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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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黑皮旦说没在派出所,是在刑警队了。.。

    说到这儿,手机又落在那个陌生人手里,他问我是不是肖光明的朋友?有什么要说的吗?我知道是警察叔叔,但我不熟悉,有些话不一定适合讲,我就说没啥可说的,还是让他好好接受处罚吧。

    然后我急急掐断通话。

    马上我就给胡星海打电话,但他的手机占线,我就打给林甜,想听听她有什么高见。

    林甜听了我说法,气得就骂出声:“这就是你的所谓朋友?是这种货‘色’?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吧。”

    “哎哎,你是警察叔叔了,怎么能忘记一条原则,不随便放过一个坏人,也不随便冤枉一个好人嘛,现在怎么可以冤枉我这个好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好吧,你反正不跟我是一类,不是一群的,尽管放心,我不会染黑的,你也染不了我红啊。”

    我说这话是赌气的。

    “算你赢了,快说吧,什么事。”

    “黑皮旦被逮去了,还叫他来汇报情况吗?他都在刑警队了,是不是你们自己直接去找他好了?”

    我估计派出所也会直接到刑警队提人。

    林甜却有些迟疑,进一步问道:“你确定他是被刑警给带走的?”

    “当然啊,他自己说现在在刑警队呢。”

    “奇怪,刑警队一般不会负责扫黄的,即使要行动也总是通知派出所,一起行动的,一般的扫黄行动也不惊动刑警队,是不是你这个朋友还干了别的什么事?”

    我吓了一跳,一想对呀,刑警队是抓刑事犯的,像扫黄这种事属于治安工作,一般就是派出所负责,如果整个市来一次统一行动,特勤队也要参加,派出所就更少不了,但这次扫黄连林警官他们都不知情,难道刑警队另有任务,扫黄只是搂草打兔子附带的?

    马上我想到那次伪绑架,难道黑皮旦的骗局让警方知道了,为了这事来抓他的吧?

    可这事怎么泄‘露’了?仅仅知道这事的,只有四个人,他,濮妈和濮燕燕,然后就是我了,我当然没松过牙口,难道是濮妈和燕燕察觉这事是他干的,报警了?

    也有一个可能‘性’是濮天曜醒过来了,濮妈向他说起了绑架受骗的事,濮天曜立刻否定曾派外甥出车去外地接客人,黑皮旦是说谎了,马上嫌疑凸现,然后是濮天曜报的警?

    但我不能拿这个问题来问林甜,只说不知道黑皮旦有没有其他问题,据我所知肯定是没有的。

    林甜马上又问:“他是一个在按摩馆吗?”

    “还有他两个师兄。”

    “什么方面的师兄?手艺?”

    “是武馆练拳的。”

    林甜哦了一声,咂了咂嘴说:“这就很难说了,他们是练武的……”

    “对呀练武的,你是不是怀疑这两个师兄有什么问题?”

    “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不好说,你可以自己推理嘛,既然黑皮旦是你的好朋友,你对他的了解总比我清楚,对他两个师兄的了解也会比我多,我只能说,刑警要抓人,一般都会跟刑事案有关,像这次毫无征兆地突击按摩馆,把黑皮旦他们逮走,情况一定非常严重!”

    难道大块头他们有案在身?

    会是什么样的案底呢?他们能斗能打,拳头硬胳膊粗,心气傲娇,跟人发生打斗的机会很高,会不会是打架打伤了人?

    如果只是打架,那比玩小姐还好听,打架是要有本事的,玩小姐只要脸皮厚就行,如果档案上留个打架斗殴被处理过的案底,就算去应聘保安,人家一看这小子打架肯定行,保安要的就是武力强的,打过架就等于有实战能力,说不定一眼就看中了。

    像我这种没打过架的,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呢,以为只是小绵羊,没有经历过“架火”的淬炼,会比较嫩。

    我问林甜是不是向刑警队了解一下?林甜说当然会了解,但那是警方内部的情况流转,了解到的信息是不会向外流的,所以接下来即使她知道黑皮旦出了哪些事,是他出事还是他的师兄,也不会跟我说的。

    也就是没我什么事了。

    这样也好,反正关于汤锅子的死,原因基本产生了,是那辆面包车里有人对他下的手,小哑巴不是凶手,黑皮旦讲述当时的情景,已经不那么重要,那路上有监控,警察叔叔早就从监控上看出当时的情景了。

    难怪我刚到派出所汇报,胡星海就放我走,并说这事跟我没关系,因为汤锅子不是死于小哑巴那一榔头,我就算幕后指使小哑巴去打汤锅子,也只是一般的纠纷,构不成犯罪。

    已经是早上了,我准备去吃个早餐。这时袁‘艳’打电话来了,问我知不知汤锅子出事了?

    她终于得到消息了?

    我问她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因为警方还没有公布伤者姓名,难道当时路上曾有人认出过汤锅子然后小范围内扩散了?

    袁‘艳’切了一声说:“这个城市城,有哪种消息可以瞒得了我?”

    我揭穿说:“虽我你家很有钱,但你爹不在官家当差,这种消息不从官方来,别人是听不到的。”

    她先吹了一通牛,说他爸妈经营山庄,平时会有不少王公贵族级人们来消暑避寒的,市里有一些重量级秘密会议会选在山庄的雅园召开,那里平时禁止外人进内,专供这些会议的。

    “嘿,你就吹吧,市级的保密会放到你家的山庄来开,你当你们家山庄是避暑山庄,是庐山疗养院?”

    斗了一会嘴,她才告诉我,其实是汤锅子妈妈给她打了电话,说汤锅子被人害了,问我知不知会有谁害死他。

    家属已经接到通知了?肯定是警方通知的。

    “汤锅妈居然先想到你,是不是她怀疑是你出钱雇人下的手?”我猜道。

    她连忙否认,“不不,汤锅妈曾对我说过,汤锅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的,要是真出了事,那也是他自找的,因为他太不像话,平时话不多,却心狠手辣,家里人都好像早有预感,他会死在别人手上,他妈妈一直在提醒我要防着他点,她老人家也知道汤锅对我很纠缠,太不像话,甚至还这样对我说,要是实在被他‘逼’得没法子,你就叫上几个人把他‘弄’死吧,我和他爸决不会怪你的,只有他死掉了才不会害更多人。”

    我说他确实害人非浅哪,现在害得小哑巴都要死了。

    袁‘艳’问小哑巴是谁,汤锅怎么会害他死?

    听完我的讲解,她愕然说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情况,小孩是很少记仇记成这样的,他都拿榔头去敲他,说明真是恨到骨头了。

    我问她,“以你的认识,谁会比我还恨汤锅子,会对他下手呢?”

    袁‘艳’脱口而出:“马彪呀!”

    马彪?

    霎时我眉头一跳,是呀,我怎么把这货给忘了呢?

    别忘了马彪跟汤锅子两彪人马在白芙岭下山地里有过一场强强对决,马彪人马惨败,汤锅子一帮大获全胜。

    马彪虽然向我敲了一万二的补偿款,但这不足于抹去他打败的耻辱,这两伙人都不是江湖君子,可以不打不相识,他们是只讲斗不讲和的,今天吃了亏,明天必定加倍报复。

    但马彪会这么丧心病狂吗?

    “不会吧,马彪跟汤锅子还是有明显不同,汤锅子是‘阴’恶,马彪只是个财‘迷’,只要为钱,马彪可以出卖任何东西,包括良心,但汤锅子不为财,只为一口气就要跟人死拼,如果倒在街头的是马彪,倒可以怀疑是汤锅子干的,可倒在街头的是汤锅子,说马彪可能起了杀心,有点不太合理。”

    “可是除了马彪,其他人我就想不到了,我跟汤锅子又没有正式‘交’往,对他的事不了解,他到底结了多少仇敌,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

    袁‘艳’又说既然这王八蛋死掉了,对咱们来说不是福音吗?以后再没有人来‘骚’扰你了。

    然后又补一句:“咱俩的事,怎么办?”

    “咱俩的什么事?”

    “睡觉的事呀。”

    “啊呀,老姐,你又来了。”

    “你别忘了,为了摆平汤锅子,我都扔了一万多啊。”

    “我记着这笔账吧,等挣到钱一定清偿。”

    “别呀,你不用钱还钱,可以用其他东西嘛,我喜欢你这小鲜‘肉’,你就‘肉’偿吧,当然,你也占大便宜呀,我也是小鲜‘肉’,你不‘花’一文钱就可以尽情品尝,世上有这么好的事让你碰到了,你还不谢谢我。”

    我推说现在小哑巴生死不明,我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她就夸我有情义,不再胡闹了,说这事先不提了,也是开个玩笑,大家轻松轻松而已,如果真的想她,随时可以来她这儿。

    然后结束通话。

    我猜她趁着琼芳和珠珠去了海南,想找个空子把我给上了,这样比珠珠还得意,估计这两宝货暗中比赛看谁先占了我。

    刚接完袁‘艳’的电话,惠香蓉的电话就到了,她哭着告诉我,小哑巴已经走了。

    “什么,怎么那么快?不是还挂着氧气,有呼吸的吗?”我惊愕地问。

    惠香蓉说是突然之间就断了呼吸,医生已经宣布他死亡了。

    我赶到医院,见证了小哑巴的死。

    他是得病而死,我们也不好责怪警察叔叔呀。警方还是负责的,出钱安葬了小哑巴。

    两天后汤锅子的案子也搞清了,那个面包车里作案的凶手,不是别人,是黑哈!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其实是内讧,黑哈吃过汤锅子的亏,记恨在心,那天是用一支微型弓弩,向汤锅子眉心里发‘射’一支小箭。

    小箭上涂了蛇毒!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