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达青听老郎中详细介绍过这种‘药’产生的作用,没有过份地惊惧疑虑,只等过一段时间,娘就恢复正常。
果然第三天上午,娘就躺在‘床’里,不能再轻松地跑来跑去,更不可能去抓野猪,逮乌鸦了,去茅房都要达青扶了,勉强能喝点稀粥,胃口没那么强,只是肚子不再发胀滞留,更不昏‘迷’了。
达青总算放了心,也更觉得这‘药’了不得,价值不可估量呀。
达青将这罐‘药’当成珍宝藏着,有时遇到周围有人得病,不是万不得已,他是不肯轻易拿出来给人用的。这‘药’的‘药’效实在太好了,只要按小书上的‘药’量,一用即灵。
当别人问这是什么‘药’时,达青就说是糖膏。别人打听这‘药’膏的来历,达青也照实把来历说一下,是有位老郎中赠的。
有人就说,老郎中有这么好的‘药’方,那你去向他多要一些‘药’膏来,用来给人治病收费,不是可以发财了吗?
达青听着苦笑了,真心说道:“他送我一罐已经是情义很重了,这样的‘药’不知要采多少草‘药’,又要经过多少道工序才熬制出来,我怎么可以贪心呢。再说我跟他仅一次之缘,我救了他,他救了我妈,但他知道我的名字,却没有告诉我他姓甚名谁,在哪里行医,说明他也认为我们只能是一次之缘,以后不可能再相见了,我就算想找他又到哪里寻他去?”
但达青做梦没想到,就是这罐‘药’,给他带来了一场巨大的危险。
那天他有事去了一趟县城,在县衙‘门’外看到一张告示榜,上面说县令的母亲得了呛病,不仅咳嗽,还气喘得急,叫了很多郎中诊治都无效,现在悬赏向民间求医问‘药’,如果有谁治得了病,奖赏黄金五十两。
“黄金五十两?”达青看得都呆了,立刻眼前就凸现起一堆金灿灿的金元宝,这不正是自己发财的机会吗?
不过达青还是谨慎的,没有贸然就去揭那个榜,还得仔细掂量掂量,他在那个告示前徘徊踌躇,被一个守榜的衙役看到了,衙役就过来问他,是否懂得医术,可以为老太太诊病,或者知道有哪位高明郎中有这个能力?
达青就问衙役:“布告上所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如果谁治好老太太的病,就可以得黄金五十两。”
但达青还是心里没底,那罐‘药’的‘药’效他已经验证了很多,不管大病小病给人治了不少,统统有效,县令母亲得的这个呛病如果用了糖膏也一定会治愈,只是平时他给治的都是一般的平民,这次是县官母亲,那个治疗过程那么奇葩,普通人最初会觉得很不好,容易产生一些误解,但事后就了解这是‘药’‘性’所致,就会充分理解,也不会责怪这‘药’先让人发一顿神经然后再好,县官母亲会不会觉得丢面子,即使给治好了,也会责怪他的‘药’让人出丑?
到时县令一发怒,不仅给不了什么黄灿灿的金元宝,反而给他个戏耍县官老爷娘亲的罪名,把他抓进牢里吃官司,那不是无功反成祸了?
达青决定不冒这个险,官家的钱子还是不要挣了,但当他正要走开,又来了一个衙役,拿着一支笔在告示上刷刷地改写几个字,达青一看原来是将奖赏黄金五十两猛增一倍,变成了一黄金一百两。
一百两?
达青顿时又走不动了,一百两黄金对普通人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有了这么多金子,他和母亲就可以立马摆脱目前穷困,可以造一座新宅院,置办绫罗绸缎,不要愁断炊了,冬天也可以买炭烧火取暖,不再冻得簌簌发抖。
有了一百两黄金,就可以让母亲享享福了,还犹豫什么呢。
他马上回了一次家去,用了一个小罐子,从大陶罐里取出一点糖膏,带在身上就直奔县城。
到县衙‘门’口,对那个看榜的衙役说想揭榜,衙役一听喜出望外,因为他家老爷这告示挂了多天了还没人来揭,老太太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现在居然真有人来应征了,而衙役也认得正是上午在这里徘徊的小伙子,就二话不说帮达青把榜一揭,叫达青快点跟他走。
此时县官大人正焦急地想走出去看看有没有人来应征了,忽见衙役来报说有人前来奉‘药’,县官一看来的是个年轻小伙,穿着朴素看起来长得厚道,不由得有些疑‘惑’呢,当场问达青有什么本事给本官母亲看病?
那天他有事去了一趟县城,在县衙‘门’外看到一张告示榜,上面说县令的母亲得了呛病,不仅咳嗽,还气喘得急,叫了很多郎中诊治都无效,现在悬赏向民间求医问‘药’,如果有谁治得了病,奖赏黄金五十两。
“黄金五十两?”达青看得都呆了,立刻眼前就凸现起一堆金灿灿的金元宝,这不正是自己发财的机会吗?
不过达青还是谨慎的,没有贸然就去揭那个榜,还得仔细掂量掂量,他在那个告示前徘徊踌躇,被一个守榜的衙役看到了,衙役就过来问他,是否懂得医术,可以为老太太诊病,或者知道有哪位高明郎中有这个能力?
达青就问衙役:“布告上所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如果谁治好老太太的病,就可以得黄金五十两。”
但达青还是心里没底,那罐‘药’的‘药’效他已经验证了很多,不管大病小病给人治了不少,统统有效,县令母亲得的这个呛病如果用了糖膏也一定会治愈,只是平时他给治的都是一般的平民,这次是县官母亲,那个治疗过程那么奇葩,普通人最初会觉得很不好,容易产生一些误解,但事后就了解这是‘药’‘性’所致,就会充分理解,也不会责怪这‘药’先让人发一顿神经然后再好,县官母亲会不会觉得丢面子,即使给治好了,也会责怪他的‘药’让人出丑?
到时县令一发怒,不仅给不了什么黄灿灿的金元宝,反而给他个戏耍县官老爷娘亲的罪名,把他抓进牢里吃官司,那不是无功反成祸了?
达青决定不冒这个险,官家的钱子还是不要挣了,但当他正要走开,又来了一个衙役,拿着一支笔在告示上刷刷地改写几个字,达青一看原来是将奖赏黄金五十两猛增一倍,变成了一黄金一百两。
一百两?
达青顿时又走不动了,一百两黄金对普通人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有了这么多金子,他和母亲就可以立马摆脱目前穷困,可以造一座新宅院,置办绫罗绸缎,不要愁断炊了,冬天也可以买炭烧火取暖,不再冻得簌簌发抖。
有了一百两黄金,就可以让母亲享享福了,还犹豫什么呢。
他马上回了一次家去,用了一个小罐子,从大陶罐里取出一点糖膏,带在身上就直奔县城。
到县衙‘门’口,对那个看榜的衙役说想揭榜,衙役一听喜出望外,因为他家老爷这告示挂了多天了还没人来揭,老太太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现在居然真有人来应征了,而衙役也认得正是上午在这里徘徊的小伙子,就二话不说帮达青把榜一揭,叫达青快点跟他走。
此时县官大人正焦急地想走出去看看有没有人来应征了,忽见衙役来报说有人前来奉‘药’,县官一看来的是个年轻小伙,穿着朴素看起来长得厚道,不由得有些疑‘惑’呢,当场问达青有什么本事给本官母亲看病?
达青拿出小罐子说他有良‘药’,只需服一次,立竿见影,一定能治好老太太的病。县官本来还想多问几句,但又一想好不容易来了个揭榜的,如果问多了,人家害怕了,可能反而不敢给他母亲用‘药’了,还是先别问那么多了,就让这个小伙子看看病再说吧。
县官马上像对待贵客一样把达青向内室引。
达青从来没有进过官家,更没有到过官太太的寝居之室,一时有点心惊胆战,开始有点后悔来应征了,万一出点什么纰漏,金子没挣到却落个什么罪,不是开玩笑的。
好在见到老太太,正要跪下磕头,躺在‘床’上的老太太连忙叫他免礼,看起来老太太倒慈眉善目是好人相,让达青也心宽了些。
老太太伸出手臂让达青诊脉,达青就把‘药’膏的‘性’能介绍了一下,他说这种‘药’他已经给多人治过病,不需诊脉,可以根据病情大小给‘药’量,只是这‘药’有一个特点,服用后会先出现一些异常情况,如果出现了,也不必惊慌,只要两天一夜时间就会消失,然后病也会跟着好了。
县官听着达青介绍,有点不放心了,问道:“你说的异常情况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我母亲反而更加痛苦?”
“不是更加痛苦,服‘药’后一到两个时辰,‘药’力起作用,到时只怕老太太会起‘床’,然后……”
“然后会变得很有力气,会做出一些让老爷从没有见过的事情。”
“那不是很好吗?母亲吃了‘药’变得有力气了,说明你这个‘药’见效了,我正巴不得母亲有力量,能不卧‘床’自己走路就最好了。”县官似乎盼着这一点。
达青小心地说:“这个有力气,不是一般的力气,说不定老太太像个大力士了。”
“大力士?这怎么可能?再力气大也大不到哪儿去呀。”
“可能会拿得起两三百斤的重物。”
躺在‘床’里的老太太笑起来:“先生,你是在宽慰我吧,逗我开心,可有点言过其实,我现在别说拿两三百斤了,就是叫我一只手举个枕头都有点吃力呀。”
“可这‘药’您老人家服下,就肯定会有神力的,如果没有神力,这‘药’对您也没用。”
“你是说,我只有变成大力士,这‘药’才能治好我的病?”
“确实是这样。”
“哈哈,要是真这样,那可就好了,我年轻时力气也不小,因为我父亲是一个军官,我从小跟着他练武,只是后来嫁人生儿,作为人妻人母也不再舞枪‘弄’‘棒’了,到如今老了更是身朽了,无力了,要是再出现大力状态,我倒很想体验体验呢。”
达青又小心地问县官:“老爷,那您看呢?”
县官一挥手:“我娘都这么开心了,你还有啥好犹豫的?赶快给我娘用‘药’吧。”
有了这句话达青彻底放心了,赶紧打开罐子取‘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