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岳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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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搬开琼芳的枕头,发现枕头下放着一串钥匙。。。

    咦,这是什么钥匙,放在枕头下干什么?

    肯定没有卧室‘门’上的,因为她已经出去了,卧室‘门’的钥匙应该是随身带走的,要不然回家怎么进卧室?

    我拿起这串钥匙研究了一下,马上就想到应该是室内那些橱‘门’和柜子‘门’上的吧。

    一阵巨大的欣喜涌上心来,哇噻,机会来了,琼芳啊琼芳,我要更好的玩你了,那可是我期待已久的一个愿望,虽然好像很猥琐的,谁叫你不让我碰你真身呢。

    这事儿我在袁‘艳’那里干过了,当时的体验就相当妙,而现在我要搞到琼芳的东西,想想都快要飞起来了。

    我拿着钥匙将那些柜子呀橱‘门’呀,全部打开。

    其实并没有大件的衣物,因为衣帽间不在卧室里,外套什么的都放衣帽间,这些橱柜大多是空着的,只有几个放了点东西。

    首饰什么的都无视,我找到了一套绿‘色’的连衣裙,闻着好香,抱在怀里爱不释手,不过我还是谨慎的,不要一冲动就在上面留下证据,上次在袁‘艳’那里忍不住污了她一条小衩子,被袁‘艳’捉了个现行,不过事后袁‘艳’的追究是出乎我意外,竟然要求我当着她的面再演示一番,让她饱饱眼福,不仅没在我心头留下‘阴’影,反而因为她提了这么‘骚’的要求,搞得我现在想起来就又要兴奋。

    可是现在我拿的是琼芳的东西,一定要加倍小心哪,留下个污疤就惨了。

    我赶紧把连衣裙再挂进橱里。然后我又发现了其他几件贴身穿的睡衣睡‘裤’,我真想一件一件拿起来,从容不迫的逐个玩赏一遍,可是看看折叠得整整齐齐,万一我‘弄’零‘乱’了再要保持原样很困难,琼芳回来就会看出卧室有变化,肯定要质问我是怎么进的卧室,等知道是她妈妈有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地铺是妈妈命令我撤掉的,琼芳就马上会警惕起来,检查各个橱柜,因为她会怀疑我是不是搬过枕头,如果搬过的话一定看到钥匙,然后有可能打开橱柜‘门’偷玩她的贴身之衣。

    万一她看出柜子里本来叠得整齐的衣物有被动过的迹象,肯定要‘逼’问我的,我不用狡辩了,这个嫌疑休想摆脱,她肯定骂我变态‘弄’脏她的衣服。

    所以我尽管对这几件贴身衣物很眼馋,还是控制了把玩它们的冲动。

    但我总得找一件合适的,满足一把内心的饥饿。

    最终我在‘床’头柜里看到一件淡黄‘色’的小衩子,是随手放的,我几乎想都不想就抓在手中。

    好了,就是它了,小黄衩啊,你就代表我老婆了,我要好好玩玩你……

    当然我也做了充分的防护措施,防止袁‘艳’那边的情景重现,我既可借助着琼芳这个贴身之物尽情编排我的梦,又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的。

    我站在‘床’对面的婚纱照下,抬头欣赏婚纱照上浓妆‘艳’抹的琼芳,我们虽然是假结婚但还是拍了婚纱照的,为的是装得像真结婚,这张照片上的琼芳貌美异常,连她自己也颇为得意,我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圆润的脖子和胳膊,还有饱饱的大‘胸’,狂‘潮’如海啸般席卷……

    总算顺利地完成一次飞。

    真是非一般的体验哪……

    然后我迅速将小衩子归位,再毁灭证据,即使琼芳马上推‘门’进来,也看不出什么破绽的。

    我离开卧室来到楼下客厅,瘫在沙发里养神,回味着刚才的体验,确实很不错,美中不足的是,上次在袁‘艳’那里是直接利用她的小衩子,这次只能间接用一下,爽点还是稍稍低了一丝。

    不管怎么说,一个人折腾总不满足哇,什么时候我真正干到我老婆了,那才会是绝顶的爽!

    到底我有没有机会干到她?如果有机会又是什么时候?不会拖到驴年马月,她被人干得成了隔夜黄‘花’菜,我也成了老黄瓜,那干起来就没意思了,现在的她水嫩鲜‘艳’,尝起来才是鲜美无比。

    我有没有这个福气?

    正在浮想连翩,忽然沙发角落里电话机呜呜响,把我吓一跳,这部电话机放在一个扇形台上,平时静悄悄的不受人关注,反正现在人手一部手机,固定电话难得用了,怎么这会突然铃响。

    我猜测可能是广告电话,或者是电信公司催费吧,就伸手拿起话筒。

    马上电话里有个声音在招呼:“喂,喂。”是一个中年人吧,听得出此人中气很足,声音不大却立刻给人不一般的感觉。

    我也喂了一声,问是哪里?

    对方好像迟疑了一下,自言自语了:“咦,难道我打错了?”

    “你可能真打错了吧?”我相信也是这样,这个电话是打错的。

    但那人可能看了一下他那边显示屏,说道:“没打错嘛,就是这个号码呀。”然后他就问我是什么人?

    我问:“你是什么人?”

    “我是吕大能哪,你知道我吗?”

    吕大能?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我有点‘迷’‘迷’糊糊,竟然没及时反应过来,稍稍呆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就是琼芳老爸呀,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

    也就是我的“岳父”!

    但我不敢脱口就叫他爸,我面对黄梅能叫出妈来,那是因为黄梅很漂亮,也很威风,我感觉能叫她一声妈也是种福气,但吕大能一直在国外,我和琼芳的婚礼他都没参加,虽然我看过他的照片,但没有跟他通过电话,据说他去的是一个非洲小国投资建厂,那里通讯设施相当落后,根本不能用手机,打个电话得去上百公里的城里,他嫌麻烦就没打。

    现在听到是他,我连忙自我介绍,我是王宁强。

    他立刻知道我是谁,哎呀一声说:“原来是宁强啊,你在家呀,我说怎么家里有个男的,我还担心这个时候家里没人,是有生人进去了,正赶上我往家打电话,他随手就接了,是你就好。”

    我想到他毕竟是琼芳的老子,而我是琼芳的老公,假结婚也是瞒着她父母的,吕大能肯定跟黄梅一样不把我当假‘女’婿,而是当真‘女’婿的。果然他又说道:“宁强啊,琼芳在家吗?”

    我说没在家,去南甸影视城参加演艺培训班学习了。

    “那你妈妈呢?”

    他说的妈妈,当然是指我丈母娘,从这一点看,他完全把我当自家人。

    我忙说妈也不在家,这几天一直在公司忙,昨天回来了一下今天又去忙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我出了国,国内的公司业务会这么火,你妈看来这些日子有得忙了,要好好挣点利润了。”

    我就叫了一声爸,心里感觉相当别扭,但有什么办法呢,我不叫的话会引发他的怀疑,当假‘女’婿也要当得合格点,拿人家这么多钱,工作态度一定要认真嘛。

    他听了很开心,呵呵呵连笑几声,说道:“宁强,爸是身不由已,现在被这个项目绊住了脚,本来以为在这里投资建厂很容易,没想到各种困难源源不断,我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搞下去,所以连琼芳和你结婚,我都没有到场,真有点亏欠你们哪。”

    “爸,你说哪里去了,你是为了事业在外面忙,我们都很惦念你,你千万要保重身体哪。”

    我这话有一半是真实的,我对那个国家也有些了解,非常贫困落后,最糟糕的常发生内战,外国人到那里投资办企业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吕大能敢去那里投资也是一位勇者,实在不一般。

    他又叹息一声说:“富贵从来险中求,这句话我现在是深深体会了,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啊,有时候也得拼一把。”

    随即他就问起我跟琼芳,小日子过得还好吧?他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回国,只能先送上他的祝福了。

    听得我感动万分,差点就要鼻涕眼泪了。

    我说我跟琼芳过得很好,爸你尽管放心。

    “好好,你们是我们家的未来,只要你们能感情融洽,关系和谐,我就很放心了。”

    他又跟我说了些闲话,然后话头一转,对我说道:“宁强,你现在有空闲时间吗?”

    “有,我现在空闲得很。”

    “那你能不能帮我做一点事。”

    我一口就应承了,丈人叫我去做点事我还有什么推托的,没说的,肯定会遵命的。

    “爸你说吧,要我干什么事。”

    “去打听一点消息。”

    “打听什么消息?”

    “你听说过濮天曜吗?”

    濮天曜,不就是濮燕燕老爸吗?岳父为什么要提到他?

    “就是天曜集团的老板吧?”我说道。

    岳父说对,就是他。“你有没有听说过,濮天曜最近是什么状况?”

    濮天曜的情况我听黑皮旦说起过了,他玩小姐时突然晕獗,被黑皮旦送到医院,现在可能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呢。

    但这也是我听黑皮旦说的,黑皮旦曾叫我去医院里瞧一瞧,至少可以看到濮天曜进院的诊断书,但我没有进去,现在我不知道岳父要打听的究竟是濮天曜的什么情况,我并不认得濮老板,无非因为天曜集团在咱们市也有点名气,就像我们很多人知道比尔盖茨,并不等于就知道他最近是什么状况一样。

    我就对岳父说没听说过濮天曜什么情况,因为我根本没关注过这个人。

    岳父说:“我听说,濮天曜得了病,在医院里治疗,不知这个消息是不是确凿?”

    “好像报纸啊网上啊没这方面信息,他在咱们市也算挂得上名的企业家,要是生病住院,可能会有信息发布吧。”我说的是真话,目前确实没有这方面消息流出,也许黑皮旦向医院作了要求,不能把他舅舅得了这么严重的病的消息泄漏出去。

    “是啊,公开的消息确实没有,这也使得我难辨真假,所以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把这个消息给证实一下?”

    原来岳父是想叫我去查证一下濮天曜是不是真生了病,住了院。

    我答应去打听一下,然后又想多嘴几句,就问岳父,为什么对濮老板的情况那么关心,是不是濮老板是你好朋友?

    “好朋友?不,我告诉你宁强,他是我的冤家对头!”

    岳父的声音陡然变得冷酷,让我感觉有一股冷气迎面扑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