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咧嘴一笑,“嘿嘿!怎么会呢。那帮家伙来了我就不能陪我的小老婆好好吃虾了,我这不是担心嘛。”
“我可没看出来你有多担心。”
两人正说着,冷若冰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来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对肖遥说:“是我义父。”
肖遥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又是他。”
“你不准说话!”
冷若冰接通了手机,还没等她开口,马庆芝在电话那头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立刻给我回来!”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冷若冰怔怔地望着肖遥,一脸的懵逼神色。
“马庆芝说啥了?”
“他就让我回去,好像有什么急事。”
“别理他!等吃了口味虾再回去。”
“不行!我得走了。你待会自己打车回家吧。”
冷若冰说完,迅速起身,往店外走去。
肖遥冲店老板喊了一声:“老板,帐我回头跟你结。”
便急忙追了上去,
“小老婆,我送你……”
他话音未落,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肖遥!原来你躲在这儿吃口味虾!现在看你往哪儿走。”
肖遥停下脚步扭头一看,原来是张志豪。
这家伙领着杨闯和他的一帮兄弟一块来了,杨闯那帮兄弟手里还拿着家伙事。
肖遥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又转头看冷若冰,却发现她已经走远。他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张志豪这家伙,他就追上冷若冰了。
他倒不是想缠着冷若冰,而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看冷若冰的脸色,马庆芝找她似乎有什么很急的事。
哎!不过还是算了吧,现阶段冷若冰并不喜欢我插手她和马庆芝之间的事。
肖遥转过头来,看着张志豪冷冷地说:“张大少爷,你这是上着杆子找揍呢。”
张志豪对肖遥有些惧怕,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躲在杨闯身后,并摸出一叠崭新的百元钞票,递到杨闯面前,
“闯爷,就是这小子,您帮我往死里打,打伤打残算我的。”
杨闯接过那一叠钞票,拿在手里掂了掂,忽然反手一巴掌,将拿一叠崭新的钞票打在了张志豪脸上,啪啪作响。
张志豪一手捂住脸颊,懵逼了。
“闯爷,您……您怎么打我脸上了?”
杨闯并没有回答他,抬起头来对身后一帮子手下弟兄说:“没听到张少爷说的吗,往死里打,打伤打残算他的,动手吧,我从来没见过花钱求打的人。”
一帮人一哄而上,围住张志豪,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张志豪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一边叫一边喊:“闯……闯爷,打……打错啦,打……打错啦……”
杨闯懒得理会他,将那叠钞票收进裤兜里,屁颠屁颠朝着肖遥跑了过来,
“小爷,我不知道这小子要揍的人是您,要是知道,我也不会跟着他来了。”
肖遥嘿嘿一笑:“你要不来多没意思啊,那就没有这场好戏看了。”
杨闯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立刻拍着胸脯表示:
“小爷您放心,姓张的小子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让他只能爬着离开金钵街。”
“算了闯爷,打得差不多就行了,你待会把他带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去,正好有一位他的老相识,要见见他。”
杨闯心领神会,点了点头,立刻扭头喊道:“都给我停手。”
众人停止了殴打,张志豪满脸鼻青眼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杨闯走过去吩咐了几句,他的手下立刻将张志豪提起来,拖着他往前走去。
肖遥跟在了后面。
一行人来到了不远处一条偏僻的死胡同,杨闯命人将张志豪往胡同里一扔,转头对肖遥说:
“小爷,按照您的吩咐,把这小子带到这儿来了,这地方一般不会有人来,您想做什么,都没人知道。”
“多谢闯爷,你们在旁边守着吧,别人任何人过来。”
“是,小爷!”
杨闯领着他的一帮兄弟就在胡同口周围守着,肖遥走到张志豪身旁,蹲下了身子。
张志豪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嘴里还在说着什么,不过因为嘴巴被打肿了,说话含糊不清。
肖遥没有多说什么,一把扯开他胸前的衣服,果然看到他胸前带着一面八卦镜。
这面八卦镜不大,也就成人掌心大小,居然是用木头雕刻而成,中间的太极图案往外凸出来。
这是一面八卦凸镜,是用木头雕刻而成,算是一件驱邪挡煞的上等法器。难怪马丽莲的阴魂无法靠近张志豪。
肖遥将八卦镜从张志豪脖子上摘下来,嘿嘿一笑:
“张大少爷,记得我跟你说过么,马丽莲想见你,只是因为你胸前挂着这么个东西,她没法子近身,现在我把这玩意儿摘下来,你和她就能无障碍相见了。”
张志豪一听马丽莲,神色愈加惊恐。
肖遥将马丽莲召唤了出来,与此同时,他还召唤出了小刀刘。
马丽莲见到张志豪,立刻便欲扑上前去。
肖遥一把拉住她,说:“虽然你狠他,但他罪不至死,所以,你不能伤他性命,否则,你就别想投胎了,明白么?”
马丽莲看了看张志豪,虽然恨不得立刻上前把他弄死,但也担心自己从此不能投胎,不敢贸然行事。
肖遥又道:“不过,其它事情就不受约束了,比如这位小刀刘同学,最擅长的,就是宫刑。”
马丽莲一听,立刻心领神会,转头看着张志豪,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
张志豪自然也听明白了宫刑是什么意思,绝望地大叫起来。
并挣扎着往后爬去。
不过这是一条死胡同,别说他根本爬不动,就算他现在能跑,也逃不掉。
肖遥对马丽莲说:“这家伙就交给你了。报了仇,早日去投胎。”
“谢谢大师!”
肖遥冲小刀刘使了个眼神,转身离去。
见肖遥这么快就从死胡同里走出来,杨闯有些惊讶,
“小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不然呢?”
“嘿嘿,我还以为小爷您要爆他菊花呢。”
肖遥白他一眼,“老子可没这种癖好。”
“那小爷您把他怎么样了?”杨闯好奇地问道。
“没把他怎么样,只是把他的一位故友叫出来,跟他叙叙旧而已。”
“故友?”
杨闯一脸茫然,转头问其他人:“你们刚才注意到有人进胡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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