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还挺美好,跟爱丽、知画姐的口感都不一样,显得更软绵一些。
传渡了一口血气过后,他的嘴巴突然被包住了,心中大惊,吐槽道:喂喂,冷太太你在睡梦中能不能别这么主动!感觉虽好,但却令人心虚啊有木有!
又传渡了一口血气,见冷太太脸色依旧没有红润的意思,便继续传渡血气。只是冷太太在睡梦中无意识主动进攻令他既心虚又心痒痒。
继续。
半晌,冷太太的面色渐渐红润,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令他心中既松了一口气又失落,矛盾无比。
不过,既然她的脸色恢复健康色泽,应该可以收功了。
双唇分开,刚坐下,他,傻眼了。
冷太太醒了,面色羞红,双眼含泪地看着他,似乎,似乎有被坏人在她睡梦里强行夺走她的美好一般。
他正想解释,眼角余光又发现一些诡异之处。
抬头,看见病房门口站着一位办公室ol丽人。那丽人掩着嘴巴瞪大眼睛惊讶无比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公然猥亵熟睡中的病患!
半晌,那丽人眼睛瞪得更大了。
“丁大力!”
“竹可可?”
得,丁大力羞愧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妈呀,自己不就是为了口好吃的贸然出手治疗冷太太嘛,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巧合的事儿啊,尴尬死他了!
“大力,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冷太太既害羞又窃喜也害怕的看着丁大力,眼神躲闪。
“啊?冷太太你醒了啊。”爱丽赶紧抓住冷太太的手,尴尬解释道:“我在跟大力哥哥玩勇者大冒险,呵呵。他输了,我看您这不睡着了吗?又想让你的病早点好起来,就让他效仿睡美人的王子亲一口。”
“哎?”冷太太和丁大力一脸懵逼地看着爱丽口胡。
“嗯嗯,大力哥哥一开始是拒绝的,但男人嘛,既然输了就要认账,这才亲你的。真的,你别多想啊。如果你生气的话……那就骂我吧,主意是我出的。”说着说着,爱丽委屈地瘪着嘴,埋怨地瞪了丁大力一眼:“大力哥哥做的饭太难吃了。”
冷太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嗔笑着白了丁大力一眼,责怪道:“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的亲我,真是个小流氓,登徒子。好了,看在爱丽的份上,我不怪你。”
言罢,她舔舔嘴,面色古怪,双眼直勾勾看着大力哥,似乎意犹未尽。很快,她摇摇头,从自我沉迷的意识中清醒过来。一想到刚才自己心中的不舍与期望,她的脸更红了。
大力哥嘴角抽抽,脑门上落下三根粗线。冷太太的反应他懂,似乎好像大概确凿和异能·鲜血哺育的特殊效果有关。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尴尬讪笑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埋头为冷太太削苹果。
削着苹果,他突然反应过来另外一件事情——竹可可是怎么回事啊!!!
抬头,看见竹可可端端正正姿态优雅地坐在那名植物人病患床前安安静静看文件。只是那透过文件上沿不停飘过来的眼神证明这家伙在走神,在好奇,在八卦。
他嘴角又抽了抽,让爱丽先陪着冷太太,自己挠着头过去打招呼,顺便用爱丽编好的理由解释解释。
“你亲人?”
走到竹可可身边,他努努嘴,看着植物人病患说道。
“我妈。”
“哎?”
丁大力惊住了。
这是竹可可的妈妈,是遭遇家暴与丈夫同归于尽的杀人犯!
那岂不是说,她爸爸已经死了,妈妈是植物人,这段时间一直是一个人讨生活?大力哥一个人生活过很长时间,知道一个人时的孤单寂寞冷,眼睁睁看着其他小孩被爸妈宠着爱着,自己却只能一个人回冰冷的小屋被寂静折磨。
“没事儿,都过去两年了,我已经习惯了。”竹可可挑眉歪头,貌似调皮地笑了笑。
两年?
两年前,竹可可只有14岁,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啊。
他心中一动,想起当初的事情。刚入学那会儿,竹可可是个不起眼的女孩子,朋友很少,说话软软的,非常怯懦。一次暑假过后,她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花枝招展,很会逢迎拍马,讨好有钱公子哥儿。
难道是那次暑假?
他心中好奇,却终究没有问出来。每个人都有心中最柔软最敏感最脆弱的伤口,若她家的悲惨是导致她性格大变的根源,那一定是她藏在心底最不愿意诉说的秘密。
“对不起啊。”丁大力正色道歉过后,转头看向冷太太和爱丽,正想解释刚才的事情。
他额头落下三根粗线:妈蛋,你们干嘛那么好奇那么八卦,直愣愣地不停打量着竹可可,还小声说着悄悄话……当别人看不见啊!
深吸一口气,挥散吐槽能量,尴尬解释道:“我家房东太太中毒了。我刚才和我妹子等得无聊,所以玩了会儿……”
“嗯嗯,勇者大冒险。”
“你怎么知道?”丁大力惊讶出声,心中百味杂陈,心虚莫名。
“嘿嘿,秘密。”竹可可促狭轻笑过后,眉头一挑,明媚的大眼睛带着笑意斜眼看着他:“干嘛专门跑来跟我解释?”
是啊,自己干嘛着急上火跟她解释?
这点连丁大力自己都不解。他和竹可可虽然是同学,但在学校期间对竹可可的行径非常不耻,因而对她爱搭不理。若仔细算下来,两人之间的对话加在一起绝对不超过十句。不过,竹可可毕竟是同学,加上毕业后接二连三的偶遇,他才在心理放开了对竹可可的鄙夷。
看着竹可可眼神里狡黠的笑意,他不禁心虚了,隐隐约约有个大胆猜想:难道是自己最近小黄油玩多了,看见漂亮女人就想“刷友情度”?
斟酌言辞片刻,不自然点头道:“怕误会。”
竹可可掩口轻笑,红色亮晶晶的指甲在她白皙小手上非常漂亮。
“放心,我口风可严了~”,她笑得很是开怀,眼珠子一转,促狭问道:“你是怕我误会,还是怕我传出去你登徒子小se狼的行径?”
“都怕,都怕。”
“哼哼,油嘴滑舌”,她嗔笑着白了他一眼,噘嘴又笑:“毕业后你的变化也蛮大的呢。”
丁大力点头承认,脸色有点尴尬。他意识到一个问题——竹可可似乎在戏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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