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桑桑‘摸’了‘摸’鼻子,笑呵呵,“别把我想得那么重口味,我可是个小清新。”说着,拧了拧他的腰,“你也知道小虎是个孩子哦,跟他较什么劲。咦,你不是去打猎了嘛?怎么两手空空?”
好奇地往他身前身后看了看,‘摸’了‘摸’,什么也没‘摸’到。
江景怀牵起她往里走,低低的嗓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给你看个好东西。”
田桑桑跟着他进了屋,就见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布,慢慢地把布拆开。居然是一堆类似于虫子的东西。她愣了两秒,颤抖着声儿:“这、这是,那传说中的,只生长在紫禁之巅的,冬虫夏草吗?”
江景怀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大约是,给你补身子。”
田桑桑咳了声,稀罕地看着:“这么珍贵的东西自然是要慢慢补的。我听说这味‘药’,对男人的肾很有滋补的效果。你放心,以后我每天给你吃一点,保管让你如狼似虎,‘精’神抖擞。”
江景怀微一拧眉,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你觉得我需要补吗?”
“我错了。”他的眼里好像蕴含着狂风暴雨,田桑桑害怕地咽了咽口,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不是有句俗话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所以,做人有时候还是得谦虚,不要太骄傲嘛。”
“田、桑、桑。”江景怀咬牙切齿地箍住她的小腰,狂热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一寸一寸地扫过:“你再说一遍,嗯?”要不是她身上还没干净,真想现在就把她的衣服给撕成碎片。向她证明一下,这世上还是有累不死的牛。
田桑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说的是事实,而且我真的是为了你好,谁不想有个更强壮的身体呢?没有最强壮只有更强壮。再说你这两个月来,都瘦了一大圈……唔!”
江景怀猛然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把人给按在墙上,一只手爬上了她那圆鼓鼓的。隔着衣服,她被他给烫到了,可是嘴里又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推搡他,呜呜抗议着。
她推他,他却是绷紧了身体,忽然放开了她。
她稍稍喘息了几下,担忧地问:“你怎么了?”手要往他身上仔细‘摸’,却被他顺势握住,他淡淡道:“去做饭,我饿了。”
她弱弱地咬咬‘唇’,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那这个还加进去不?”
江景怀看着她‘潮’红的脸:“桑宝,把我气死了你以后还能有幸福吗?”
“我跟你说正经的,这可是名贵的‘药’材。对我们‘女’人的效果不大,可对男人是第二‘春’。你相信我啊江景怀,我没有要鄙视你的意思。”
江景怀习惯‘性’想‘摸’出烟来‘抽’,看她在对面又忍住了:“等我六十岁了你再跟我提进补的事儿。”
田桑桑笑笑:“呦呵,你一个烟鬼还能活六十岁,我好惊讶哦。”
江景怀蛋疼地‘揉’了‘揉’额头,把她推到厨房,在她耳边低语:“早晚我收拾你。”
吃过午饭,田桑桑把江景怀拉到一间孟书言不在的房间,迅速关上‘门’就说道:“衣服脱了。”
“桑宝……我知道你想我……”
“让你脱你就脱,废什么话呢!”田桑桑去扒他的衣服。他站着,高大‘挺’拔的身躯,像座山一样,巍然不动!
“但我们可以等到以后。”江景怀可没见过这么主动又饥渴的她,似笑非笑地道。
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她‘艳’丽的脸就染上了粉红的桃‘花’,使劲地瞪圆眼睛:“我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被伤到,别以为藏得严实我就发现不了。”
江景怀笑了下,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她。“也没什么,运气不好,碰到了一只老虎,只是小伤,不碍事。”
信他才有鬼。田桑桑:“你以为你英勇,再英勇你也是个人。而对方可是一只老虎,古时候称大虫,厉害着呢。它是能吃人的野兽!”
江景怀乖乖地解衣服,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整齐的军扣子被他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了一片古铜‘色’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轻轻浅浅的语气带着一丝低笑:“母老虎我都骑过,再来一只也不怕的。”
田桑桑顿时吃味,闷闷地:“说,我是你的第几个?还骑过母老虎,谁?你给我说清楚。。”反正她不是江景怀的第一个,第一个可能是原主,至于这些年他还有没有别人,她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我的唯一。”
好啊!这真是甜蜜的暴击!
田桑桑反应过来……
“不是,你说我是母老虎?”她气急了,一只手叉在腰上。
“你看你现在可不就是母老虎的样子?”
田桑桑低眸一看,立刻放下自己的手,懊恼地转过身,“我不想理你了江景怀。”
他从后抱住她,“逗你呢。”
田桑桑仍然犟,不理就是不理。突然听到他闷哼一声,她心软地看他光‘裸’的上身。果然受伤了,胳膊上包扎着白‘色’纱布,还有血丝往外渗。
她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型医‘药’箱,先帮他把那纱布给一圈一圈解下来,再用医用棉‘花’蘸了点酒‘精’清理伤口,撅了撅嘴:“母老虎哪能像我这么温柔?”
“嗯。”他趁机亲了她一口。
∩_∩田桑桑的神情这才慢慢柔和下来,爬到‘床’上跪着,‘弄’了干净的纱布给他包着。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以前就算两人做过亲密无间的事,可也没细看。这一看,他身上狰狞的伤真不少。
她其实知道,今天这还算是轻的,他其实是个注定要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往后还不知道要如何?这样的人,不是她心里一直期盼的那种持家、温柔的良配。
她真的一直以来都很自‘私’,她怕付出,因为这份付出可能哪天就得不到回报了。尤其是他的工作还那么危险。自从结婚后,她心里就一直在挣扎着、煎熬着,踌躇不前,不知如何是好。
一颗一颗滚烫的泪滴落在他的后背,江景怀一怔,缓缓地回眸看她。鹅黄的灯光下,她的眼睛都哭得通红。他把人搂过,让她坐在他‘腿’上,亲‘吻’她的侧脸:“桑宝,好好的为什么哭了?我不该把你比作老虎,对不起。”
“不是因为这个。”她把头埋在他怀里,很快收住了眼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