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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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子弹打了过来,我刚要说什么,但看班长却示意我安静,他没有站起来,又继续卧倒盯着前面,我也端着枪盯着对面的情况,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些声音,不知道刚才那颗子弹是有意还是无意打过来的,再就没听到枪声,这时又听到另一半山口红军大驻地方向传来阵阵枪声,光亮,看样子是我们的大部队进攻了,正好我们可以趁乱从这边摸过去,这边红军帐篷里的人估计都是出局了,我们静静的等了二十分钟,大驻地的动静越来越大了,这边的声音却没有了,看来刚才那颗子弹说不定是打飞了,要说没枪声,也不足为奇,他们的枪或多或少都有消音器吧,班长示意我们和富贵悄悄过去看看,如果安全让我们闪三下手电光,于是我和富贵慢慢走了过去,山路不宽,这边装甲车根本别想过来,越来越近,零散的手电光也没有了,我们看不清楚脚下的路,只能慢慢走,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我们的手电筒还从没敢开过,我们俩在离驻地不到十米的一棵树旁蹲了下来,我们仔细的观察着,那几个红军士兵确实是出局了,他们好像都围坐在一个比较大的帐篷里,但帐篷外还有一个背着枪的来回溜达,嘴里还叼着根烟,不过双手还是搭在胸前的枪上,烟卷燃烧所发出的红点显得格外刺眼,这人抽烟还枪不离手,富贵小声的对我说:“这人指定是刚才战狼的,刚才他们肯定是攻了这块地,留了个看尸体的,怕他们嘴里漏风”。我也看不清楚他的军装打扮啥的就问富贵:“咋办,咱俩怎么解决他,这家伙要是正面杠,估计咱俩菜鸟都不够他打的”。富贵轻轻打开枪保险,对我说:“看他抽烟,他总要弹烟灰,趁他一只手离开枪的时候咱俩一左一右交替冲过去朝他开枪,我不信他三只手”。我点点头,心里琢磨,这战狼大军这不可一世却被这小烟卷给折了,边寻思边打开保险,我看他手已经从枪上拿下来了,富贵也捅了我一下,于是我俩一起冲了过去,那人果然来不及把手放回枪上,他赶紧丢掉烟,刚要抬起枪时我和富贵同时开枪,他身上顿时冒出一股青烟,刚才开枪的声音估计大驻地也听不到了,他们那边那么乱,就算是听到了估计也顾不上这边了,我和富贵赶紧走近去看,那人鼻子上身上还出着烟,感觉很恼怒,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他的脸上画着迷彩,手里拿的是九五式自动步枪,肩上的狼头还是说明了一切,坐在大帐篷里的兵打开手电筒照了照我们,都感觉发现了新物种一样,富贵举起枪朝向他们,又清了清嗓子,他们都关了手电筒关上帐篷,没有说什么,身上还冒着烟的战狼不屑的盯着我们,我打开手电筒照向他的脸,他没有躲闪,紧皱着眉头,恶狠狠的盯着我们,把枪从脖子上拿下来拎在手里,看阵势还真有点唬人,也不知道刚才到底我俩打了他几枪,看他身上的军装装备明显要比我们好很多,富贵看周围没什么情况了,于是往回跑了几步打开手电筒闪了三下,过了几分钟,班长和德鹏也赶了过来,班长也打开手电皱着眉头打量着这个战狼尸体,我这会感觉阵阵兴奋,这第一次开枪打人就干掉一个战狼,这牛至少可以吹一年了,班长打开大帐篷看了看,里面就是那些之前守在这的几个面面相觑的红军士兵,班长看了看在后面的小帐篷,那个帐篷我和富贵还没来得及检查,估计也就是剩些红军的残兵了,他一只手端着枪,另一只手慢慢拉开帐篷,突然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将班长的枪口往上一挑,他刚要冲出来,班长一脚踢了过去,可里面的人却接住了班长这一脚,他好像拧了班长的脚一下,班长的脚白天本来就伤了,让他这么一拧,班长痛的“啊”了一声,可他立马丢掉枪抽出了手枪,那个人却扑了出来用脚踢开了班长手上的手枪,班长躺在地上用左脚用力一蹬,那兵的一只脚重心不稳被踢倒在地上,我们赶紧举起枪瞄向那个人,据我来看,那人也是一个战狼,富贵暗暗叫骂:“妈的,怎么就把小帐篷给忘了”。班长和战狼的这一系列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们也不敢轻易开枪,那兵赶紧站了起来,班长也站了起来,俩人对峙着,班长摆摆手示意我们放下枪,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这样射击,可见度还那么低,说不定就打到那兵的头上了,如此的近距离只有肉搏才能分出胜负了,我原以为这个兵爬起来后会趁机溜掉,可他没有,看样子是要留下比比,这时那个战狼冲班长说:“小子,再打,恐怕你这条腿可就废了啊,白天没摔断么”。我们几个顿时明白了,原来他就是白天偷袭我们的那波战狼,看来班长的腿伤和他脱不了干系,班长摘下钢盔仍在地上,没有说什么,那兵也拿下了钢盔,班长把受伤的脚收在后边,用左脚朝他踢去,那兵一闪,反而趁机跳到旁边踢了班长的右脚,班长立即有些摇晃,我们举着枪,想打却又不敢打,班长顿了顿脚,举起拳头又扑了上去,那兵又朝一边躲了一下,可没想到班长却又肘直接侧面重重击了他一下,那兵被打的措手不及,后退了几步,然后突然抬起脚又踢向班长右脚,班长这次抬起左脚将那兵踢过来的脚踢了回去,看得出几招下来那兵有些恼火了,突然一个扫堂腿踢向班长,班长右脚跟不上撤不回来,被踢得重心不稳,可那兵却没罢休直接朝班长冲过来用膝盖顶了班长的胸口,班长直接被顶翻,那兵又压了上去,一只手挡着班长的拳头,另一只手在身后摸着什么,富贵大叫:“不好,快上!”举起枪托就朝着那兵后背砸去,那兵还没反应什么,我和德鹏上去一人一脚把他踢翻,他还没等再爬起来,我和富贵就又补了几脚,这几招就是我们上学那会打群架用的,根本没有什么套路可言,那兵几次想站起来都没得逞,估计也是被富贵砸的不轻,我们仨就像群殴一样,把那个兵给打了一顿,那兵只能死死护着头部,可就是不说句话,富贵拔出匕首就要划开那兵的烟雾包,可那兵突然坐起来死死抓住富贵的手,又踢了富贵的脚踝一下,重重的战术皮靴直踢的富贵吸凉风,我立马又朝着那兵后背使劲踹了一脚,可是他居然用手接住挡了一下,我看收不回脚来,就蹦起来用左脚狠狠的踢了过去,他背对着我倒在地上,德鹏立马压了上去,那兵还在用拳头做着顽强的抵抗,富贵趁机划开了烟雾包,他这才没有再反抗,帐篷里的兵都在盯着我们这场肉搏战,之前的那个战狼又点起了烟,德鹏确认那个兵被干掉后才爬起来,他的眼眶被这家伙的乱拳给打出了淤血,富贵也赶紧揉了揉脚踝,我摔在地上赶紧站了起来去查看还没站起来的班长,班长鼻子也出血了,腿好像更加严重了,我们四个人,对付一个战狼费了这么大劲才把他给解决,战狼的战斗力我算是领教到了,赤手空拳照样让我们吃尽苦头,班长坐在那里捂着出血的鼻子,他的右脚不协调的歪着,德鹏和富贵也赶紧过来看班长的情况,班长一只手捂着鼻子,对我们说:“没事没事,鼻子撞破了。”可血还是在流,我们也没有找到可以止血的东西,这时,一包东西砸在班长身上,是一包纱布,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被摁趴在地上的那个战狼,他身上还冒着烟,他把班长的钢盔递给了过来,戴上自己的钢盔后拍了拍班长的肩膀,朝着之前那个战狼走过去,拿下他嘴里的烟猛吸了几口,我们感觉把纱布堵在了班长的鼻孔里,血算是被止住了,那些兵都在盯着我们几个,可能他们还没想通,怎么就这么几个人就非要往敌人窝子里扎,我们稍作休整,班长却突然说:“快走,那边枪声没了,快先过去进山里再说”。我们赶紧扶起班长班长的右脚彻底不敢动了,我和德鹏架着他,富贵走在前面开路,我们就在这一群“尸体”的目送下,一瘸一拐艰难的踏进了红军方面的领地,我们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却只是刚刚踏入到敌人的领地区域,班长的伤势不容乐观,也不知道那边的战斗到底谁赢了,我们几个也只好趁着夜色先前进了,班长喘着粗气,不知是疼还是累,头上总是冒着汗珠,我和德鹏就又放慢了速度,靠着微弱的月光,我们几个朝着地图上所示的方挪动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