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没忘,就是有了你亲爱的老婆,我运气才一点点好了。。。”
这话目前其实还不好说,自从我“嫁”给她,一个月来吃尽苦头,如果是找的别的‘女’朋友,早就鱼水之欢尽享了,还‘弄’到现在连老婆的‘奶’都‘摸’不到吗?
但为了拍她马屁,只能捡好话说,形势正在向有利方向转变,关键时刻不能泼了她的冷水呀。
一棵松树上一般只会有一到两枝松颈草,但乌鸦接二连三飞下来,我算了一下有十枝了,可能它们不是只在一棵树上采的,它们知道哪里有百年老松,哪棵上有松颈草,在附近一带帮我们采来更多。
接下来它们就飞走了,那些哇哇的‘乱’叫声消失了。
我和琼芳手拉手在平地上跳起转转圈来,真的太开心了,连乌鸦都在帮我们,这背后就是仙‘女’姐在鼎力相助。
琼芳说,如果真把病治好了,一定要想办法好好谢谢仙‘女’姐啊。
我嘴上说好好,一定谢谢她,但心里也有大个疑问,为什么会出现仙‘女’姐呢?如果只是我的梦还好说,现在看来完全不是梦而是真的,我王宁强何德何能,竟把一位仙‘女’都给惊动了?
剩下的就是那个白眼背蜘蛛窝里的块根了。
上次找蜘蛛的情景历历在目,现在我格外小心,注意着琼芳会不会发作,上次胖子正处在发作期,是他用手掀开了蜘蛛窝帮我们掏出那个块根的,但前提是他将那只蜘蛛当成虾条吃下去了,令我和燕燕恶心得要命。
现在胖子没来,但琼芳是病毒在身的,而且都发作过,如果在找到蜘蛛窝的时候她突然发作了,会不会也来胖子那一手,把一只白眼背蜘蛛当成美味给吃了。
那我以后跟她亲嘴,会害怕有小蜘蛛从她嘴里冒出来的。
到了朝南的一块山坡上,我们小心地寻找蜘蛛窝,我正低着头全神贯注,忽听琼芳咦了一声,说那边坐着个人呢。
我抬起头一看,竟然是燕燕。
燕燕怎么会在这里?
一时我倒紧张了,不会是燕燕吃了那个‘药’,只有短短的一天有效,她又发作了,所以在暗中跟着我们,直到我们只剩最后一味‘药’时,才显身吧。
还有琼芳跟燕燕碰上了,以前她们在别的地方就算碰上,也形同陌生人,相互装作不认识就可以了,现在燕燕出现在这里,两个人还能装作不认得吗?
琼芳也有点愣,倒是燕燕站起来,向琼芳‘露’出一脸友好的微笑,对她说,辛苦你了。
我忙打圆场:“这‘药’是给她吃的,她当然得辛苦点啊,上次那个‘药’是给你和胖子吃的,也是你们亲自出马帮我采的,为了那个该死的病毒,你们都吃不少苦了。”
燕燕说:“归根到底,还是你吃的苦受的累最多,本来这事是濮家老二引出来的,他原来是我的叔叔,也是琼芳的亲叔,他和嵇彩慧策划了绑架我们的行动,引出了那么一场大的麻烦,我和琼芳是他们的侄‘女’,搞得我们两个侄‘女’受害,你为了帮我们,费尽心血,太不容易了。”
琼芳有点难过地说:“燕燕你说得太对了,这事我也有责任哪,如果不是我在海南,他就不会跑来找我,而他既然来找我了,我应该劝住他,或者把他的行踪及时提供给宁强,可当时我还帮着这个叔叔‘蒙’人,不跟宁强说实话,致使这件事拖延下来,直到我也有病毒症状。”
燕燕摆摆手安慰她:“不过现在没事了,宁强有了这个‘药’方,上次把‘药’采到了,给了我和胖子吃,我们已经好了,这次的‘药’也基本采到了,剩下的就是到‘药’店里把其他几味干‘药’买来,就可以煮了,到时你喝了就跟我们一样恢复正常。”
没想到她们一点没有冤家路窄的样子,相互还‘挺’关心的。这太好了,我也不必担心两个美眉之间有裂痕,不然我夹在中间也难堪,她们要是相互吃醋,我的日子不会好过。
我说两位美‘女’,客气话说过了,现在大家一起找蜘蛛窝吧,等琼芳吃好了病,你们谁作东办个小小酒宴,请我吃一顿么好了,也算犒赏犒赏我,好不好。
她们立刻异口同声说好,燕燕说回去就请我们吃饭,除了请我们两个,如果我们还想请别人,尽管请,人越多越热闹。
琼芳也附和说你请了客第二次我来,咱们除了吃饭再去游游吧,全部我买单。
我顿时口水直流,现在形势越来越好了,两个美人都争相要请客,又是吃饭又是旅游的,好日子不远啦。
我低下头找蜘蛛,透过草的缝隙发现了一只白‘色’的眼睛。
撩开草一看,一只螃蟹似的白眼背蜘蛛就伏在一个‘洞’口,受到惊动它就缩进‘洞’里了。
我折了一根小树棍往‘洞’里慢慢捅进去,希望蜘蛛一口咬住再把它慢慢拖出来。
可是那只蜘蛛没咬棍。
小时候我习惯了到河渠边钓鳝鱼,钓子上必须串上一条蚯蚓,鳝鱼见了蚯蚓如同‘性’命,必定全力扑咬的,这只蜘蛛刚刚受到惊动有了警惕‘性’,对于从外面塞进来的棍子不轻易咬了。
我把棍子拖出来,有点不知所措了,说蜘蛛不咬棍,没办法把它拉出来。
燕燕提醒说,你又不是用蜘蛛作‘药’,只是为了挖‘洞’里的块根,不一定非要把蜘蛛拉出来吧?
我眼睛一亮,说对呀,何必一定要把蜘蛛拉出来,让它躲在里面吧,我可以用柴刀把‘洞’挖开。
从腰间‘抽’出柴刀刨土。
不料蜘蛛‘洞’远不是想象中那么浅,而且‘洞’也不是在表面的,是往里深入,刨了一会儿就刨不下去了,柴刀不适合深挖,除非有把山锄。
可这里荒无人烟,到哪里去借山锄呢。
这时我突然发现琼芳的神‘色’有些不对,她脸上充满焦灼,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两只眼睛也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蜘蛛‘洞’。
燕燕也发现了,她立刻一拉琼芳的手说:“我们换个地方去找蜘蛛‘洞’,说不定就能把蜘蛛引出来的,‘洞’也浅一点好挖。”
琼芳被燕燕一拉就跟着走了,燕燕朝我扬扬手:“王宁强你一个人挖吧,用力点。”
然后她们走远一点了。
燕燕也看出琼芳脸‘色’不对,有发作的迹象,如果让她留在这里,她心情焦躁说不定会像胖子一样直接伸手将‘洞’给掀翻,抓出里面的蜘蛛扔嘴里吃了。
胖子那一招是我们没有防备,如果早知他会这样,当然不会让他生吃蜘蛛的。
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想想他生吃蜘蛛的镜头就要吐,以后是个心理‘阴’影,看到蜘蛛就不免想起来。
所以燕燕把琼芳拉走了,不让她看着蜘蛛‘洞’愤怒,愤怒可能‘激’发她病毒发作,现在不需要她发作了,因为基他难采的‘药’都采到了,这个蜘蛛‘洞’里的块根在地面,总有办法‘弄’出来。
她们离开了一段路去找新的蜘蛛‘洞’,我一个人对付找到的这个,但确实有些棘手,一把柴刀挖不深,还没有挖到块根。
正当我以为只能放弃时,忽听后面的草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响声,回头一看,是一只小獴,它只有一只普通老鼠那么大,‘毛’‘色’黄棕,看上去比老鼠可爱多了。
如果是老鼠我就一刀拍下去,但见到是一只小可爱的獴,当然不会拍它,因为它是有益动物,吃蛇也吃老鼠,只是我有点惊奇,因为这种动物虽然面对毒蛇斗志很旺,毫不畏怯,但却是胆小的动物,见到人肯定吓得钻进地‘洞’,怎么会出来呢。
它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盯着那个‘洞’,好像视我为无,一步一步小心地走近,看着被挖开的‘洞’口,仔细地打量着,像一个好奇心很大的小孩。
我不由得问:“哎,小老弟,你看什么呢?这是蜘蛛‘洞’,不是你们的家呀,别以为我挖的是你们家的‘洞’啊。”
它听到我的说话抬头看我一下,好像听得懂我的话,依然全神贯注地盯着‘洞’里。
我也挖累了,索‘性’停一下,让它看个够吧。
一会儿我有点疑‘惑’起来,这小家伙到底怎么啦?它就站在我脚边,就好像是我养的宠物,我在挖‘洞’,它就站在我脚边很专注地观察‘洞’里。
是不是它爱吃蜘蛛,小时候我在家养一群鸭子,有时候外面下过雨后,就拿着铁耙,带着鸭子到野地里垦,鸭子紧紧的围着我身边,一等铁耙垦出蚯蚓立马拿嘴叼了吃,它们兴致勃勃,就好像一群吃零食的快活小孩。
现在这只小獴也这样,好像在等着吃里面的蜘蛛。
我只好叹息一声说:“可惜蜘蛛躲在里面,我挖也挖不到它,想引它出来,它又不肯出来,它不出来我怎么办,有它在里面也不好伸手进去拔块根,我要的是块根又不蜘蛛,可跟它也商量不通,如果它懂我的意思,就主动从里面退出来,让我伸进手把块根拔出来,它再进去,我们皆大欢喜,可它顽固地缩在里面,搞得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拿不到块根,就少一味‘药’,‘药’配不齐就无效,就不能救中病毒的人哪。你说我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这只小獴已经嗤溜一声钻进‘洞’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