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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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个壁橱里放的都是袁‘艳’的衣物,应该是‘春’夏装,都折叠得放置得整整齐齐。

    可能不是她平时需要穿的,是收藏着而已,随着橱‘门’被拉开,一股浓浓的幽香扑进我鼻孔。

    当男人嗅着这种气息的时候,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心里那个醉啊,狠不得把头扎进衣服里去闻个痛快。

    我急忙把灯熄了,但在关不关橱‘门’时‘挺’犹豫,最后没有关严半开着。

    可是再躺下来时怎么也安定不下来,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有意犹未尽之感,实际上就是想做袁‘艳’“真男朋友”一番,不过那是不行的,就算她愿意,目前我也不好轻举妄动,原因很简单,那笔债是个紧箍咒,勒着我的脑‘门’呢,一旦琼芳知道我跟袁‘艳’“暗度陈仓”就会掀翻桌子,撕毁协议,把我赶出吕家,然后呢,我又摆不脱马彪这个索债鬼的魔爪。

    所以这不是睡一下的问题,爽一把简单,后遗症巨大,我哪敢趟这个地雷阵哪。

    可是我身体里有匹野马在奔,太他妈猛烈了,根本就勒不住。

    我不由自主跳起来,伸手就从橱里抓了一把。

    直接就抓着那条雷丝了。

    然后……我就……身上的痛啊什么的都感觉不到了,浑身‘精’力旺盛,闭上眼睛就向一个地方冲啊,杀呀!

    好像看到袁‘艳’走了进来,爱怜地看着我说,你何必一个人呢,有我呢,给你送上‘门’来,现在你想怎么就怎么的吧。

    我差点失声喊出了她的名字!……

    一番冲锋陷阵然后从山峰上滚了下来,再陷入一阵昏‘迷’般的沉醉。

    好一会醒过神来,妈呀,出大事了!

    我给那条雷丝留了不好的证据了。

    要命啊,如果是我单方面的瞎折腾还好说,反正也不会让袁‘艳’看着,如果雷丝还是原样子,我往橱里一塞就没事了,她以后能不能看出什么来那是她的事,我也不管了,她就算找我质问,我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可是雷丝上有了证物,明明白白地留着,我就不好辩解了,硬不承认都说不过去,关键是会让袁‘艳’恶心,以后她可能再不把我当可爱的调戏对象了,那肯定是我的损失。

    我一下子六神无主了,怎么办呢,再把它塞回橱里那是犯罪,会污染她一橱衣物的,只能把它处理掉。

    可是怎么处理呢,留在房间里肯定不行,必须找个地方扔掉。

    最后一咬牙又轻手轻脚跑到卫生间,我打开窗子,小心地探出头去观察一下,感觉不行,下面又不是垃圾堆,也没有乡下那样的河流小溪,而是绿化带,现在趁夜扔下去但到了白天就会让人看见,不是在给袁‘艳’招黑吗?别人会以为是住在这个屋里的小妞自己扔的。

    最好的办法是现在出去把它扔进垃圾筒,可是偏偏袁‘艳’是将防盗‘门’给锁上的,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而钥匙在她房里,我没法打开防盗‘门’出不去。

    真是干着急啊,我被怎么处理掉这条雷丝难住了。

    最后看到厕纸篓快满了,一咬牙就将雷丝扔进厕纸篓里去,再用马桶刷将它“埋”进厕纸下。

    回来躺下又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袁‘艳’是一个人住,厕纸篓是她自己收拾的,虽然我扔进去后把篓里翻了一下,将雷丝埋到下面去了,万一她日后倒纸篓时发现了呢?

    哎,现在顾不得了,我干都干了,不就是消费了她一条雷丝吗?值几个钱,又不是金线织的。

    再说如果袁‘艳’发现后真的责备我,我还要怪她呢,谁叫你总是‘诱’我?我都被你‘诱’出病来了知道吗?

    可是没料到情况暴‘露’得这么快,天还没亮呢,小间外响起咚咚擂‘门’声,我正睡得香被惊醒,爬起来开‘门’就一惊,袁‘艳’就站在外面。

    袁‘艳’穿着那么清凉,跟我新婚第二夜还有宾馆那天所见一样,不能再少了,她的头发蓬松着,清汤挂面半掩面孔,一股馨香被挟裹着涌进来。

    哎,大长‘腿’呀,我情不自禁多看两眼。

    袁‘艳’却一脸严肃,用那种懒洋洋的声调问我:“王宁强,你干了什么好事?”

    “我没干什么好事呀。”我不确定她指的什么,当然要装作若无其事,还睡眼惺忪地打着呵欠。

    “证据在那儿呢,要不要我请你去现场看看?”她指了指卫生间那边。

    我脑袋里嗡地一下,难道她发现了?

    但如果马上承认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只能继续装傻。“什么证据呀,你可不要随便怀疑我呀。”

    她直接就说了,是一条雷丝,本来是她收在壁橱里,怎么会出现在卫生间的废纸篓里?它真的自己长脚了走过去的?

    我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说什么,虽然她挑逗过我多次,我也可以脸皮厚一点,但被她发现这样的秘密还是‘挺’叫人害臊的。

    我低着头嘴里支支吾吾,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袁‘艳’问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对我的一条衣物那么感兴趣,是不是‘摸’着我的雷丝就好像‘摸’到我这个人了?”

    我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发出傻‘逼’一样的笑。

    “你跟我说一说,到底是什么感觉?”她问着我。

    她的语调有些怪,不像是在审问,不像调侃,但也不像是很认真的问,我辨不出她在真心问我呢,还是在讥笑我。

    这种事我只能偷偷做,怎么能跟她描述呢。我只好呲呲牙难为情地说:“对不起啊,你别问了,我损坏了你一条雷丝,如果你生气,我可以照价赔偿。”

    “我不要钱。”

    “那我明天去买一条新的赔你。”

    “三百块。”

    “啊,三百……这么贵呀。”

    “我用的东西都不便宜。”

    我暗暗叫苦,早知道这货这么贵,我就小心对待,连碰都不要去碰,只要眼睛看着就行,现在放肆一把的代价也不小啊。

    袁‘艳’淡淡地笑了笑:“我也不用你赔,只要你给我讲讲当时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的?”

    “还是不要说了吧,你听了会吐的。”

    “我不会吐,我想听。”

    我只好粗粗描述了一下,当然只是三言两语。可她居然问得很仔细。

    她说这些东西网上都能查到,甚至还有视频呢,怎么会看不到,但那顶多看看虚拟的东西,没见过实际的呢,所以想起来就觉得特别好奇。

    她这么说是在表明她就是个小纯‘女’,没跟哪个男人经历过。

    究竟是不是真的哟?她那么妖‘骚’,难道这方面却那么保守?

    她知道我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就很自信地告诉我,不仅是她,还有琼芳和珠珠都是,她们全是清清白白的少‘女’。

    然后她又问我,平时跟琼芳睡在一起,是什么反应?有没有拿琼芳的衣物这么折腾过?

    她一提到琼芳立马让我全身过电一样,被她击中我的要害了,我怎么没有那种想法啊,新婚第一夜过后我就想了,特别是第二夜跟她们三个一同相处,第三天白天我就想钻进她们睡过的被窝里享受享受,但琼芳将房间锁住不让我进。

    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我只说,琼芳可能对我保持高度警惕,她放衣物的橱呀柜呀,都是上锁的,连一双丝袜都不会随意放,我在她背后休想拿得到。

    袁‘艳’听了格格地大笑起来,指着我说道:“我明白了,你在她那里搞不到东西,其实你是想搞到的,可惜她太警惕了,防得你很紧,你这个假老公没得到你想要的福利吧?”

    我忽然醒悟到跟她谈这些不合适,我跟袁‘艳’谈我对琼芳的念想,如果袁‘艳’对琼芳一说,琼芳肯定认为我很猥琐,以后更防着我,把我当令人讨厌的‘色’鬼的。

    我朝袁‘艳’摇着手说:“我只是说琼芳把她的衣物收藏得很好,我没说对她怎么怎么呀,你千万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别去跟她提啊。”

    袁‘艳’笑得更厉害了,然后问我如果能拿得到琼芳的雷丝,也会这么搞吗?

    我不想再跟她探讨这个问题,不是因为无聊而是感觉她就是在套我的话,有可能在戏‘弄’我。我不能什么话也对她随便讲,说不定明天就把我这些话给琼芳和珠珠给传播了。

    珠珠么还好一点,反正跟她差不多,我也不是那么怕,但琼芳听到了会是什么反应,我却是很担心的。

    我打了个呵欠央求道:“现在天还没亮,还是再睡觉吧,不然早上会起不来的。”

    “起不来就不起了,干脆睡个懒觉。问题没讨论清楚,我想睡也睡不着哇。”她好像兴致很深。

    我疑‘惑’起来,“你还要讨论什么啊?”

    她竟提出我能不能再演示一下,让她直接观赏一下?

    我吓得连连摇手:“不不,你还是饶了我吧,这种事,只有男孩子一个人干的,怎么能当着你的面呢,你还是回去睡觉吧,那条损坏的雷丝,我一定买条新的赔你,请你不要为难我了。”

    她又吃吃地笑了一番,然后拿指头一点我的脑‘门’,骂我真是个傻瓜,为什么要一个人瞎折腾呢,这个屋子里又不是没有美‘女’,怎么偏偏对她的衣物感兴趣?是不是恋物狂啊?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恋物狂,“物”算个屁呀,“人”才是我所想的,是没办法才拿“物”来代替人的,但为了平息她对我的捉‘弄’,就承认可能也许大概真有点恋物倾向?

    本以为这么一说,她就回房里睡了吧,可她却挤了进来,在席子上一坐,说现在不想睡觉,咱们干脆好好谈谈心吧。

    她现在只是坐着,而且两条手臂还抱着膝盖,虽然大长‘腿’是‘露’着的,至少这个姿势没过分的‘诱’‘惑’。

    可我担心的就是,如果她向后一仰,然后仰面朝天躺下来,叫我怎么办?

    袁小姐,你真要考验我最后一点自制力吗,要是我理智的堤坝轰一下塌了,汹涌洪水奔腾而下,那可怎么办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