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仙‘女’同枕头,再跟琼芳共被窝,哎呀呀,好美!
我忽然想,能不能咱三个一起玩?我先跟仙‘女’玩,玩过再转到琼芳身上,这样不是最新鲜吗?
当然我是不敢说出来的,怕她骂我太猥琐了,这样的招数只有流氓下贱鬼们玩的东西,咱们那么高雅怎么玩下流动作,不行不行,别想了。
这时幻警仙子说,现在她把这事告诉我了,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什么时候找我动手,等她消息,在她认为合适的时候她就会找我的。
然后她一步站到窗台上,将窗帘拉过来,她往窗帘后面一缩,窗帘晃了几晃就不动了。
我过去拉开窗帘,早就没她的影子了。
安小良和蒋八婆还不见回来,跑得无影无踪了吧。我也不管了,反正这里跟我无关,总不能由我为他们守家吧。我就向外走,却被一个人挡在‘门’口。
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是急匆匆跑上来的,一看这阵势,啊呀叫了一声,然后冲着我大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说是刚才天打了个雷,把‘门’给炸了一个‘洞’,并且还把‘门’给拍倒了。
‘女’人瞪着眼夸张地说:“一个雷,一个雷,你当我没见过打雷吗?怎么会把‘门’都炸了,还把‘门’连根拔了,扔在屋子里?你要骗人也不要骗我吧,我见得多了。”
我说我为什么要骗你?这事跟我又没关系,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然后我朝外走。
她却两只手撑着‘门’框不让我出去,“你别走,你把我的‘门’给打坏了,却要走?太没天理了吧。”
我后退两步,不解地问:“你又是谁呀,跑到这里来冲我发火,我为什么要听你发火?”
“这房子是我的。”
原来是房东。
我不由得上下打量她几眼,老实说,这个少‘妇’虽然态芳火爆爆的,但长得真‘性’感,是那种略有丰腴的‘女’人,穿着深青‘色’的连良裙,‘露’出的胳膊和‘腿’白得耀眼。
估计是家里有几套房子,就靠出租着收租金过日子,不用劳作,衣食无忧,日子慵懒而安逸,所以保养得十分完美。
老实说,这种‘女’人也是男人们馋的一种,能彻底勾起男人内心的‘欲’求,如果谁家的老婆长成这样,‘肉’滚滚又白嫩,就小心戴绿帽子吧,这种‘女’人是男人最想偷的。
所以我也发不出火来了,缓和了口气说:“大姐,你要搞搞清楚,这‘门’不是我打坏的,我能有这么大能力把‘门’砸这么大一个‘洞’吗?要是真有这个能力,那我倒好了,也不再受人欺负了,可惜我没那个本事,所以你不要冤枉我。”
“对了,你不是那个男的好像,不是租屋那个‘女’人的相好吧?”她好像觉得有点看错人了。
“这屋是谁租的?”我问。
“蒋八婆呀,怎么,你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呢?”她又疑‘惑’起来。
我赶紧解释,我是被蒋八婆和那个男的一起叫来的,我以为是他俩一起租的这个房子。
房东撇撇嘴:“都是蒋八婆出钱的,那个男的是白住的,起先我以为他们是母子或者姑妈侄子之类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是那种关系,‘女’的都这把年纪了居然养个小白脸。”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少‘妇’问:“你笑啥呀,你跟那个‘女’的,蒋八婆是啥关系?不会也是被她勾引来的吧?”
我只好说不是她勾引来,是以前我们有一笔账没算清,我是来找她要账的。
“你叫什么名字?”
“咦,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是这样的,我有好几处房产,都出租给了别人,我建了一个租户微信群,这个蒋八婆也在里面,我记得她用的头像,就是你的照片,还有一行字好像是姓王。
蒋八婆都用我的照片做头像,安小良看了能不气吗?
我说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在下姓王名宁强。
“王宁强?”
“YES。”
少‘妇’对着我左看右看,眼里流‘露’着贪婪的光。“那你跟她讨债来,他们到哪里去了?你是‘门’被砸破后进来的,还是早就在里面?”
“当然是早在里面,不然我怎么知道是被雷电打破的呢?”
“那,‘门’被打破了,他们两个又去哪里了?”
“吓坏了,跑出去了。”
“他们吓跑了,你怎么不跑?”
晕死了,这个娘们紧追不舍,问个不停。
我倒一时语塞,能怎么说呢,就说我正要出去,来了仙‘女’,我跟仙‘女’在里面卧室说了一段时间的话,她才刚刚走,她走了我才想离开的?
何必对这个房东说这些,我跟她又不认识,就算关系再铁,这种事也不能说。
我就说他们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又叫又跳地跑了,我还有点不放心,就这么开着‘门’,万一屋子里有点值钱东西怎么办,有贼过来直进直出,把电视机什么的搬走也值千儿八百的吧,所以我一直在里面等,以为他们很快就回来,但等来等去不见他们,那我也不能一直等下去吧,正要走呢。
“他们叫你守房子,你怎么能走呢?”
“不是他们叫我守,是我自己好心才留下来的,他们跑的时候就像吓出神经病似的,疯疯癫癫跑掉,哪还跟我说话。”
少‘妇’还是不放,“既然你主动留下来守屋,那就继续守下去,不准这么走了。”
“不是吧,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的,我凭什么要留下来守?”
“现在‘门’都被砸掉了,这个账怎么算,总得有人负责吧,要是你也走了,我找谁要钱去?”
竟然赖到我头上了。
“我说大姐,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是来跟蒋八婆算一算以前的旧账的,还没把账本摊开就打了个巨雷,这扇防盗‘门’被炸开一个‘洞’,‘门’也倒进来,他们两个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像疯子一样跑掉,我完全是个外人,遇上这么个情况,我没有义务没有责任还留在这个屋里吧。”
少‘妇’稍稍冷静了一下,扬了扬她手里的手机说道:“你说这个防盗‘门’是被雷打的,可我却怀疑是有人用炸‘药’炸的。”
“什么,用炸‘药’炸的?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刚才我的QQ邮箱收到一封邮件,有个附件文档,我打开看了一下,好像是一个小说,我正好无聊就读了读,刚读完,就听得一声响,然后我赶紧就赶过来了。”
我惊奇地问:“你听得响,你住在下面吗?”
“不是,我住的地方离这里好几里,在城东,自己开车过来一刻钟。”
“离这儿一刻钟的种,你怎么听得见一声响啊?”
“因为,我在客厅装有监控,那边看得到影像,听得到声音的。”
我晕了,房东竟然在出租房子里暗装监控探头,是要探听租看的隐‘私’呢,还是监视他们的居住情况?
房东大大方方,说两方面都有,既想探看他们的隐‘私’,也想监视他们的租住习惯。
我嘲笑道:“是不是他们一男一‘女’的,你想偷看点刺‘激’的剧目?”
她居然不否认,嗯一声说:“正是这样。”
“耶耶,你倒蛮大方么,大言不惭。”
“你不要怪我,我一个人过着,怪无聊的,看看别人怎样干,也算解一解我的闷吧。”
“他们卧室里,你也装了监控?”
“那倒没有。”
“可你只在客厅装,又能监探到什么刺‘激’东西?”
“有,我告诉你吧,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在客厅里干,有时直接就在地板上,有时在沙发上,唉,我看得两眼冒火。”
“你恨死他们了?”
“没有,我是羡慕死他们了。”
“那你为啥不加入他们的游戏,一起做呢?”
谁知她却做了个讨厌的表情,“那个男的,我看着不顺眼,谁愿意被他干?我要干,随便到大街上拉个也比他强。”
“你讨厌他?”
“是的,大大滴的讨厌。”
“那你还说羡慕他们呢,你怎么这么自相矛盾?”
她无奈地叹口气:“我讨厌他这个人,但我羡慕他们能这么自由自在地干,我真的很矛盾,可能,我没有老公,憋得太久了,谁能理解我呀。”
我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不相信地瞪大眼睛:“你这么漂亮,怎么到现在还没老公?”
“结过,上个月刚离掉了。”
“才离一个月?”
“对呀,一个月缺三天。”
二十多天没被男人碰,就憋成这个样子了,可见这个‘女’人的‘欲’是很强的。
我试探地说,你这么漂亮‘性’感,要叫男人玩,还不是小菜一碟,就是你自己说的,到大街上拉个都比安小良强。
她却连连摇头:“这是气话,其实哪这么容易,你真想去拉一个,可能拉来一头狼,我那点财产被他盯上,到时被骗走了,我连活命的路都没有了,所以我一直是很小心的,看来看去根本没有靠得住的,男人靠得住,公猪能上树。”
“唔,也对,你的话完全有道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包括你?”
“所有的。”
“天哪,我还是第一次听一个男人自称靠不住的。”
“但说真的,你想叫个男人玩,真的靠不住,所以你到现在还没这么做,我觉得你很明智,还是不要随便找男人玩,真像你担心的,防止人财两失啊。”
正说到这里,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一看正是安小良发来的:王宁强,如果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我已经死了!
这没头没脑一句,把我搞懵了,我忙问:什么情况,莫名其妙!
他第二句:有人要杀我!
“有人要杀你?谁会杀你呢?”我不由得念出了声。
少‘妇’听到了,问:“这是谁的短信?”
“安小良。”
“这是他说的?”
“对。”
“怎么回事呢,跟我收到那个文档的题目一样啊。”
我好奇起来,问她那个文档到底是咋样的,能给我看一看吗?她就把手机调出那个文档‘交’给我。
我看到那个文档的题目就叫:有人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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