍会想着这个少‘妇’房东的,这种‘肥’嘟嘟白嫩嫩的‘女’人玩起来别有风味吧。
离开黑沙小区后我就叫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临时买到票上了车。
黑皮旦说从凉西到本城坐火车只有几个小时,想得美,整整坐了十二个小时。
我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他说还在绿溪岛上。
那个岛上是有渡假村的,估计他住在了宾馆里,会不会此时雇了个小妞在给他按摩?
果然他在宾馆开了房间,我推开‘门’时,里面还真有一个小妞,而他趴在‘床’上,由小妞在按着他的背。
小妞见我进来,先是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小虎牙,嗲兮兮地说:“两个人要按摩,是要加钱的哦。”
“好好,加钱,加钱。”黑皮旦欣然同意。
我连忙打断他们:“我不要了,就坐着喝水就行了。”
黑皮旦劝我:“你坐了十二个钟头的火车,腰不酸吗,‘腿’不硬吗?脖子不疼吗?按摩一下是最好的,舒筋活血,全方位的放松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