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交代一番,让众人各司其职之后,邵山挥了挥手,众人各自散去,独留下了暗一和暗二两人。
“萧景宣怎么样了?”邵山淡淡地问道。
“主人放心,萧景宣胆子小的很,而且献州早已经是我们的地盘,萧景宣到了献州没有依仗,只能乖乖听话,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就算是让他起兵造反,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那就好!”邵山邪魅一笑,“献王、誉王、靖王这三兄弟可谓是上一辈子的仇人,注定争斗不休了,好戏才刚刚开始而已!”
如今在大梁朝堂之上,靖王萧景琰一家独大,誉王萧景桓、献王萧景宣已经彻底失势,但是誉王和献王再怎么落魄,身上总还有着一个皇子的身份,有些事进行起来就会显得名正言顺,这就是大义。
自从萧景宣到了献州之中,就被邵山彻底掌控在了手里,如今再加上通过秦般弱之手掌控的誉王,这样算下来,邵山的手里就有了两张牌,用来对付萧景琰绰绰有余了。
“还有一个夏江需要处理,不然秦般弱难免会有麻烦,而且夏江手中的势力也不小!”邵山微微皱眉,目光在暗一暗二两人身上扫过,轻叹一声,“看来还得我亲自出手了!”
“是属下无能!”暗一暗二有些惶恐地单膝跪地请罪道。
“不管你们的事,夏江老奸巨猾,一般人还真奈何不了他,交给你们我也不放心!”邵山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当晚,没人知道刑部大牢之中,关押悬镜司首尊夏江的囚室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紧接着囚室之中就响起了阵阵低沉的犹如野兽一般痛苦的嘶吼惨叫之声,但是整个戒备森严的刑部大牢之中却没有人察觉,而在一个时辰之后,不速之客方才满意地离开。
就在第二天,一个消息传了出来,被关押的悬镜司首尊夏江经受不住一连串的打击,心智陷入了混乱之中,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夏江疯了。
经过刑部尚书以及太医的亲自确认,夏江全身上下没有丝毫伤痕,排除被人袭击的可能,最终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只有邵山知道,夏江不仅心智受创,陷入了疯癫之中,而且命不久矣。
也就在这一天,秦般弱自邵山手中接过了一份名册,俱是当年璇玑公主留下的精锐人手,比之秦般弱手中的势力有过之而无不及,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手遍布皇宫大内角角落落,宫中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这些人手的监控,如此收获,令秦般弱喜不自胜。
“能不能收服他们,就看你的本事了,你可不要让本侯失望啊!”邵山淡淡地说道。
“咯咯……”秦般弱娇笑出声,“侯爷放心,没有了夏江,这些人就是无根之萍,除了归顺于我,她们别无选择!”
“嗯,你是秦璇玑的徒弟,接手她们倒也顺理成章!”邵山微微点了点头。
秦般弱看着邵山,眼珠一转,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突然合身扑进了邵山的怀中,丰腴诱惑的娇躯不断在邵山怀中扭动,传递一股股火热的气息,香艳异常。
“侯爷对人家这么好,可让人家怎么报答侯爷啊!”秦般弱软腻腻的娇媚声音在邵山耳畔响起。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秦般弱经历了家国巨变更是深深懂得了这个道理,越是跟在邵山的身边,她越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深不可测,她知道,只有依附于这样的男人,她才会有个光明的未来。
以秦般弱的心智机谋以及高傲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甘心只做邵山手中的一个工具的,那样与暗一等人无异,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翻身做主人。
邵山伸出食指挑起秦般弱的下巴,邪邪一笑:“小妖精,你这是在玩火,知不知道!”
“就算是飞蛾扑火,般若也心甘情愿!”秦般弱咬咬嘴唇,坚定地说道。
“既然你跟着我,本侯就不会亏待你!”邵山说道,“你大可不必如此!”
秦般弱抬起头,静静地看了邵山片刻,突然站起身,稍稍退后两步,玉手拂过腰间玉带,一件件衣衫掉落地上,片刻之间,一具丰腴诱人的娇躯就展现在了邵山的眼前,凹凸有致,摄人心魄,即使以邵山的定力,也不由得心跳微微加快。
“请侯爷怜惜!”说着话,秦般弱的玉手摸上了最后一件大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
“咳咳……”邵山轻咳一声,快如闪电般探出了手,阻止了秦般弱接下来的动作。
迎着秦般弱幽怨疑惑的眼神,邵山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扭头看向了一边:“现在还不是时候!”。
邵山不是见到美女就挪不动脚的色中饿鬼,否则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府中早已经妻妾成群了,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如果今天他与秦般弱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也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除了满足一下**,别无其他。
最终,秦般弱还是没有留下来,眼神略带幽怨地走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而聪明的女人自然知道进退,不过她也留下了话,早晚要做邵山的女人。
静室之中,邵山独坐良久,喃喃自语道:“难道这也是一种考验,权势美色动人心,看来我的心性还是不够啊!”
三天之后,大梁靖边侯邵山与众多朋友作别,带着一百名精锐士卒自金陵出发,向着北境而去。
与此同时,大梁各地暗中势力频繁调动,暗潮汹涌,呈现出一副风雨欲来之态。
不知不觉之中,又到了皇族三月春猎之时,几年之前,邵山正是自皇族春猎之上崛起,而几年之后,他也必将借此机会搅动天下风云,一飞冲天。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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