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轻松的氛围里,叶道鸿似乎忘掉了很多烦恼。
但是真真有自己的想法,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所以终究是不可能一直陪着叶道鸿的。
她专门抽出时间陪伴,大概是想用这样的行动来缓解叶道鸿心头的烦恼。
效果不错,可惜终究还是要分别。
叶道鸿极为不舍,说道:“天下事有天下人担着,你这么跑来跑去何必呢?”
真真低着头沉默着。
有些事情叶道鸿不知道,放任不管,真真做不到。
在她的眼里,魔灾就死跟她有关,而她必须要解决这样事情。
没有利益,没有好处,但是她必须去做。
叶道鸿知道真真一定有原因,轻柔的问道:“可以跟我说一说吗?”
真真:“以后再跟公子细说,可以吗?”
叶道鸿:“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来历?我知道你是古代人,你心里也一定清楚,我想了解你。”
真真犹豫着,咬着唇皮:“下次吧!下次见面,我告诉公子可好?”
叶道鸿:“行啊,说好了就不变了。”
真真笑了起来。
叶道鸿并不知道,真真之所以这么忙碌,其实还是跟他有关。
如果不是他了白魂咒,真真其实没这么大的压力。在叶道鸿修行进入正轨以后,真真对他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其实也暗暗的期待着叶道鸿能够分担她的压力,但是叶道鸿忽然失去了修行力量,这就让真真不得不去面对很多问题。
其实真真也面临着一个很大的问题——归尘。
她的实力在缓慢的退步,最终会变成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任何法力的女子,而且这个时间并不遥远。
以前,她还会觉得叶道鸿会成长起来,代替她完成一些事情。
但是现在,她必须自己去完成。
只是这些东西,真真没有跟叶道鸿说。
……
……
真真一走,叶道鸿就有些不知道该干嘛。
自从知道自己的没办法再修行的时候,他就有些不想动弹,心里出现了颓气。
叶道鸿知道这样不好,但就是没办法打起精神。
他就缩在宾馆里,望着窗外发呆。
除了烦恼以外,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叶道鸿,那就是白王为什么没有杀他。
在跟白王交时,他就已经了白魂咒,失去了法力。
白王肯定清楚他当时毫无战力,对方再虚弱,但是只要抬抬,他和王鹏都死定了,但结果是白王转身走了。
为什么?
白王对自己的秘术没有信心?
或者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叶道鸿想了想,想不到答案,干脆放弃。
有时候,他是真的不想面对这些事情。
在旅游小镇待了两天,宇修的电话来了。
“叶兄弟,什么时候到西蜀?我回锅肉和麻婆豆腐都快吃腻了。”
叶道鸿这才想起宇修还在西蜀等他。
话说要不是宇修打电话过来,他把这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心里有些歉意。
“我到西蜀了,宇兄在哪里?”叶道鸿问道。
宇修:“来昭觉寺吧。”
……
……
昭觉寺。
在汉代时,这是眉州司马董常的故宅,宅号“建元”。
唐贞观年间,这里就变成了“建元寺”。
唐宣宗时期,赐名“昭觉”。
唐僖宗时期,休梦禅师曾是昭觉寺主持。
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寺院,号称川西第一禅林。
当然了,如今这里已经变成了旅游景点,叶道鸿进昭觉寺还不得不花钱买了张门票,事情颇为有趣。
在昭觉寺见到宇修的时候,这家伙正在跟一位肥头大耳的和尚喝茶聊天。
宇修这种人确实是交际广阔,修行界的教九流他都认识,跟禅宗和尚也能愉快的聊天,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能力。
能够跟宇修把酒聊天的显然不是普通的念经和尚。
禅宗也是修行一脉。
进了屋子以后,那大和尚笑眯眯的望着叶道鸿,说道:“施主怨气缠身呐。”
宇修笑着道:“大和尚你就别糊弄人了,这位小兄弟也是修行人。”
叶道鸿眼神一凝:“大师修为高深,晚辈佩服。”
宇修听见叶道鸿承认,吃惊的张了张嘴:“老和尚,你这修为有些深不可测啊。”
大和尚微笑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禅宗一脉擅长精神领域。小施主身上的怨气颇重,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呢。”
宇修作为修行者,很清楚的知道,若是被什么“怨气”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缠上会很麻烦,不由得有些担忧,问道:“叶兄弟,怎么回事?”
叶道鸿长叹一声,然后问道:“不知道大师能不能化解这怨气?”
听闻佛家最擅长超度,真真没办法,或许这帮大和尚有办法。
大和尚笑了笑:“应当不难!这本来就是我禅宗最擅长的事情。”
叶道鸿心头大喜,赶紧取出一枚仙灵草的叶子,递给大和尚道:“那就麻烦大师了。”
大和尚看了一眼仙灵草的叶子,吃了一惊,心想这小施主果然豪爽,这怨气的事情一定要帮他解决了。
“不知道施主如何称呼?”
“叶道鸿!”
大和尚笑眯眯的道:“贫僧慈清。施主且在昭觉寺住下,沐浴斋戒日后,我为施主举行一场法事。”
叶道鸿心里高兴,就在昭觉寺住下了。
傍晚时分,宇修跟叶道鸿散步的时候,再次忍不住的问道:“叶兄弟,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怨气缠上?”
叶道鸿:“宇兄也知道魔灾吧。前段时间遇到了一位实力高强的魔头,不慎遭了道。”
他没有说自己法力全失的事情。
宇修听完,宽慰道:“昭觉寺乃禅宗的修行一脉,最擅长超度。要说怨气什么的,还真就他们有办法。放心吧,慈清这人还是靠谱的。”
听宇修这么一说,叶道鸿心里也有底了,心里的抑郁不知不觉散了大半,看见和尚倍觉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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