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我“老婆”,但我们没有一起脱光了“合作”过,在她面前脱了中‘裤’只穿条小衩子站着,我还是‘挺’不习惯,就跟在珠珠和袁‘艳’面前脱光一样,甚至更显得紧张。.。
我曾无数次地设想自己脱得净净地,往她面前一站,看着她惊讶又欣喜的目光,得意地展示自己男‘性’的光芒,让她在我强大的男‘性’雄姿前跪拜吧。
可是这一幕真出现,我又六神无主了,因为那是她叫我脱的,来得也太突然,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所以我有些迟疑。
她看着我问:“为什么不脱?”
“脱……脱哪一件?”我抖了抖上身的汗衫。
“全部!”她做了一个从上往下拉的动作。
“好的。”我竟然爽快地答应一声,然后将汗衫脱下。
再把中‘裤’褪下。
我像个跳水运动员了,只剩一条泳‘裤’。
琼芳一指我的泳‘裤’,“怎么不脱了?”
“这个……也要脱?”
“没听明白吗,再说一遍,全部!”
我的心别别‘乱’跳,真的在她面前脱光光?
如果她真是我老婆该多好啊,面对老婆有什么好迟疑的,直接脱了就行,可是咱俩不是假夫妻吗?不是我摆架子,而是我真的‘挺’不好意思,她傲慢地站在我面前指挥着我,给我的感觉她是一只猫,而我却是一匹小老鼠,赤果果地曝光在她眼皮下,无处可逃,而她却得意洋洋地欣赏着我,有一股玩我于股掌间的意思。
我心里冒出一个坏坏的念头,小心地问:“那能不能……你也脱一脱?”
“叫我脱?为什么?”她好像很惊愕。
“你看我都脱到这个程度,你却还穿着短袖衫,下面穿裙子,这不是有点那个不公平吗?”
“是我要检查你,不是你检查我,你还那么多废话。”
“我想,要是你脱掉外面的,可能好一些,我胆子会大一点。”
其实我不是真想叫她脱,而是用这个方法将她一军,让她别‘逼’我脱了,这事就算糊‘弄’过去了,要是她真脱的话,我反而会受不了。
“没想到你还这么装,鬼知道你在袁‘艳’和珠珠面前是什么样,恐怕早就脱光光跟她们‘混’了,在我面前还装小纯洁。”
琼芳不满地责备,不过听得出她的口气有点松动。
“不不,我在她们面前更严肃了,虽然她们也跟我开玩笑,想让我脱脱衣服给她们看一下,但我是不会照她们说的做,我没那么厚脸皮。”
“好吧,为了让你没话好讲,我先脱一脱,等给你检验好了,如果证明你丫的跟人家干过了,我再跟你算账。”
然后她快刀斩‘乱’麻地一阵脱,把短袖衫和裙子甩掉。
我霎时一阵晕眩,正三点!
她们三个里,琼芳的身材无疑是最美的,黄金分割率呀,与琼芳相比,袁‘艳’如果略腴一点更好,珠珠如果略瘦一点更妙,而琼芳是胖瘦适中,从我男‘性’角度来审视是达到几乎完美的地步了。
像有块大磁铁挪在我面前,而我像一块铁,差点就朝她扑过去。
我急忙一个转身朝向墙壁了。
“干吗你,转过来!”琼芳命令我。
我支支吾吾,因为我不敢在她面前出乖‘露’丑的,我为自己的主意后悔了,为什么叫她脱衣呀,现在坏了,不争气的机枪在严重挣扎。
“怎么,你有反应了?”琼芳在我身后问,她的声音怪怪的,听不出是讥讽还是认真。
我低头看到我的汗衫扔在脚边,弯腰捡起来,捂在小肚子下,对琼芳说我要想小便一下,然后向卫生间跑去。
进了卫生间后我把‘门’闩一拧,这样外面的人就进不来了。
然后我就进了淋浴房冲澡。
随后听得‘门’被敲了两下,琼芳在外面叫唤:“开‘门’呀,为啥要反锁?”
我冲着‘门’喊:“你等一等好吗,我马上就好的。”
“哼,我告诉你,你这样做,等于在表明你是做贼心虚,证明你确实跟别的‘女’人胡搞过了,你违反了诺言,也等于撕破了协议,你用你的行为说明你就是一个垃圾,基本的诚信都没有!”
霎时这几句话像冰水一样迎头泼来,我全身的热量急速消退,还有什么比这种话更打击人的,我还顾什么难为情,冲出淋浴房,把‘门’打开,放琼芳进来。
琼芳见我满身是水气喘吁吁的,瞪着我问:“怎么,是不是我的话,你不服?”
“我当然不服!你不可以这样冤枉我!”我梗着脖子说。
“冤枉不冤枉,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
“那谁说了算?”
“这个!”琼芳扬了扬手里拿着的东西。
我一看,她拿的是个信封似的纸袋,封面上印着红‘色’的字,只是因为她握着,我看不到是什么字。
“这是什么东东?”我问道。
她把纸袋托在手掌里,让我看上面的字,竟是“贞洁测试纸”!
“什么玩意儿?贞洁测试纸?用这个可以测试贞洁?”我张大嘴巴表示不懂。
琼芳点点头,“准确地说,这是男人专用贞洁测试纸,专测男人是不是贞洁的。”
我先发了一阵愣,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东西,可以测试男人的贞‘操’。
“你从哪里‘弄’来的?”我问。
“猜猜看。”
“淘宝上淘的?”
“你去淘淘看,能淘到这样的用具吗?告诉你,这是某个地区民间的秘方,从来不外传的。”
看她说得那么神秘,我怀疑地问:“既然是人家的民间秘方,你怎么搞得到?”
“关于它的来历,我以后再跟你详细介绍,现在嘛还是先让它在你身上搞个试验,看看灵不灵吧。”
“这纸什么样的?”
琼芳就撕开纸袋一头,从里面‘抽’出一块东西来。
其实不是纸,看起来像那种大酒店提供的餐巾布,雪白干净,湿乎乎的。
我笑起来,说这不是吃饭后用来揩嘴‘唇’的吗?
琼芳严肃地说:“别小瞧它,它就是可以让你原形毕‘露’的。”
“我有什么原形要毕‘露’?”
“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跟袁‘艳’干过?”
“没有。”
“跟珠珠呢?”
“也没有。”
“除了她俩,还有没有跟别的什么‘女’人干过了?”
“无。”
琼芳咬了咬嘴‘唇’,有点语重心长的,“王宁强啊,现在你说实话还来得及,不要被贞洁纸给试出来,那个‘性’质就不一样了,后果你是明白的吧?”
“明白,如果我不说真话,被试纸给验出来跟别的‘女’人干过了,你就取消我的零用钱。”
“只是取消零‘花’钱?不够!”
“还有什么取消?”
“本来说好下个月给你十万去还马彪,这样只要再有三个月,你欠马彪的阎王债就可以一笔勾销了,但如果你骗了我,以后帮不帮你还债就难说了。”
我哆嗦了一下,庆幸自己没有在袁‘艳’和珠珠的勾引面前堕落,否则琼芳给的惩罚太严重了。
但我对于琼芳手上那片东西的作用,颇为怀疑,这家伙真有那么神,竟然能测出一个男人有没有干过‘女’人?民间秘方估计是她胡诌的吧。
不管怎样今天总得接受她的“检验”了。
我说好吧,如果这个秘方之物真有用,我就不怕了,因为咱王宁强别说干过‘女’人,连‘女’人的‘胸’也没‘摸’到过,顶多是在袁‘艳’和珠珠要求下按摩一下,也局限在了她们背部,屁股都没触到。
琼芳说她根本不信我连她们‘胸’和屁屁都没‘摸’过,空口无凭,马上就能立竿见影,见分晓了。
我问具体怎么使用?琼芳叫我把小泳衩脱掉,然后她示范说,把这个裹在你那毒蛇头上就行了。
毒蛇头?这个比喻还真形象,‘女’人被“啄”一口是要大肚子的。
她还是要我脱掉最后一点屏障,我灵机一动,从她手上抢过“餐巾布”,说道:“既然只是裹着就行,那我自己来吧。”
我背转身去,一只手将泳‘裤’的上沿拉开点,一手将“餐巾布”塞里面去‘操’作一下,很容易嘛。
“需要几分钟?”我问她。
“一分钟就行。”
“那你可以到外面等着,一分后再进来嘛。”
“不行,我要在这里监督,要是你把测试纸‘抽’出来,等一下再塞进去,时间不够就没有起作用,测试不出来的。”
这一分钟就难熬了,她就站在我背后,我感觉后背上就像有一把长矛对着我,我也不敢转过去,怕再见到她的身子就要忍不住地心旌晃‘荡’。
但是越想抑制内心的‘骚’动,就越压不住,浑身的血脉在奔腾,脑子里就是岳母给的里的动静。
越来越不行了。
突然我感觉有一股难以遏止的情绪集中到了一个地方,然后就像要找个突破口冲出来。
不好了,要坏事了!
我想将那条该死的“餐巾布”拿掉,可是有一种强烈的需求不想拿开它,我下意识想靠它来阻止我体内的火山岩。
也许我情不自禁的颤抖几下,琼芳看到了,她不解地问我:“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了?要是感到不舒服就快点拿开吧。”
可能她以为这条“餐巾布”会不会有某些化学成分,会对男人的要紧部位有刺‘激’?那就不妙了,所以她也有点害怕,一边提醒我,一边有只手就‘摸’在了我的后腰上。
这下坏了!
我正在拼命遏止内心的冲劲呢,而她那只小手,偏偏这个时候抚在我腰上,那么柔软,那么滑滑的,简直如同投入一股强烈的催化剂,一下子就催掉了我的防线!
哗地一下,溃堤啦!
我一阵眩晕,身体肯定不由自主地‘乱’晃了一阵吧。吓得琼芳抓住我的胳膊,以为我要倒下去了。
而她这一扶更是火上浇油,我狠不得松开手就把她往怀里一抱,来完成我余热的散发。
但我还是拼命控制了,因为我怕她打我一巴掌,让我清醒清醒。
琼芳似乎意识到出了啥事了,她松开扶我的手,好像还退开了一点,再没有问什么,可能她也懵了吧。
而我现在才着急起来,那块“餐巾布”已经被污染了,怎么拿出来给她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