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我两眼一跳,看到了什么?
琼芳居然……什么也没穿!
千准万确,她身上完全是零丝挂,‘胸’前的宝贝傲骄地‘挺’立,而下面……
我都不敢在那里停留目光,只匆匆扫了一下立马移开,脑子里嗡嗡地直响。
这是自从我们“结婚”以来我第一次看见真正赤果果的她。
吓得我转身就想跑。
“回来!你跑什么!”琼芳在‘门’里喝住我。
我停下来却不敢回头,背着她说道:“我不知道你这样,要是知道,我我我……”
“你会怎样?说呀?”琼芳催问我,她的声音不怒不喜的。
“就不会叫你开‘门’了。”
“你本来就不该来敲‘门’,我都跟你说了,叫你好好睡你的觉,别来管我,你硬要叫我开‘门’,那我只好开了,你说,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没……没以为你在干什么呀,我听得你在叫,好像有些不对劲,所以才叫你开‘门’,我想看一眼你没事才放心。”
“别装得关心我了,你的贼心眼,我还不知道吗,你以为我房里有个野男人,在跟我干那事,你醋瓶子打翻了才要过来追查,是不是?”
看来我那点小心眼被她看透了,我只好吸了一下鼻子,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主要还是你叫得太特别了,我以为是不是有个男的闯进你房间在欺负你,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呀,上次就有个家伙来砸我们房间的窗……”
琼芳打断我:“好了别那么多废话,你既然不放心,那就进来搜一搜吧,看看是不是真有野男人藏着。”
这正是我希望的,我就是想进卧室,那不是咱俩的新房吗,我就应该睡在里面。
不过我没有立刻就跑进去,对她说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拿点东西。然后不等她问我拿什么,我就跑到我睡觉的房间把毯子一抱就回来了。
琼芳见我抱着毯子进房,瞪着眼睛问:“这是要干什么?”
我一指大‘床’说道:“睡在这里呀。”
“不是叫你睡在隔壁吗?怎么又要回来了?”
我把毯子往‘床’里一扔,骄傲地说道:“不是我要睡在这里,是妈特别要求的,要是我不睡在这里,她知道了会骂我的。”
琼芳坐到‘床’里将薄被子捂在身上,懒洋洋地问我:“我妈对你怎么说的?”
“她叫我一定要跟你睡在一起。”
“好,我相信我妈确实会那样说,但你就忘了我跟你之间的协议了吗?你睡在哪里,要由我来决定的,不是我妈说了算,你可以当面听她的话,但夜里要听我的,现在我叫你睡隔壁去,你不能再睡回来。”
我往‘床’里一躺,把毯子盖在身上,睡在她旁边索‘性’一声不吭,任凭她赶我我也不走。
她用手推了推我问道:“王宁强,你怎么不老实了,想跟我耍滑头?”
我瓮声瓮气嘟囔道:“本来我在隔壁睡得好香,是你把我吵醒的,你为什么要叫那么响啊?搞得我好像你被坏人上了似的。”
“我说过了根本没有坏人,我只有一个人,被谁上了?真是莫名其妙。”
“那你在干吗呢,叫得真难听。”
琼芳明显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说,我的叫声很难听?”
“当然难听,怪怪的。”
“可是……我以为这样叫是对的,很好听的,原来不好听,这可怎么办?”
我抬头看看她,她脸上有些焦灼,好像做某件事失败了很沮丧的样子。
然后她伸出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本子,但又放弃了,把‘抽’屉推上。
在她伸手时薄被子一角滑下去,又‘露’出她的半边‘胸’,那圆润润的白馒头,让我的喉头一阵干涸。
好想伸手去‘摸’呀,更想去亲一亲……
当然别想那么多了,能看看就已经是好福了,真要动手的话那是找打。
我有点忍不住了,假装不解地问她:“你真要练习的话,为什么不找个人合作合作?”
“合作?找谁合作?”她一时没听明白。
“既然你演的是‘女’替身,那必定也有男替身的吧,可以找男替身合作来练习嘛。”
这是我的试探,想知道那个演男替身的是什么样的人,当然我知道不知道区别不大,就算知道那个人,又如何呢?总不能像人来疯那样去搞威胁,‘逼’对方退出吧。
甲退出还有乙,总会有人跟琼芳演对手戏的,我干扰得了吗。
琼芳却摇摇头,说了一个意外的情况,她说其实这个替身角‘色’,还不能说一定是她演,争这个角‘色’的一共有四个‘女’,究竟会轮到哪一位,还要经过一番考核呢。
我一下子坐起来,问道:“怎么还有四个人抢这个替身?还没有确定由谁演?”
琼芳说是的,有四个人抢,都条件差不多,导演就要求每个人准备一下,明天进行一场比赛,谁胜出谁就得到这个角‘色’。
我算明白怎么回事了,“所以你才半夜都要在房里练?明天考的什么内容?”
她瞪了我一下没吭声,等于对我说,你傻吗,不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很明显嘛,考的就是被男人干的戏。
我有点生气地问:“导演是男的吧,真有点变态,为什么不考点别的呢,一定要考这种垃圾节目。”
“你懂个鬼啊,别发你的感慨了,还是回过去睡吧,不要影响我的训练了。”琼芳从薄被子里伸出一只脚丫,踮了踮我的‘胸’口。
我索‘性’不客气了,一把就拽住她的脚脖子,然后赶快凑过脸在她小‘腿’侧面狠狠亲了一口。
她呀地叫了一声,伸出另一只脚,脚板子在我脸上蹬,想把我的脸蹬开。
其实她的脚掌很软的,蹬着我的脸让我感到好舒服。我的一只手索‘性’在她小‘腿’上‘乱’‘摸’了一气。
她的皮肤好柔软好滑嫩!可惜我不敢再往上‘摸’。
能‘摸’到她小‘腿’我已经十分开心,等她终于缩回两只脚,我就朝天一躺,撑开两手,朝着天‘花’板嘿嘿嘿地笑着。
她的两只脚丫在‘床’板上蹬着,一副小‘女’人被欺负了冤屈的神态,看我陶醉在自我得意中,就又伸过一只脚,在我大‘腿’侧边蹬了两下表示抗议。
这就是她表示怒火的方式了?我还担心她要抓起枕头猛‘抽’我呢,看来我的老脸皮还是起了点作用,占了一回便宜。
但我正在兴奋呢,忽然听到她扑托地跳下‘床’,抓起薄被就要往外走。
我吓得忙坐起来问:“你要去哪里?”
“我去隔壁,这里让给你好了!”她气呼呼地拉开‘门’。
“哎呀不不,还是我去隔壁,你睡这儿吧,我就走,就走,你千万别生气哪……”
我慌忙抓起毯子就往外追,在她还没进隔壁房间时抢先进去,赶紧把她关在外头。
唉,真没想到她还是这么倔,看来是一心一意想独自练习那个戏,就不许我在旁边打扰她,就算已经让我看到她不穿衣服的光身子了,并且我老脸皮厚躺在她边上了,她还是没有兴趣跟我玩下去。
我其实是在试探她,如果真要找个对手练,就叫我好了,我一定好好跟她配合,她想怎么演就怎么演,我们一定会把“戏”演好的。
我以为这个机会被我逮着了呢,所以才放肆地捉住她的脚丫子亲小‘腿’,可是没想到还是招来她的不满。
她没用枕头‘抽’我,没把我一脚踢下‘床’,不等于她就接纳我了,她干脆把新房让我了,自己要睡隔壁,是更厉害的一招,简直被打我还凶。
看来她对演戏是入‘迷’了,我还是死了这条心,让她去演吧,就算被人干,我也奈何不了。
这一夜过的,天亮感到头昏昏,起‘床’后到楼下坐了坐,想着是不是到外面吃早点,但又不敢,万一岳父正好这时打来电话,我没在家,琼芳接了电话,听她爸说了昨天的电话内容,琼芳就会认为我没责任心,明明昨天她爸跟我约好让我在家等电话的,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是不想留在家接电话吧?她肯定又会责备我。
果然没一会儿,角落里的电话机响了起来,我赶紧抓起听筒,听得岳父在问:“宁强,你昨天去打听了吗?”
我说我去打听了,可以确认濮天曜确实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着,能不能脱离危险还不一定。
岳父问:“他得的是什么病,那么急?”
我说是心梗。
岳父哦了一声,一时没有说话。他在想什么呢?
我说道:“爸,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濮天曜昏着呢,他不会对咱们家有威胁了。”
岳父说是的是的,这下可以放心点了,至少在濮天曜没醒过来这些天,就没人会来威胁家里了。然后他又问:“琼芳现在怎么样?”
我不知道岳父问琼芳哪个方面,就说她很好。
“她现在在家吗?”岳父问。
我说在家,还在睡觉呢。
“琼芳知不知道这事?”
“她可能还不知道吧。”
“你有没有跟她提起过?”
“没有。”
岳父又哦了一声,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倒有点奇怪了,岳父为什么说话那么吞吞吐吐,他不是担心老婆孩子会遭到濮天曜伤害吗,既然现在濮天曜得急病昏在医院,正常情况岳父就会催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岳母和琼芳才是,但他好像在想着另外的什么事。
隔了一会岳父才对我说道:“这样吧宁强,你把濮天曜得急病的事跟琼芳说一说吧,如果她说要去看看濮天曜,你就让她去吧。”
我听得糊里糊涂的,为什么岳父要这么说呢,我如果把濮天曜得病的事跟琼芳一说,怎么就肯定她一定要去看濮天曜?
岳父话里好像有一层意思,是说琼芳跟濮天曜有什么关系?
“爸,琼芳为啥要去看濮老板?”我不解地提出来。
“她会不会去看,也不一定吧,就看她自己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就这样吧,你把濮天曜的得病的事告诉她,让她自己选择好了。”
然后岳父说工地有急事等着他,他要从打电话的小城里赶回去了,有时间再打电话。
通话就这样匆匆结束。
我放下听筒转过身,见琼芳就站在我身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