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是我白日梦啦,如果只是珠珠一人,她倒愿意跟我亲,我却不是那么来劲,现在琼芳在跟珠珠亲,我怎么感觉两个人都那么有吸引力,珠珠也变得吸引我,应该是琼芳起的作用吧。,。
实际上她们好像就做给我看的。
现在她们手拉手走在前面,我耷拉着脑袋跟着后面,好像不是我显‘露’神勇来解救了我老婆,反而是她俩干了什么英雄壮举,雄赳赳气昂昂,而我只是当了个小看客而已。
到了小区外,坐进我开来的车,琼芳问这辆车是谁的?我说是濮天虹的。
“什么,他的车,怎么会是你在开?”她这下吃惊了。
我都不敢向她介绍,这次我是送濮燕燕到凉西,去跟你爸吕大能见面。
毕竟她不像燕燕那样愿意认亲爹,所以她还是吕大能的‘女’儿。
这事都‘乱’了套了,琼芳还不是很清楚,我无法想象介绍以后,她会是什么态度,可能大炮火箭弹炸‘药’包手榴弹一齐往我身上扔,非把我炸成四分五裂不可。
但不解释也不行,我只好说前几天我去了凉西,是爸叫我去的,谁知到了那边就遭人绑架了,而绑架我们的就是濮天虹和老婆嵇彩慧雇的人,他们把我们送到戈壁去,但那三个原本看守我们的人却反水,跟我们一起走出戈壁,虽然这样但在戈壁滩上有个葛健沾上神秘病毒,他把病毒传染给了胖子和项威威,其中葛健和项威威已经死去,胖子没死但病毒发作,他把病毒传给了濮天虹。
琼芳听到这里大吃惊,再不是刚才那样漫不经心,大声问:“你是说濮天虹也沾了病毒?那是什么病毒?”
“是一种神秘病毒,目前还没人能识辨。”
“还有传染‘性’?”
“对,有的,现在凉西那边新发了两例病症,警方本来要控制濮天虹,将他送到防疫站控制起来,但他却驾车逃走了,这就是我和他老婆追他的原因。”
我尽量意简意赅,让琼芳尽早听得清原委,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她吓得推开车‘门’跳出去了。
我和珠珠只好也下车。琼芳愤怒地踢了车轮一脚:“这是濮天虹的车,谁知道里面有没病毒呢,我会不会被他传染了?”
我趁机问:“是他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吗?”
“不,是我自己要来的。”
“你自己要来?可你在酒店里不是跟着他走的吗?”
“我只是送他出了酒店而已,他也并没有想带我到哪里呀,怎么你们认为我是跟着他到这里来的?”
珠珠就把情况介绍了一下。
琼芳哎了一声:“我就知道我会搞出动静来,其实这事也很突然,我当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濮天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让我看在亲叔侄的份上,救他一救,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但既然他打电话求我,我也不好回绝,就告诉他我在酒店,他来以后就问我,他哥哥有没有在海南以我的名义买过房子,我说没有,然后他就向我借点钱,但又说,可能这辈子不一定还得了,因为他可能没多少时间活了。我当时问他究竟怎么了,他也不肯说明,只说你爱借多少借多少,不要勉强,就当给叫‘花’子了,然后我就给了他三千。”
“然后呢,你为什么跟着他走呢?”我问。
琼芳说:“我问他既然得了病,为什么不去医院看呢?他说他大哥都这样了,每天往医院砸多少钱,有用吗?然后他说这三千块他只想好好‘花’一‘花’,过几天平静的日子,然后找个地方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珠珠惊问:“他这意思是想自杀?”
“对,明摆着想自杀,我当时有点急,虽然我姓吕,他姓濮,可有个公开的秘密,我跟他是有血缘关系的,他的哥哥就是我亲爹,我可以不认,但没法回避现实,濮天虹是我亲叔,他落到这个地步我看着也难过,我就想劝劝他,好好去医院治病,当时我认为他是一时没钱,不会真没钱,毕竟濮家的产业比我们吕家还要多一点,怎么可能连治病的钱也没有呢?我担心他是招了怨,是被黑道追杀了,我跟着他出去,还想问问我能做点什么。”
“那他怎么说的?”我问道。
琼芳沉默了,从小包里拿出一串钥匙,低声说:“他这才告诉我,其实他哥在这里是买了房子的,一共有两套,其中一套就是买给我的。”
“就是这个小区里这一套吗?”
“对,就是这一套。”
“这么说你原来根本不知道,是濮天虹告诉了你,你才知道的?”
“是的,我一直‘蒙’在鼓里呢,濮天曜买房子,又没有跟我说过。”
珠珠说这就怪了,买房用你的名字,总要用你身份证才行吧,不然怎么办房产证呢?
“其实这个房子还没有办房产证,但名字,身份证号码都登记着我,我估计这事我妈是知道的。”
我两眼一亮,“你是说,你的身份证号码,是你妈给了你亲爹吧,不然你亲爹怎么知道你的身份证号的呢?”
“身份证号,他其实早就知道,因为就是人的出生日期,其他的数目都是固定的,同一行政区都一样,而我的出生日期他知道,只是买房需要提供业主的身份证复印件,我估计是我妈趁我不注意偷拿了我的身份证,拍了照片传给他的。”
珠珠不由得吐吐舌头:“哎呀,这就是真娘真爹才有的爱呀,你看看你妈跟你那外名义老爸吕大能,就不可能配合那么默契。王宁强你说对不对?”
我毅然说对,这是真理,亲骨‘肉’嘛。
这还用问吗,吕大能的亲骨‘肉’是濮燕燕,他就把燕燕‘弄’到自己身边去了。
可惜濮天曜昏睡着,而琼芳还裹足不前,不肯直接去认亲爹,现在就看濮天曜能不能早点醒过来了。
我这个‘女’婿也是叮叮咚咚,到底是吕大能和濮妈的‘女’婿呢,还是濮天曜和黄梅的‘女’婿呀。
从我内心来讲,我只想当琼芳的老公,她属于谁我就属于谁,当谁‘女’婿都一样,反正都是豪‘门’家族,而我到哪儿也是个抬不起头来的上‘门’穷婿。
珠珠说琼芳你干脆认了濮家好了,你骨子里就是个濮家‘女’,在吕家当名义‘女’儿,真冤,你那个名义爸吕大能连你的婚礼都不参加,算啥老子?他根本就不稀罕你这个‘女’儿。
我竟然点点头说对对对,他根本不稀罕你这个亲‘女’儿。
谁知这一句惹了大祸,琼芳一下子爆炸了,厉声质问我说啥呢,你怎么知道他不稀罕我这个‘女’儿,你有啥证据吗?你亲口听他这么说了吗?
我火了,**地扔出一句:“没有证据,我能胡说吗?我告诉你吧,这次我去凉西,就是跟濮燕燕一起去的,去看你那个亲爱的吕爸爸的。”
琼芳大惊,瞪大眼睛问:“你为什么要带濮燕燕去看我爸?”
“这不是我想出来的,是你吕爸爸的要求,他叫我带濮燕燕去的,原因你懂。”
“他想干什么?”
“不解释。”
“哼,是想认她这个亲闺‘女’了吧?你见到他们认亲的场面了吗?”
“当然见到了,我成了见证人。”
琼芳呆了一下,又问:“他们怎么样,抱头痛哭吗,燕燕是不是叫他爸爸了?”
“细节嘛,不那么重要,他们初次以亲爹和‘女’儿的身份见面,总有点不习惯吧,要慢慢才能进入父亲和‘女’儿的角‘色’,但他们已经承认了相互的身份,燕燕也愿意认吕大能为亲爹了。”
“那就是说她要改成吕燕燕了?”
“差不多吧。”
霎时琼芳泪流满面了,但她不是哭,只是默默地流泪。
我那个心疼啊,她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流泪,美‘女’流泪让男人不安。
可是我不知怎么劝她了,因为这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完全是个局外人,也没发言权吧。
珠珠拍拍她的肩,劝道:“他们都认了,你也认吧,燕燕改成吕燕燕,干脆你改成濮琼芳,反正这次濮天虹都来找你了,他都把你当成亲侄‘女’,濮家没有把你当外人哪。”
珠珠又问我,要是琼芳改成濮琼芳了,你愿意做濮家的‘女’婿吗?
我咧咧嘴笑笑,没说话,这个问题抛给我,你是脑残呀,明明知道我只是琼芳的假老公,做吕家的‘女’婿是假‘女’婿,做濮家也是一个假。
不过我相信这是珠珠故意问的,要让琼芳回答的。
琼芳却没有回答,只低头不语,也难怪呀,一下子要把姓了二十三年的吕姓改成濮姓,这不是一般的难度。
我决定还是换回到濮天虹的话题,就问琼芳濮天虹从凉西逃走,他不回本城,为什么会直接到海南来找你哟,是不是早就给你打过电话,你告诉过他了?
果然琼芳承认,在濮天虹来之前,接到过他的电话,问她在哪里,她就说了在海南。
正因为如此濮天虹从凉西逃出没有回本城,一路狂奔就到海南找她来了。
他拿了三千块,会去哪里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