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机关总是会在最显眼的地方,但人也一般都是灯下黑。
“怎么有一块凸出来了!”廖军指着树壁上的一角。
我正眼一看,两块居然没什么差别,心里一惊“别动,是陷阱。”
但还是晚了一步,方砖已经按了下去,我不禁暗骂道,真是个惹祸精,我也顾不得什么多余的了,一脚将底下的方砖狠狠踩下去,“跑,往洞口跑!”
煞是整个洞内开始剧烈的晃动,几乎站不住脚步,“呼隆”大作,如夏日里的闷雷,然而奇怪的是,这声音是从地底慢慢往上蔓延,像是涌动的地下怪兽,慢慢的整个树洞都开始颤抖,蒸腾的雾气瞬间弥漫开来,乱飞的尘土溅的人睁不开眼。
“滋滋!”
只见不远处,离落这星星点点的小红光。
“有火星子,快把手电关了!”只听见穹叔喊了一嗓子,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轰然间“嘎吱”一声,整个树洞瞬间静止……,漆黑一片。
“噗嗤!”
“噗嗤!”
那硫磺味慢慢浓重开来!像是在油锅里溅上水一般。
“怎了了,是停了吗?”
看着廖军,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别乱动!”
“呲!”
瞬间整个树洞明亮开来,只见巨大树洞此时早已经不是原先的样子,我们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座铁锁桥,一直往里面延伸,有十几米长,桥的尽头隐隐有一副巨大的棺椁。
而且与一般的棺椁有明显的差异,一层透明的内棺被防止在最外层漆黑的水里,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是不是一体的,而且棺椁周围居然看着一圈紫黑色的花,小小的点缀在棺椁周边,显得几分妖艳之气。
一看桥底,我几乎都感到眩晕,简直深不见底,真不知道那藤气的水雾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看样子得有几十米吧!真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还算好的,我就怕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廖军往深处一望,也是暗暗咋舌,“他奶奶的,这是人过的桥吗?整个都是鸟儿链子!”
哈尼一脸看不出的神情“这怎么样也不能空手回去啊!这是你们要给他交代。”
一听这话,就明显的是卸磨杀驴啊!什么有危险你顶着,有后果你担着,反正这怎么样也怨不到他身上,这真是尽把脏水往人家身上扑,自己不沾一点儿骚啊!
穹叔则是理都没理他,反而廖军火了“哈尼,你他娘的什么意思,让我们去取,你就想捡现成的是不是,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伙,不是替你们去送死!”
哈尼冷冷一笑“替我们去死,我看你是想太多,就算拿到东西我们也是五五分成,别境说谁吃亏谁占便宜,你我心里都明白的很!”
“你…………”
见架势是要动手呀,我拦住廖军“好了,咱们现在是赶紧拿了东西出去,在内讧下去的话,都得给这墓主陪葬!”
我搂过廖军又小声说“再说了人家多少人,这就我们仨,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在这喂狗都没人知道,大不了拿到东西,咱们出去也有理由再摆他一道,就是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对!识时务者为俊杰,没看出咱老萧算计别人还真够狠的!”
“狗嘴!咱这叫留个心眼好不好!”
“好……好好!”
其实我之所以这样说,确实是因为我真的想去看看,其次的才是顾忌人家人手多,不好应付,。费尽千辛万苦来到这儿,如果不看看还真是亏了自己,我一向是不喜欢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可能骨子里就有着对未知事物的新奇劲,有的时候身体会把什么危险想到最后,毕竟谁也算不到自己究竟会活到那一天,还不如每一天来的惊险刺激,也不枉费自己活着了!
这铁索桥都快可了近千年,没想到一踏上去,居然是油光水滑的,只有用两只手紧紧抓着,踩着底下的锁链,一步一步的挪着往前走,但尽管这样也是够胆战心惊的了,我几乎不敢低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脚底就滑了,我虽然没有恐高症,但是这高度即使没有病也会吓出病来的,望着那两色棺椁,很好是有一块儿突起的岩石将它拖去来的,即使离我们那么远,那怎么说也有一个房间那么大小吧!
我恨不得赶紧张一双翅膀,双脚忽然离地,赶紧飞上去,就算有一个黑毛姜我也认了!我尽量地放松脚部,他娘的这老腿,就像蹦迪似的,一个劲的打着摇摆,双手也不住地颤呀颤。
“海子,你能不能别那么晃悠,搞得我都快站不稳了。”
看着抖来抖去的廖军,整个儿都成了猴子捞月,一副还要埋怨我的架势,我心里顿时火气发了“我说我怎么摇得那么厉害,敢情是你他娘的四肢不协调,你大爷的,还扯着老脸怪我!”
廖军嘿嘿笑了“俺这是调节气氛,不知道我从小就恐高啊!”
我白了他一眼“你就别得瑟了,不知道后面的振幅高,想让我死你就使劲作吧!”
廖军一咧嘴“切!”
眼看着就要到尽头,忽然整个铁索桥剧烈的颤起来,两边的锁链几乎撞在一起,火花四溅,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脚底一松,整个人瞬间塌陷下去,我脑子瞬间蒙逼,双手一个劲的乱颤,忽然大脑一空,双手竟然紧紧抓住锁链地段的链子上,我心里一惊,大喊着廖军,只见他早已经先我一步,爬上乘放棺椁的岩壁,见我快掉下去,脸色也是一白“海子!手给我!”
我忽然火气冲头“你大爷的,我手怎么也申不了几米长,赶紧找东西把我拉上去,我快不行了!”
廖军也是急了“东西!东西!东西!”问他两眼冒光只盯着那个厚实的棺材板子。
我瞬间又一次蒙逼“这货不会想偷棺材板儿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