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剧情一转,出现了另一种版本。
一个在此劝阻人们上去自杀的大伯,附带他还采‘药’治病,而偏偏他治过的病里,就有神秘病毒。
这等于又可能出现两种结果,要么濮天虹吃好了,要么吃不好,无效。
吃好了,那就是震惊世界的成果了,本身神秘病毒的出现就是件让医学界很恐怖的事,不料现在被一个当过护林员的老头给找准了‘药’,那成果不是很伟大吗?
总觉得像在梦里一样,我和嵇彩慧从凉西出来向南追,追过了海峡追到了海南,在那里只知道濮天虹见了我老婆吕琼芳,让吕琼芳变成了濮琼芳,叔侄亲情得到了完美诠释,然后他突然又窜入医院,胁迫了老婆眼他一起离开海南,向北逃,最终在小镇酒店被我追到,但他独自驾车跑了,把老婆都甩给了我。
现在我和他老婆追到了东北火山,本以为他投火山死了,可遇上一个本地大伯却说已阻止他投岩浆,并且给了他‘药’了。
有什么剧情这么曲折,也是处处有转折的。
我向大伯问,如果那个人吃你的‘药’吃好了,你愿不愿把你这‘药’方公布出来?那肯定会轰动的,你也会成为名人的。
大伯连忙摆摆手:“我从来没想过要成为名人,给的也不算‘药’方,只是根据经验,给了他几种草,再让他去‘弄’点别的东西搁一块煮一煮,喝喝汤,要是‘药’方,那就要分得很细才是,某某东西几钱几克,某某东西几克几钱,‘药’是怎么煮,一天要服几天次,等等,有严格说明的,但我没有,就是几种东西煮了喝喝,喝多喝少要看自己,喝得下就多喝点,难喝就喝少点,没有什么讲究的。”
“那更好了,说明这个‘药’方完全对症下‘药’,有奇效的,你只要把什么‘药’名都列出来,就是超级‘药’方呀。”
大伯呵呵笑了一阵,然后说他还要采‘药’,就不陪我们了。
嵇彩慧焦急地问:“大伯,你给‘药’的那个人,会去哪里呢?他有没有跟你说?”
“啊呀,这我可不知道了,他没有跟我说,我也没有问,我的任务只是把他劝住,给他‘药’也是安慰安慰他,我从来不问那些来看火山的人是哪里的,有啥事想不开要到这里来自杀,我只管拉他们,劝他们,但要是他们非要上去跳,我也没办法的。”
大伯说完背起筐子走了。
我和嵇彩慧也只好离开。
嵇彩慧说,濮天虹拿的究竟是哪几种‘药’呢,大伯也不肯明说,可能还是不愿公开‘药’方,只有拿‘药’的人吃了,有没有效果,才知道是哪几种‘药’,可我们找不到濮天虹,也无法知道他是不是‘弄’到全部的‘药’材了,吃了会不会有效果。
我们沿着来的路走回去,车就停在山坳里。
来到停车地方,我看着这条路说,如果濮天虹到了火山口那边,他应该也在这里停车,因为这条路是通往这里唯一的公路,除非他是走小路翻山越岭过来的,否则他肯定跟我们走同一条路,现在我们沿这条路开出去,有村就进村,有镇就进镇,估计他在最近的地方采购那些‘药’材,再借灶煮‘药’。
我们开着车沿着公路往外开,一直开了几十公里才到了国道上,而大伯刚才说过这里方圆几百里都是没人烟的,果然啊,公路往前延伸也见不到两边有村落,更没有小镇子。
最后到晚上了,前面出现一个路边小村。
我们下车打听,有人向我们反映,确实来过一辆黑‘色’的驰奔车,有个男的下来,向他打听哪里能卖到这些东西,但他们都不识得,不知什么地方有,这个男的就开车走了。
嵇彩慧忙问:“他问的是什么东西?”
那人摇摇头说:“我也记不起来,反正是什么红旗,锅子之类。”
“红旗,锅子?”嵇彩慧听得莫名其妙。
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停下来过夜,继续往前开。
嵇彩慧问我:“你想想,他要红旗干啥?锅子还好理解,可以用来煮‘药’。”
我想了想说:“应该不是红旗和锅子,是那个人听错了,濮天虹没给他看纸上的字,也没给他看手机,只是嘴上报一报,听的人容易听差。”
“那你认为应该是啥东西?”
“这个红旗,有没有可能是红芪?锅子,有没有可能是蝈子?”
“红芪是什么?”
“一种中‘药’材。”
“那么蝈子呢?”
“应该是蝈蝈。”
“蝈蝈也能做‘药’吗?”
“我不清楚,但大伯说过,他叫濮天虹去‘弄’几种东西煮煮,他没有说要找的都是‘药’材,也许有些东西算不上‘药’,但这是偏方,可能就算是‘药’物了吧。”我猜测道。
听我这样说,嵇彩慧觉得也有道理。
濮天虹在这个地方没打听到能在哪里买到红芪和蝈子,应该会继续向前,找地方找听,一直打听到为止。
我们就延路跟去,虽然有了一条线索,但真要发现他还是相当困难的,鬼知道他现在到了哪个地方了。
沿着公路继续往前开,前面出现了一个镇子,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在一直无人烟的地区出现个镇子,还是叫人喜出望外的。
我们在路边停了车,就在路边找人打听起来。
有个小伙子告诉我们,他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开进镇上去了,车牌跟我们提供的差不多,但具体是什么他也没完全看清。
我们也不开车了,直接就步行进镇,进镇是一条相对比较宽的路,两边稀稀拉拉还有几家工厂,大多数地方还是草树茂密的空地,说明这种地方真是地广人稀,如果在我们那边这两边早就造满房子,开满了店。
终于看到了一家小超市,我们进去问,一个中年大妈说,确实有辆黑‘色’轿车开到外面停下,有个人下车向她打听在哪里能买到这些东西,大妈说当时完全听不懂他念叨点啥,还当是不是碰上个神经病了?吓得没多说赶紧溜回店里来,他也没有跟进来,开车走了。
看来他还往镇里去了。
我们继续沿路打听,突然间,嵇彩慧拉了拉我的胳膊,指着前面:“你看,那不是他的车吗?”
望去果然,那辆黑‘色’驰奔就停在前面路边。
赶紧跑过去,从前面挡风玻璃望进去,里面没有人。
嵇彩慧拉了一下车‘门’,竟然拉开了。一看车钥匙竟还‘插’着没拔走。
我立刻示意她把钥匙拔了,然后我们进镇去找,就算找不到他,他也休想开走这辆车,只能在车里等我们出现了。
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叫嵇彩慧坐在车上等,如果看见他回来了,马上给我发信息或打电话。
我一个人向镇里去找。
像这样漫无目标地找还是太难了,找到他的机率太低,我分析,他是想买‘药’的,最好还是去‘药’店打听。
问了问镇里的人,他们说这个镇上‘药’店有三家,但卖中‘药’的店只有一个。
我赶到那个卖中‘药’的店,果然店主说,确实有这么个人来买过‘药’,已经走了。
“他买的东西,你们这里有吗?”我问。
他点点头:“有,其实也就是普通的几味中‘药’,红芪,蝈蝈等。”说着顺口将其他几味‘药’也报了一下。
我惊讶地问,蝈蝈也是中‘药’呀?他说对呀,蝈蝈也是中‘药’,功效是利水消肿,通络止痛。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要锅子锅子的,我猜得也没错,锅子可能是蝈子,没想到还真是。
我问店主这些‘药’依你看是治什么病的?
店主显得有点茫然,说他也搞不清楚,那个买这些‘药’,讲明是每种都单独包开,不包在一起,可能是各有所用,不是一帖‘药’,如果从‘药’‘性’上来判断,这些‘药’全放在一起煮,反而是不利的,有些‘药’不适合‘混’在一起。
我心想这也没错,因为大伯的‘药’方肯定是有别常规的,很平常的几种‘药’,搭配在一起,一般的中医是不敢做的,但他就敢,说明是个别出心裁的异方。
濮天虹终于将‘药’凑齐了,接下来他要到哪里去煎‘药’呢?
这时既无他的朋友,也无他的亲戚,举目无亲,只有自己买锅,在野外生火煮吧。
我离开‘药’店回到濮天虹停车的地方。
嵇彩慧看我来了也下了车,老远就问我是不是找到他了?
我说搞清了,他确实去过镇中心,找了那家‘药’店,已经把‘药’配齐了。
“什么,把‘药’配齐了?这么说他的运气不错呀,大伯提供的‘药’,还是可以在这个小小镇上的‘药’店里买得到。”嵇彩慧也是‘挺’高兴。
“如果只是这种几种,那他是配齐了,现在就看他服用后,会不会有效果了。”
“希望他有效果啊,没有跳火山口烧掉,他身上还带着病毒,如果这‘药’有效,是他命大,可以彻底消灭病毒恢复正常,但如果这‘药’没效的话那就糟糕了,他在这个镇上都出现过,会不会身上的病毒已经在这个镇的空气里飘‘荡’了?”
我感到累,索‘性’拉开车‘门’也坐进去,要等着濮天虹出现。
但等了足有半个小时,却没见他的身影出现。
“奇怪,他到现在还没来,会去哪里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