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纸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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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杨头一张脸布满褶皱,皮肤焦黄,眼睛眯成一条缝,蒜头鼻抽了几下,说:“你可看好了。”

    说罢老杨头拿出几根竹篾,在拿出红色彩纸,以及剪刀等工具,快速行动起来。

    杨博也是看傻了,就看到老杨头双手上下翻飞,很快就折出半人高的红色纸马。

    纸马活灵活现的出现在杨博面前,杨博看了一眼,失望道:“爷爷,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还不是纸马。”

    老杨头笑笑也不说话,走到马儿后面,啪的一声,朝着纸马屁股狠狠拍去,纸马蹄子扬起,扬天叫唤了一声,这可把杨博给惊呆了,在回头一看,老杨头已经骑上马背上了,还要去市场转悠一圈呢。

    老杨头做的东西几乎以假乱真,厉害的很,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骑着纸马去了市场,结果市场上的人,一个个惊呆的看着他,问他马儿多久买的。

    老杨头在市场出尽了风头,这年头竟然还有人骑着马儿来逛市场的,人们纷纷询问,老杨头笑而不语,就是不戳穿。

    老杨头在骑着纸马回到了大院,对着纸马的耳朵,悄悄说了一句,纸马嗷嗷叫唤了一声,然后停在院里的大树下,一动不动了。

    杨博定睛一看,天啊,刚才活灵活现的马儿,现在变成了纸马,双目漆黑,已经不见光泽了。

    这还不算什么,老杨头得意看了孙子一眼,笑道:“爷爷的本事大着呢。”

    老杨头说完,拿着纸叠了一把纸钥匙,在冲着杨博一个招手,说:“跟我来。”

    杨博见爷爷神神秘秘的,就跟着爷爷来到镇上一家银行。

    此时正值中午,太阳正烈,老杨头来到银行外边,那把纸钥匙在墙壁上轻轻一划。

    天啊,杨博也是看傻了眼,墙上竟然划开一道裂缝。

    老杨头从裂缝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银行,不一会儿拿着一叠钱从银行坦坦荡荡出来,那道裂缝自动愈合,又变成了墙壁,可是墙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孙子,我们走。”

    老杨头拿到钱以后,去街上买了一些好吃好喝的,爷孙俩就回家了。

    晚上爷孙俩吃饭的时候,杨博满怀心事,长这么大,他竟然不知道,身边有这样一个本事超群的爷爷。

    杨博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爷爷你太牛b了,竟然这么厉害,像你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就屈尊于这个小地方啊,真是太屈才了。”

    老杨头喝了一口酒后,说道:“我人老了,喜欢安静,再说了这是家族传承下来的手艺,不能荒废。”

    杨博一听,嘿嘿一笑,说“爷爷,刚才你使得都是什么法术啊。”

    “那叫纸扎术。”

    “爷爷你不是想要找传人吗,我是你孙子,都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杨博双眼冒着金光,迫切的看着老杨头。

    老杨头故作为难,咳咳一声说:“可是我都物色好人选了啊。”

    “爷爷,我是你孙子,你不教我,教谁啊,你放心我一定用心学的。”

    老杨头看了杨博一眼,双眼冒出金光,就等孙子说这句话,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打着以后杨博就跟着老杨头学起了纸扎术,做了老杨头的传人。

    莫看杨博平时是个刺头,没个正经,自从跟了老杨头学了纸扎术以后,心思变得沉稳多了,纸扎术也跟老杨头学了个七七八八,早就可以出师了。

    可是前些日子,杨博却捅出一个篓子。

    夏日的天黑的比较早,杨博有个同学过来,他趁着天黑就急急忙忙收门,可是在收门的时候,却忘了门外还放了两个纸扎人。

    这两个纸扎人恰好是周大爷要用的,周大爷活了一百岁才死,属于喜丧,所以纸扎人也是红色的。

    喜丧属于寿终正寝,通俗说,家里有人去世了,而死者是德高望重,福寿双全者;家族兴旺;年纪在八九十岁,这样的死者葬礼可谓喜丧。儿孙们就不会那么悲伤。会停灵三至五日大摆宴席,招待亲朋好友。

    由于是明天要用的纸扎人,杨博提前就给纸扎人开眼了,并且跟周大爷的儿子约好了,八点过来取纸扎人,拿回去守灵用的。

    可是杨博的朋友已经来了,周大爷的儿子却迟迟未来,杨博也等不得那么多了,干脆把外面的纸扎人搬进屋子,心想等明天一早周大爷的儿子再过来取,那也不迟。

    可事情就这么巧,他偏偏忘记这两个开眼的纸扎人搁在屋外了。

    到了第二天,周大爷的儿子来取两个纸扎人,跟老杨头说,昨晚有事过来晚一点,结果门都关了,就今天过来取。

    老杨头把杨博叫起床,杨博昨晚同朋友喝了酒,醉醺醺的,正准备给他找纸扎人,却找不到了,这才想起纸扎人放在门外了。

    爷孙俩跑到大门外一看,门外哪里还有纸扎人,这把老杨头气得直跺脚。

    在没多久,我女朋友苏晓晓的婶娘,也就是朱大婶的表姐的女儿出事了。

    前文提过,马小惠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鬼抬轿,然后没过几天,马小惠就出车祸死了,恰巧她坐在中间,不正好是鬼抬轿吗。

    我听七姑八婶三姨婆说起这件事后,就去问我女朋友苏晓晓,她跟我说,自从马小惠死后,她表婆婆伤心欲绝,几度想要上吊自杀,拉都拉不住,还让我过去,帮她劝说几句。

    “我去了也没用啊。”

    苏晓晓瞪眼看我,跺脚道:“你去不去。”

    “好好好,我去。”

    我是最见不得伤心的人,白发人送黑发,固然可怜,看到马小惠的母亲一夜白头,我又想起了我那可怜的母亲。

    “伯母,你不要伤心了。”

    “我怎能不伤心,自从我女儿死后,我天天梦见她。”

    梦预示着即将有可能发生的事,也是一些未知的事,包括潜在心理,而活人天天梦见死人,说明亡者心愿为了,有事相求。

    我一听,警惕问道:“伯母,梦里你女儿跟你说什么了。”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的很凄惨,哦,对了,梦里我看到我女儿穿着一件血红色的嫁衣,鲜红鲜红的,跟血似得。”

    但凡是异梦者,必有隐情。

    在加上之前她女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其实这就是预示。

    我拿出一只碗,里面注满了清水,放了几粒米进入水中,米粒很快就沉了下去,我在念了几句咒语,看了看,只见碗中出现了两具纸扎人,以及镇上老杨头的纸扎店铺。58xs8.com